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上过综艺的都老实了【快穿】(48)
衆人:?!
锦然看著对面这人的那份嘚瑟劲儿,突然觉得对方也没那麽讨厌瞭。
幼稚的要命,就像幼儿园裡想要炫耀又假装不在意的小男生。
林易航却误会瞭锦然脸上突然露出的笑意,隻觉得对方偷笑的样子可爱的紧,明明进游戏之前看到锦然这个小主播,还有点烦,以为又来瞭个小挂件。
现在才发现,这小挂件有点招人稀罕,让人忍不住就想逗逗,于是他把脸凑过去问道:“我来就让你这麽高兴啊?”
锦然的脸瞬间红透,慌张地说道:“你别胡说,我隻是在想神祭的事情。”
林易航挑瞭挑眉,笑著说:“哦?是吗?那看来是我误会瞭。”
锦然瞪瞭他一眼,嗔道:“别贫嘴瞭,赶紧想想怎麽把神祭的秘密查清楚。”
林易航顿时收起笑容,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不是要去偏殿修水管麽?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探索一番,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一些关键线索。”
锦然轻轻点瞭点头,应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偏殿瞧瞧。”
然而,两人在半路不巧遇到瞭亚瑟。隻见亚瑟正捧著经书,一看到锦然和一个陌生人同行,原本平和的面孔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快步上前将锦然拉到瞭身边。
“你怎麽老是到处乱跑,这人是谁?”亚瑟皱著眉头问道。
“是来修水管的工人,他迷路瞭,所以我......”锦然急忙解释道。
可还不等他说完,亚瑟便直接打断道:“有这闲工夫还不赶紧去上早课,前殿裡信徒们都到瞭,你跟我一起去。”
面对亚瑟这般强硬的态度,锦然无奈,隻能给林易航递去一个眼神,示意分头行动。
林易航心领神会,独自朝著偏殿走去。
锦然则被亚瑟拽著前往前殿。前殿之中,衆多信徒正无比虔诚地祈祷著。
亚瑟压低声音对锦然说道:“你最近可千万别再捅出什麽娄子,神祭之事至关重要,容不得半点差错。”
锦然默默点头应承,可心裡却始终牵挂著林易航在偏殿那边的情况。
林易航抵达偏殿后,隻见工人们正热火朝天地忙碌著,嘈杂的声响在偏殿中回荡。偏殿裡光线昏暗,弥漫著潮湿的气息,墙壁上的斑驳痕迹仿佛诉说著岁月的沧桑。
他佯装帮忙,手中拿著工具,身子却不停地移动著,一双眼睛犹如猎鹰般不停地四处观察。
在修理水管的过程中,林易航蹲下身子,凑近那破损的管道。水流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裡显得异常诡异,不像是普通的排水声,倒像是来自幽深地底的低吟。他眉头紧皱,顺著管道仔细查看,竟发现这排水系统蜿蜒著连通著神秘的地下水源。
当他再次凑近一处破损的管道口时,借著从狭小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他看到瞭一些奇怪的东西。几片闪著微光的鳞片夹杂在污垢中,那鳞片散发著神秘而幽暗的光泽。
林易航心中“咯噔”一下,眼神中瞬间充满瞭疑惑和警惕。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拈起一片鳞片,仔细端详著。这鳞片的质地独特,触感冰凉,其色泽和纹路都透著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
他不动声色地将鳞片迅速藏入怀中,眼神警惕地扫瞭一眼四周忙碌的工人,准备找机会好好研究一番。
与此同时,在前殿的锦然心不在焉地跟著亚瑟上起瞭早课。
整个前殿弥漫著浓鬱的熏香味道,那烟雾缭绕,让人有些头脑发昏,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神官们诵读的经文声此起彼伏,那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带著一种无法言说的魔力,在空气中震颤著。
锦然偷瞄著手中的经文,上面的文字晦涩难懂,充满瞭奇怪的符号和图案,那些线条扭曲著,像是活物一般,随时可能从纸面上跳跃出来。而周围的信徒们却一脸虔诚,有的甚至泪流满面,身体不停地颤抖著,仿佛陷入瞭一种极度狂热的状态。他们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冲破这前殿的屋顶。
世界3-密逃进行中
锦然感觉自己与这裡格格不入,那些经文就像一道道无形的绳索,想要将他紧紧束缚,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仿佛真的有无数的触手,缓缓地缠绕而来。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触手越来越近,冰冷且黏腻,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身体裡拖拽出去。
锦然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鼓。他拼命地想要喊出声,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瞭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突然,大神官的声音陡然提高,充满瞭威严和压迫感。锦然一个激灵,才发现刚才是一场恐怖的幻觉,但是感觉过于真实瞭吧,他的心裡乱糟糟的。
早课终于结束,信徒们缓缓散去,锦然顾不上其他,匆匆朝著偏殿走去。一路上,他的心跳还未完全平複,脑海中不断闪过刚才那可怕的幻觉。
偏殿的门口,锦然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瞭门。裡面,林易航正蹲在地上,对著什麽东西若有所思。
“林易航,有什麽发现?”锦然刚经历可怕的幻觉,这会隻想尽快离开这个可怕的游戏,语气就显得很是焦急。
林易航抬起头,神色凝重地看著锦然,刚要开口,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安。
锦然和林易航迅速躲到瞭一个巨大的柜子后面,屏气凝神。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的心上。在这狭小的空间裡,两人紧紧相贴。林易航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心髒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锦然的体温和呼吸,那呼出来的热气仿佛带著一种暖香,轻轻拂过他的脖颈,让他一时分不清是脖子痒还是心裡。他努力克制著,将注意力集中在外面的动静上,但心中却无法忽视身旁这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