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lord,my god.(Ⅱ)(90)
“怎么了?乖孩子?”
安德烈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为什么刚才爱登堡让你把密勒处死?”
爱登堡走了,安德烈便不再叫他什么将军了,反正那人不是什么好人。
路德维希伸手把安德烈瘦削的手掌我在自己的手掌心,
“因为阿道夫说:男人放纵自己的和盟军的女人发|生|关|系,而德国女人和盟军的男人发|生|关|系,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和目的,都是对于日耳曼血统的深刻的耻辱。最近在东线,就有一名帝国师的团级军官因强||奸一名苏联的妇女而耻|辱的自杀了。”
安德烈红着脸颊,靠在路德维希的身边,低声说:
“路德维希,你说,我和你做过那种事情,会不会有人说你什么?是不是玷污了你的血统?”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耶维奇,你是个男人,不是女人。”
安德烈羞赧的笑了笑,
“那么,要是密勒真的和盟军的人发生了什么,你会杀了她吗?”
路德维希点点头,毫不犹豫的说:
“是的,我会杀了她。”
只要她回来,我一定杀了她。
安德烈的疑惑的看着路德维希。
“你说,密勒现在在哪呢?她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路德维希眯了眯银灰色的眸子,冷冷地说,
“也许是在地狱吧。”
安德烈还没说话,路德维希便伸手把安德烈的搂在怀里,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安德烈点点头,跟着路德维希朝营地的军官专用的餐厅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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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永生的恶之花(上)
汉斯·科赫长得很胖,个子也很高,足有185左右,但是实在是长得太胖了,远远的看过去,有点像是一个高大的会走动的水桶。
他因为家族遗传的原因,所以天生就是秃顶,后来干脆把自己的剃成了秃头,把帽子从脑袋上面拿下来的时候,滑溜溜的脑袋瓜子,还会反射太阳的光线。
他虽然为人有些呆呆傻傻的,但是是个坚定地阿道夫.希特勒的信仰者,发誓终生追随希特勒的脚步,并且积极地投身到疯狂屠杀战俘的活动中去。
这种人,你不能单纯的说他是对还是错,因为——完全是信仰的问题。
信仰是土壤,邪恶的信仰就好像是淬着毒的血液,这样的血液浇灌出来的花朵,她们不喜欢沐浴阳光,而更加的热衷于吸食从人类身上流淌出来的新鲜的血液。
在1942年5月之前,他是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司令官,后来斯大林格勒这边的一个中型的集中营缺少管理者,便把他调了过来——据说上峰很欣赏他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
他便带着自己的妻子伏波娃来到了斯大林格勒——
这里颓废的城市,倒塌的建筑,一触即发的战事,还有每场遭遇战之后的尸横遍野,或者是集中营的集体屠杀的血腥场面,都让他体内那缓缓流淌的纳粹独裁主义鲜血澎湃而沸腾!
但是,此刻,这个总是澎湃的男人正坐在路德维希家族的继承人——蓝.芬.路德维希少校的面前,身体轻微的颤抖着,肥硕的屁股陷在沙发里,本来就木讷肥硕的外表显得更加的愚蠢。
所以说,并不是内心邪恶,就能做到像同样杀人如麻的盖世太保的头目爱登堡那样,把他们强势的彰显出来,压倒周围一切的力量。
因此,我们可以下定论:汉斯·科赫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胆小鬼。
路德维希坐在沙发上,直直的看着正对面的汉斯.科赫,凭着路德维希的观察力,他早就看出了这人对自己的恐惧。
但是,路德维希脸上并没有什么鄙夷的神情,而是让伸手的党卫军给汉斯.科赫上了一杯咖啡。
汉斯.科赫受宠若惊,赶忙捧着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抬起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少校先生,不知道您把我叫到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路德维希交叠着双腿依靠在沙发上,手上夹着雪茄,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是的,司令官先生。”
“哦,不、不!少校,您称呼我汉斯就好了,不需要称呼我司令官……”
汉斯.科赫说着说着,脑袋就低了下去,然后把自己的手上的咖啡放了下来,双手拘谨的来回搓揉着。
路德维希点点头,
“好的,那么,我就称呼你科赫,那么科赫,我找你过来,是和你聊一聊关于你妻子伏波娃的事情。”
汉斯.科赫点点头,疑惑的看着路德维希,
“少校先生,我的妻子她怎么了?”
“她杀了密勒.爱登堡。”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回到说。
汉斯.科赫的身体一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怎么会?”
路德维希冷哼了一声,这一声让汉斯.科赫心惊胆战,
“你的妻子你自己最清楚,她对于美丽人|体的狂热的迷恋,你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吧?”
汉斯点点头,结结巴巴的说:
“是、是的。”
路德维希又说:
“但是她是不会承认的,她现在还觉得,只要有你和她的老师在,就没有人能动的了她。所以,要是爱登堡将军找你问话的话,你自己考虑好该说些什么。”
路德维希别有深意的看了汉斯.科赫一眼。
汉斯.科赫明白,异常富有的路德维希家族是自己绝对惹不起的,而自己的未来很有可能掌握在路德维希的手上,只要路德维希少校愿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丢了饭碗,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路德维希找伏波娃做替罪羊,汉斯.科赫也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