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犬马(232)
回家后她胃里难受得很,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聂知熠回来的时候都后半夜了,翟双白胃里不舒服,辗转反侧还没睡着,。
聂知熠动作很轻地脱衣服洗澡,翟双白有个狗鼻子,尽管他没进卧室只是在外厅,她都闻到了从他的衣服上飘过来的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很好闻的香水味。
聂知熠洗完澡来到卧室,发现翟双白还睁大着眼睛:“还没睡?别说你在等我?”
“当然没有。”翟双白笑道:“晚上吃多了,撑着了。”
“要去医院吗?”
“不用,我又不是纸糊的,动不动跑医院。”
“那我给你倒杯热水。”
聂知熠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要是还不舒服就别撑着。”
“四少的人设又变了。”她一边喝水一边笑着说。
“怎麽?”他站在床边等着她喝完水。
“四少又变成暖男了,真是让人应接不暇。”
“一段时间换一个人设,是我的风格。”他也打蛇随棍上,顺着翟双白的话说。
翟双白喝完水,他把杯子拿走,然后熄灯在她身边躺下。
尽管他洗过澡了,但是翟双白还是能闻到那股淡淡的香水味。
虽然很好闻,但闻多了就觉有点刺鼻。
但她到底没问他晚上去见了哪个女人,而他也没有解释半个字。
这一篇就这样翻过去了。
圣诞节之前,糊涂蛋打电话问她来不来挪威陪宗考过第一个圣诞节。
翟双白想了想,现在遗嘱的事情还在风头上,想必聂予桑在时时刻刻关注着她,这个时候还是别去了。
“晚一点吧,我看看春节能不能过来。”
“卢卡斯都快忘掉你长什麽样了。”糊涂蛋扁着嘴抱怨道:“你放弃掉邺城的一切过来又能怎样?”
“师哥的事情,你忘了?”
糊涂蛋叹口气:“那好吧,那春节你一定要过来。”
“嗯,阿姨还好吗?”
“挺好的,上次检查一切正常。”
“好,你辛苦了。”
“呸。”糊涂蛋怒骂:“你跟我说这种话,你还有没有人性?”
翟双白笑了:“好好好,都是你应该做的,你做好一点,不然我抽你。”
“嗯。”对方这才心安理得:“这种态度就对了。”
“贱骨头。”翟双白笑骂她:“就这样,再见。”
第465章 下毒
聂知熠和翟双白这边迟迟没有动静,聂振成着急了,推开聂予桑的办公室门:“老七,你真的能确定聂宗考没死?”
“关门。”聂予桑皱着眉头。
聂振成关上门,走到聂予桑的桌前:“你到底能不能确定?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们怎麽会抵抗得了诱惑?我看,聂宗考肯定是死了。”
“二哥,稍安勿躁。”
“你整天让我稍安勿躁,那你告诉我,你凭什麽认为聂宗考没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聂予桑还是气定神閑的,可是聂振成没他那麽沉得住气。
他欠了一屁股债,急着分聂广生的遗産。
“一个月!你上次没听到高律师说的吗,一个月之内能证明聂宗考死了,遗嘱作废,如果不能证明,遗産就是他的监护人的,聂予桑,你该不会是为了那百分之十五,就把剩下一半拱手让给那个女人吧?”聂振成大喊大叫。
聂予桑看看紧闭的办公室大门:“二哥,这是办公室,隔墙有耳。”
“一个月时间就要到了!还有三天!你该不会在拖延时间吧?聂予桑,其实聂宗考根本早就死了,你只是在忽悠我对不对?”聂振成越过办公桌一把揪住了聂予桑的衣领:“聂予桑,你把我当傻子吗,你这是缓兵之计吧?”
“二哥!”聂予桑用力挣脱开他的手,起身整理着被聂振成弄乱的领带:“我也没说聂宗考一定还活着,我只是猜测。”
“猜测?你早不跟我说是你猜的?现在马上一个月了,证明不了聂宗考的死,我爸的遗産跟我就没有一毛钱关系了!”
聂振成用力捶了一下桌面,牙齿咬的咕咕响。
他原本的计划是等宗考露面,他想办法弄死宗考,这下就能证明他真的死了,遗産跟他便一毛钱关系都没了。
可是现在聂予桑又说只是猜测,聂振成一分锺都等不了了。
他瞪着聂予桑片刻,指着他的鼻子:“聂予桑,你也算计我是不是?”
聂振成砸了一只烟灰缸,才恼怒地离开了聂予桑的办公室。
秘书惊慌失措地站在门口看着一地狼藉:“聂总,发生了什麽事?我马上来收拾。”
“嗯。”聂予桑起身走到落地窗面前看着窗外,秘书进来收拾着地上的烟灰缸的碎片。
聂予桑是怎麽想的呢,他始终觉得宗考还活着,只要他活着,聂知熠怎麽甘心让自己白白拿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关键时刻他一定会让宗考出现。
还有三天时间,但凡聂知熠有所行动,他这边就能收到风声,就能知道宗考在哪里。
但聂振成却忍不住了。
傍晚时分,聂振成溜进了厨房,在翟双白的燕窝里下了一种剧毒的化学品,无色无味,基本上一分锺之内就能要命。
他下了毒就离开厨房,紧接着张嫂就进来了,端起熬好的燕窝上楼送给翟双白。
第466章 暗杀
好巧不巧的,张嫂前几天扭到脚,走路有点一瘸一拐,上楼的时候又扭到了,疼的手一哆嗦,手里的托盘就倾斜了,装燕窝的小盅便从托盘里滑下来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