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小少爷(38)
张遮连连摆手:“哪能啊,我还能威胁你?”
“开个玩笑的嘛,二爷消消气,消消气啊!”
不得不说张遮这人能屈能伸,气柏寒的时候点到为止,低头的时候也顺理成章。
乔松月看两人的互动一头雾水,张遮那混蛋也不老实,趁著柏寒出去的功夫对乔松月动手动脚。
乔松月被张遮摸得红瞭脸,推搡著生气说:“你别摸我瞭,你在这样,我一会就告诉小白哥哥,让他赶你走!”
乔松月红著脸,气鼓鼓的模样,逗得张遮都忍不住上手。
“哟,叫的这麽亲热,还叫上哥哥瞭?”
“你叫他小白哥哥,那你叫我什麽?”
“要不,你叫我老公吧?”
张遮这人轻挑的很,言语间占尽上风,挑逗的乔松月涨红瞭一张脸,却有口难言。
“我……我……”
还好这时柏寒及时回来瞭,他一手扣住张遮的脖子,推开门就把张遮踹瞭出去。
“滚。
张遮拍瞭拍衣服上的会,笑嘻嘻的提著两袋子甜品离开,临走之前还朝乔松月挥手,哈哈的说:“小宝贝,老公下次再来找你。”
乔松月躲在柏寒的身后,扯著男人的衣裳不敢探头。等到张遮离开,他才从柏寒的身后出来。
——
刚刚柏寒离开的时候,张遮告诉乔松月明晚傅乘光会去一个宴会。
“小宝贝,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见到你那个亲亲哥哥瞭?”
“是不是很想见到啊?”
“这样,后天我还来这,到时候我把柏寒支开,你跟我走。”
乔松月捏著衣角,心裡面纠结的很。他忘记瞭之前张遮对他做的事,所以对这个红发帅哥很陌生,不算讨厌,也不算喜欢。就是这个人好喜欢欺负他。
可是他真的好想见到哥哥……
乔松月回傢的时候给傅乘光打瞭一个电话,可是傅乘光并没有接。
乔松月有些失望,他耷拉著脑袋,拿出手机。
张遮已经把电话存在他的手机裡瞭。
“喂……张遮吗?”乔松月小心翼翼的询问著。
电话那头张遮轻声一笑:小猫上鈎瞭。
“怎麽瞭,想通瞭,要跟我去宴会吗?”
“嗯。”
“那说好瞭,你要做我的女伴,才能跟我一起去。”
乔松月犹豫瞭一下,他问张遮:“那……那我需要穿裙子吗?”
张遮弯唇一笑:“当然。”
这样是不是不好
“那个,张遮这个裙子……裙子,是不是有点……”乔松月站在换衣间裡,他扯著雪白的裙摆,咬著唇,无助的看著张遮。
张遮穿著一身黑色西装,饶有兴趣的看著换上小洋裙的乔松月。
“哟,还挺漂亮。”
“裙子怎麽瞭,有什麽问题吗?”张遮朝著乔松月靠近,他一手将人拦在角落,垂眸低笑。
“你穿上裙子的模样真诱人啊,怪不得柏寒和傅乘光都对你这麽……”
“爱不释手。”张遮说这句话的时候嘴唇都贴上乔松月的耳根瞭。
给小傻子吓得连忙伸手去推张遮,可是男人犹如一座小山纹丝不动。
张遮的手已经揽上瞭乔松月的细腰,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你还没告诉我,裙子怎麽瞭?”
乔松月被张遮欺负的眼圈红瞭一片,他眨著含泪的眸子,小声的说:“裙子,裙子有点长。”
“还有些,有些重……”
乔松月身上这身小洋裙是洛可可风,因为减去瞭裙撑,所以裙身用瞭二十多层薄纱叠加,外面蒙瞭一层云锦,穿上去当然重。再加上裙身上的一些金属装饰,整整有个十来斤。
张遮看著乔松月委屈的模样,心裡感觉有些异样的不舒服。他俯身去给乔松月拢瞭拢裙摆,放在手上:还真是有点重。
于是张遮叫来瞭设计师:“给他另外换一身,轻盈点的,裙摆短一点。”
设计师收到张遮的指示后,立马去收藏室另外取来一件裙子。
这件看上去就比上一件轻盈许多,裙身不那麽蓬松瞭,轻薄的就像花瓣。衣身上绣瞭几多白牡丹,袖口处添瞭两朵祥云。是一件中式风的小裙子。
乔松月穿上瞭,看上去温婉漂亮,和一朵白山茶一样。
张遮看的一时眉尾上挑,他的视线落在瞭乔松月的脖颈处。
又白又细,看上去漂亮极瞭。张遮突然觉得乔松月的脖子上应该带点什麽东西……
于是张遮把给助理打瞭个电话:“把我放在车上的那个檀木盒子拿过来。”
很快助理就把东西送过来瞭,张遮把盒子打开的时候,裡面装瞭一隻白玉璎珞。
项圈是用纯银打的,坠的白玉雕成瞭牡丹的模样,花蕊钳著一颗朱砂大小的红色宝石。圈身的纹路用的是祥云纹。看上去华丽无比。
这隻璎珞张遮原本是打算送给他刚满月的侄女,但是现在他发现瞭更适合它的人。
于是张遮拿出璎珞,亲手给乔松月带上。之后他的拇指摁在瞭乔松月精巧的喉结处,夸赞一句:“真漂亮。”
“它和你很适配。”
乔松月低头看著张遮为他带上的璎珞,也吃瞭一惊。
“好漂亮……”他忍不住伸手去摸瞭一下那朵白玉牡丹,温凉的,那种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指尖久居不散。
要看宴会开始的时间差不多,张遮握著乔松月的手就带他上车,准备去赴宴。
今晚的宴会是张傢大少爷,张遮的叔叔,为女儿三岁生日宴举办的。声势之浩大,场面之隆重。来的无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上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