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小少爷(17)
张遮换瞭一身干净的黑色衬衫,他的红色长发用一根皮筋给扎上瞭,露出一张带有浓重侵略性的脸。张遮的容貌绝对算得上漂亮,他属于明豔美人那一挂,按理来说会显得比较女气,可他那接近195的身高,却让人难以将他归类为一个女人。
被乔松月砸上的地方看来是还没有止血,张遮手裡拿著块毛巾摁在伤口,神情十分不悦,让人感到压抑的很。
“敢砸我是吧,嗯?”张遮抬手捏住乔松月的下巴,手上使得劲大的很。
乔松月感到自己的下颚骨都快被张遮捏碎瞭,疼的眼泪直落。
“松手,好疼啊。”乔松月哭起来的时候眼尾会泛红,声音软的很。
“刚刚砸我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吗,现在怎麽变成隻胆小的猫咪瞭?”
“你们几个把他给送到我的房间去,扒光用绳子困著扔床上去,等我处理瞭伤口再去收拾他!”
“是,老板。”
——
“张老板,你带走瞭我的人,还想要收拾他,问过我瞭吗?”傅乘光的车突然出现在瞭宏月酒店的门外。
他身后跟著四十多个训练有素的保镖,走进瞭宏月的前台。
傅乘光就像个威风凛凛的社会老大,身后跟著的保镖就是他的打手,声威浩荡,架势十足,看上去就是来找茬的。
张遮也意识到瞭不对,他转身走到傅乘光的面前。两个身高都极具压迫感的男人,气势上各有千秋。
傅乘光冷著一张冰块脸,藐视著张遮。他看张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垃圾,开口的语气也是十分的傲慢。
“把人还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张遮听著傅乘光这口气,心情也是不好的很。
傅乘光算个什麽东西,在南海他张傢也算是高门世傢,用不著看他的脸色。
“傅傢主说的什麽话,人是我从会所带回来的,就是我的。”
“凭什麽还给你?”
同样是有身份的人,谁还没个脾气瞭?
张遮心裡冷笑著,说得好像他张傢就要比傅傢低人一等。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被人压在远处观望的乔松月心都凉瞭半截。
怎麽傅乘光也来瞭,这下是真的逃不掉瞭。
不过看架势张遮也是不服气,就看傅乘光会如何应对瞭。
本以为两位身傢平起平坐的大佬谁也不服谁,会直接打起来。
没想到傅乘光直接拿出手机不知道是给谁打瞭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张遮的手机响瞭,他本来是想直接挂掉瞭,可在看清来电人之后,张遮黑瞭一张脸强忍著怒气接瞭电话。
“喂老爷子,你怎麽现在给我打个电话,有什麽事吗?”
“什麽事,你说什麽事?你这个臭小子怎麽就和傅傢那位杠上瞭,还抢瞭他的人!”
“老子现在不想骂你,速度点把人放瞭,别惹事!”
“你要是想要继续把人扣著,老子现在就带著人去你那,把你给抓回来!”
张遮听著那头的话,脸阴的都快下暴风雨瞭。
咬著牙不情不愿的让保镖把乔松月还给瞭傅乘光。
“傅傢主果然好样的,打电话都打到我们傢老爷子手上瞭!”
“你好啊,你简直太好瞭!”
傅乘光直接无视张遮的怒火,淡淡的说回瞭句:“张老板过奖瞭。”
傅乘光从保镖的手裡把乔松月给拽瞭回来,他捏紧瞭乔松月的手腕,大步跨著离开酒店。
等上车的时候,傅乘光那副淡漠的面具就摘瞭下来。他一巴掌扇在乔松月的脸上,直接给人打傻瞭。
乔松月还没反应过来傅乘光为什麽要打他,下一秒他就被傅乘光摁在身下,剥干净瞭衣服。
裸著身体,躺在冰凉的皮椅上。
“乔松月你就这麽贱吗?上赶著送上门给男人睡!”
“你就这麽骚吗!”
乔松月委屈著,眼中有瞭泪。他听著傅乘光对他侮辱性的词彙,失控瞭。
“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吗!”
“傅乘光,你把什麽事都推卸给我,不论是不是我做的,不论是不是我自愿的,你都把错误归咎在我的身上!”
“我在你傅乘光的眼裡算个什麽东西!”
傅乘光没想到乔松月敢反驳他,瞬间怒火中烧。他掐住乔松月细弱的腰,不顾男孩的挣扎一个劲的弄哭他。
“你说你算个什麽东西?”
“你就隻是我的一条狗罢瞭!”
乔松月疼的泪水糊瞭一脸,他疼的嘴唇发白,手心都被抠出瞭血,还倔强的反驳:“我不是,我不是!”
“我什麽都没做错,都是你的错!”
“傅乘光,你就隻是想要毁瞭我,为白未然报仇而已!我讨厌你,我恨死你瞭!”
傅乘光笑著,他的动作却愈发的粗暴。
“你恨我,那你恨啊!你最好能杀瞭我,不然我会折磨你一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傅乘光一直欺辱著身下的乔松月,直到乔松月痛晕瞭过去,浑身青紫。长而密的睫毛上被泪水打湿瞭,垂在眼下,可怜的要死。
乔松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他怀孕瞭
自从那天乔松月被傅乘光从酒店裡带回来后就被关进瞭庄园的地下室,他被迫戴上瞭项圈,被傅乘光像一隻狗一样拴在房间裡。晚上他还要像个妓女一样被傅乘光强迫,傅乘光将他当作一件发洩的物品,不会怜惜他,也不会心疼他。
这样黑暗的日子,乔松月过瞭整整一个月。等傅乘光将他从地下室裡放出来的时候,他看到瞭久违的阳光。但是他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而是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