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犬马(339)
他立刻挪开了,翟双白揉着她的头顶:“我改天真的要带你去整形医院去检查一下,严重怀疑你的下巴是垫的。”
一片漆黑中,聂知熠柔软的唇敷上了翟双白的唇。
如果这是晚安吻,一切问题都没有。
但是,翟双白的唇不是终点,而是开始。
她及时抱住男人缓缓下滑的脑袋:“我困。”
“你睡你的,也不用你做什麽。”他的声音逐渐低哑,迷乱。
瞧他说的,还是人话吗?
不用她做什麽,她就能睡得着?
她捏住他的耳朵:“成年人要学会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成年人也要适时释放自己的欲望。”他的手指在灵巧地解翟双白的睡衣纽扣。
她紧握住聂知熠的手:“你释放欲望没人管你,但是得在不违背妇女的意愿的情况下。”
“我违背了吗?”他仰头询问地看她,明明长了一张攻击性极强的脸,怎麽在黑夜的掩饰下,翟双白愣是感受到了可怜兮兮的委屈。
翟双白干咳了一声:“四少,装可怜不属于你的人设,你不是奶狗,你是警犬。”
“不做狗不行吗?”他声音绵软,手却不停歇,拉下翟双白的手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翟双白才不会上当:“你再这样,我就把你这种语气给录下来,等你不色欲攻心的时候拿给你听,你就知道有多毛骨悚然。”
他停了手,把脸贴在她的胸口叹气:“我本来在想,柴米油盐的寻常日子我能不能适应,现在我开始担心,整日沐浴在腥风血雨中的聂太太能不能适应?”
“你乖乖的,别跟我耍小心眼。”翟双白捧着他的脑袋,把他从自己怀里拽出来:“老老实实睡觉。”
她翻了个身,刚逃离他远一点,就被他拽了回去,抱在了怀里。
“聂知熠,别逼我踢你!”
第655章 你得罪谁了?
第二天,翟双白她们去参加聚会,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他们在群里商量什麽时候见一面,结果这个人说他下周出差,那个人说他老婆快要生孩子了。
有人就说:“干脆明天就见,要不然永远都见不着。”
他的建议立刻有人响应,于是聚会就选在第二天晚上。
毕业这麽久了,翟双白是第一次参加同学聚会,人不多,都是那时候很好的朋友。
大家见面了,知道翟双白最近的变故,没人提那些往事,一一拥抱,开始说起大学时候的事情,彼此仍然亲切的很。
可是姜鹤却姗姗来迟,一个人高马大外号泰山的男同学说:“咦,怎麽搞的,他是发起人,怎麽到现在也没来,中午还在说让我们早点来,我们倒是来得早,他怎麽没影了,打电话也不接。”
韩以湄说:“我打电话给他。”
结果,电话响了好久也没人接。
泰山说:“他还能厚此薄彼,不接我的电话只接你的电话?”
衆人就等啊等啊,终于姜鹤还是来了。
大家正準备骂他一通,却看到他鼻青脸肿,惊讶地问:“怎麽搞成这样?你摔跤了还是撞车了?”
泰山还打趣:“不会是被嫂子打的吧?”
姜鹤摸了摸脸,一屁股在座位上坐下来:“说起来真是倒霉,我下午去接我女儿,有个人忽然从旁边窜出来把我打了一顿。”
“你认识他吗?你得罪什麽人呢了?”
“我天天朝九晚五上班,能得罪什麽人呢?”
“你不认识他?”
“不认识。”
“他会不会打错人了?”
“他说出了我的名字,然后就打了我一顿。”
“那是没认错人啊。”泰山看着他:“那他就是沖你来的,你不会得罪了他什麽人,才会被打一顿吧?”
“他临走前说什麽让我不要骗女人,然后就走了。”姜鹤想想就郁闷:“我真是倒霉。”
男同学都心领神会地笑起来:“姜鹤,看来这是你在外面惹得风流债啊,那男人有可能是人家的哥哥弟弟之类的。”
“说什麽呢?”姜鹤烦躁地挥了下手:“怎麽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韩以湄也越听越离奇:“那你报警了吗?”
“当然报警了,但是那人已经走了。”
“他长什麽样你还记得吗?”
“他像疯狗一样蹿出来就揍我,别看他瘦,他的拳头特别重,打得我都睁不开眼睛。”姜鹤提起下午的糟心事就郁闷不已:“还好我女儿没看见这一幕,他还威胁我说有下一次,就在我女儿面前打我。”
“看来那个人对你的恨意不浅啊,你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我怎麽知道?”姜鹤端起酒杯跟衆人举了举就一饮而尽。
韩以湄同情地看着他:“姜鹤,我相信你的为人,那人要不然就是搞错了,要不然就是故意找你茬。”
“以湄,还是你相信我,来,喝一杯。”姜鹤跟韩以湄碰了碰杯,又是一口喝干。
第656章 她知道是谁了
推杯换盏之间,翟双白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姜鹤,你女儿哪个幼儿园啊?”
姜鹤说:“吴征路的第一幼儿园啊。”
其他人都在说:“这可是市里领导家孩子才能上的幼儿园啊,姜鹤,你该不会是顶了谁的位置才被人打了吧?”
“胡说。”衆人嘻嘻哈哈,翟双白却悄悄走出包间,来到空无一人的走廊尽头,查了吴征路第一幼儿园的所属派出所,给师兄何彬打去了电话。
“师兄,你是不是认识吴征路派出所的所长,你帮我查一下今天下午三点半左右在第一幼儿园门口发生的一起打架斗殴事件,确切地应该是报案人单方面被打,帮我查一下对方的体貌特征,有没有监控录像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