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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537)

作者: 芭了芭蕉 阅读记录

还能够壮胆。

喝了酒之后,聂振贤不但不想睡觉,还更加地思念起韩以湄。

他要见到韩以湄,他要问她到底是怎麽回事。

明明前几次遇见,虽然他也是拒绝的,但是那种拒绝就像一只小小的手挠得他心痒痒,根本就是给他嚐了一点甜头。

但今天的拒绝是带着坚决,如果第一次韩以湄就是这个态度的话,那聂振贤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

她这是看鱼儿快要咬鈎了,又在吊他胃口。

这个女的到底想要干嘛?

聂振贤把酒瓶里剩下的酒全部一口气干掉,然后就带着醉意出了门。

他去了蒋维家,隔着院子的篱笆门往里面张望,里面的灯是亮着的,似乎也能听到说话声。

他还没有完全醉,所以他克制住自己没有闯进去。

他想了想,还是给韩以湄打去了电话,他以为韩以湄不会接,或者是要打很长时间再接,但是没想到很快就接通了。

正準备说话,可从里面传出的却不是韩以湄的声音,好像是小菊的。

“你好,请问哪位找七少奶奶?”

她应该不知道这个微信是聂振贤本人,这本来就是他的小号,再加上他也从来不发朋友圈。头像也就是一片大海什麽的,韩以湄也没把他的微信备注。

聂振贤清了清喉咙,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陌生的声音开口。

“我找韩以湄,她人呢。”

“七少奶奶陪我们四少奶奶去医院了,现在不在,她的手机忘在了家里。”

“在哪个医院?”

“先生,请问你是谁呀”

“我是她一个朋友,刚从外地回来,找她有点事。”

“哦,就是市中心的那个仁爱医院。”

挂了电话,聂振贤立刻叫了一辆出租车,就赶往了仁爱医院,翟双白要生了,那她一定在妇産科,进了医院之后就直接去了妇産科,在护士台问到了翟双白的房号。

然后聂振贤就见到了韩以湄。

翟双白晚上有了阵痛,但不是很明显,但韩以湄他们放心不下,执意先把她送到医院,打算这几天就在医院里面待産,其实翟双白离预産期大概还有一个多星期左右的时间,但她怀的是双胞胎,生産的时间不确定。

可到了医院之后,翟双白的阵痛的感觉却慢慢的消失了,经过医生的检查,应该不是阵痛,但是韩以湄和蒋维都不让他出院。

安顿好了,韩以湄就提着水瓶去给他打点热水。

刚刚走到了水房,忽然一个人从她面前窜出来,拽着她的手就把她拖到了一边。

韩以湄定睛一看,那个人竟然是聂振贤。

她又吃惊又惊恐:“怎麽是你?你怎麽在这里?”

“为什麽不能是我?为什麽不带电话,是故意的?”

“我不可能为了躲你故意不带电话,我直接把你拉黑算了,何必那麽麻烦,三哥,我看在你是予桑的三哥的情况下,请你保留最后一点顔面。”说着,韩以湄就挣脱了他向水房里走去。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聂振贤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明明中午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韩以湄还不是这样的态度。

第1000章 伤害

_v聂振贤在门口愣了几秒锺,也跟着走进了水房,水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韩以湄一个人,她正弯着腰用水瓶接水。

此时他才留意到韩以湄穿得十分清凉,她刚才已经帮翟双白洗漱过,自己在家里就洗完了澡,刚刚刷好牙就準备收拾一下睡觉了。

她穿的是一条很短的运动短裤,上面是一件淡粉色的纱织的长袖T恤,那质地很薄,聂振贤都能从宽松的丝质的T恤里面看到里面的内衣。

聂振贤的喉头涌动,嗓子干的冒烟,自从他对韩以湄想入非非之后,他内心的火就没有熄灭过。

此时此刻他又喝了整整一瓶红酒,就好像往火上浇了油,把他身体里的熊熊大火燃烧的更旺了。

一时间仿佛色字当头,聂振贤控制不住的向韩以湄跑了过去,一把从她的身后就抱起了她,把她吓得一颤,手里的水瓶就掉在了地上,里面的热水溅出来,还好水并不多,都撒在了地上,只有几滴溅在了韩以湄的腿上。

她知道是聂振贤,气愤又惊恐的小声叫着:“你快把我放下来,你干什麽?”

此时此刻,韩以湄跟他说什麽他都听不见了,他只想立刻马上就占有韩以湄,他抱着她四处张望,正好在对面有一个专门收纳床单被罩之类的储物间,门是虚掩的,打扫卫生的阿姨下班之后没有锁门就离开了。

他就抱着韩以湄沖进了那个储物间,正好里面有一张床,他把韩以湄先放在床上,将储物间的门反锁了。

韩以湄惊恐的想从床上起来,但是却立刻被聂振贤给压住了,此时聂振贤已经疯了,他只想霸占韩以湄。

他想念她的身体已经很久很久了。

于是他不管韩以湄如何挣扎,如何哭泣,他先胡乱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又用力的撕扯掉韩以眉身上薄如蝉翼的T恤,再褪掉她的短裤,然后便疯狂的向她压下去了。

整个过程并不是非常顺利的,韩以湄奋力的挣扎,甚至将他从床上踹了下去,可是聂振贤喝了酒,他本来就是男人,力气大,见韩以湄反抗激烈,他就拿起旁边捆床单的带子将韩一枚的手脚都绑在了床架上。

看着她无力地挣扎,拚命的扭动身体,聂振贤反而愈发的兴奋。

为了防止韩以湄大叫,他甚至找了一团布,把她的嘴巴塞起来了。

聂振贤都不知道自己的体力怎麽这麽好,也不知道自己疯狂了多久,等他发洩完欲望之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脑子里面一个激灵,热潮缓缓的褪去,他回头看向还被绑在床上的韩以湄,看着她满身他留下来的痕迹,仿佛不相信刚才这一切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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