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小少爷(13)
水性杨花的小狗
徐白粗暴的扯开乔松月的衣服,他黝黑的圆眼笑著,就像一个顽劣的孩子,让人难以将他与强j犯相提并论。
“徐白你混蛋!”乔松月的衣领被徐白扯瞭下来,露出苍白的肩头,上面还带有徐白上次用烟头烫出的烟疤。
徐白掐住乔松月的脖子,俯下身压住那具单薄的身体。无论乔松月怎麽挣扎,都逃不开徐白的桎梏。徐白就像一座高山,死死地将乔松月压在下面,难以翻身。
“装什麽纯情,你勾引乘光哥的时候那副浪荡劲呢?”徐白不顾乔松月的反抗,伸手扯开他挡在脸上的手。
“你可以对乘光哥那样,为什麽就不让我碰呢?”
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biao子,装什麽贞洁烈夫,做给谁看呢?”徐白明明有一副天使的面孔,说出的话却竟是肮髒下流。
乔松月气的红瞭眼,他抬手就给徐白一巴掌。
“你骂谁是biao子!你又算是个什麽东西?”
“徐白,你母亲也不过是小三上位,你有什麽资格骂我?”
徐白措不及防的被乔松月扇瞭一巴掌,半刻钟才反映过来。他用舌尖顶瞭顶发疼的腮帮子,眼中的笑意没瞭,瞳仁漆黑一片。像是乌云密佈,暴雨将近。
“乔松月,你就是傅乘光的一条狗,你有什麽资格打我?”徐白一脚踹在乔松月的膝盖上,他伸手抓住乔松月的头发,使得劲大,像是要把人的头皮都给扯下来。
“你去死好不好?”徐白扯著乔松月的头发将人往面前拖,他在乔松月错愕的眼神中,咬上瞭那淡红的唇瓣。
徐白就像是要将乔松月咬死一样,将乔松月的唇咬的鲜血淋漓。
“滚啊!”乔松月挣脱不瞭徐白的控制,他隻能一个劲的往后退。
茶水间的门突然被打开瞭,傅乘光冷冷的看著两人,冷声说:“你们在干什麽?”
徐白听著傅乘光的声音,立马推开瞭乔松月。他跑到傅乘光的身边,装作小白花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说:“乘光哥,是他勾引我的!”
“他还打瞭我,好疼啊!”徐白将自己被乔松月打过的右脸伸到傅乘光的面前,白嫩的皮肤上还有淡红的指印。
傅乘光的眼神更加冰冷,他走过去抓起乔松月的手,直接往门外拖。
乔松月焦急的像傅乘光解释:“不是我!是徐白强迫我的!”
“傅乘光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勾引徐白!”
傅乘光懒得听乔松月的解释,他粗暴的把人塞进车厢,立马让司机开车。
“回庄园。”
车上的乔松月跪在傅乘光的脚边,他抓住傅乘光的袖口一个劲的解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傅乘光你要相信我!”
可任由乔松月如何解释,傅乘光都没有开口说话,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乔松月的脸上,漆黑的瞳孔倒映著青年恐惧的神色。
“乔松月,我不会相信你的。”
“徐白说的对,你就是个biao子。”
傅乘光的话就像锋利的剑刃,刺穿瞭乔松月的心髒,柔软的血肉瞬间腐烂,像融化的雪水一样流淌一地。
乔松月感到浑身冰冷,他垂著头,眼泪一颗一颗的顺著眼尾流入深红的地毯中。
乔松月无助的问自己:为什麽傅乘光总是不相信他。
当车子停到庄园门口的时候,傅乘光一把将乔松月从裡面拽瞭出来。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但乔松月知道傅乘光这风平浪静的模样之下隐藏瞭山崩海啸。
“傅乘光你到底想要我怎麽样!”乔松月实在是受不瞭男人的阴晴不定,他每天都活在傅乘光的阴影之下,昼夜难眠。
傅乘光一路拽著乔松月到瞭他的卧室,进去之后傅乘光直接反锁瞭卧室门。
当乔松月被扔到床上的时候,他感受到瞭恐惧。
傅乘光朝他步步逼近,先是脱掉瞭手腕上的名表,然后是西装外套。
乔松月本能趋势他想要逃跑,可是还没等的急行动,傅乘光就一把握住瞭乔松月纤细的脚腕,往自己身下拽。
“乔松月,你又想逃跑吗?”
“想要跑去哪裡?”傅乘光问他的时候脸上挂著笑,可给人的感觉却是冷冰冰的。
商场上的傅乘光被人誉为笑菩萨,一张观音面,脸上总是带著和煦的笑容,和人谈生意的时候也是将就以和为贵,可要是遇到和他对著干的,他表面不会说什麽,暗地裡下瞭狠手去弄死对方,毫不留情。
是个喜欢捅冷刀子的主。
乔松月感觉现在的傅乘光就像隻吃人的恶鬼,可能下一秒就会将他剥皮拆骨,吞之入腹。
他小心翼翼的咽瞭口水,试探性的说:“傅乘光,你想做什麽?”
傅乘光没有回答他,而是拽住乔松月的手腕将它拉到一边,然后自顾自的去解乔松月的衣服扣子。
刚刚在公司的时候,因为徐白的粗暴,乔松月胸前的衣襟早就被扯坏瞭,隻有末尾两颗还留著。
傅乘光抚摸上乔松月薄削的腹部,那裡隻有薄薄的一层皮肉,仿佛他轻轻一戳就会破掉。
“你很喜欢勾引人是吗?”傅乘光注视著乔松月的眼睛。
乔松月想要开口拒绝,却被傅乘光咬住瞭唇。
“我不想听你解释,你就是隻水性杨花的小狗。”傅乘光抽出皮带,捆住乔松月的手腕,然后用放在床头的领带绕著乔松月的后脑勺,围瞭一圈封住瞭他的嘴。
“你要学乖,不然我会让你疼的哭出来。”
当乔松月被傅乘光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才明白傅乘光那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