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怀送抱小郎君(女尊)(70)
他吐完后便觉得轻快了许多,甚至觉得原先无比想要的仿佛也不再那麽重要,
此下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
便是叫那贱人万劫不複。
“和叔…你去,弄些堕胎的药来,不必管剂量,多弄一些…”仇锦几乎是面带笑意的开口,声音断断续续的喑哑着。
周围突然寂静无声。
——
晋王府邸前院内,天际微红,晚霞灿烂,仿佛方正的一截锦缎搁在屋顶。
马上就要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尹楚却依旧站在厅外忙碌,眉眼间疲惫,嘴边起的全是燎泡,周边衆人来去匆匆,大事小情都要来过问她。
这般炼狱,已持续了不少日子。
也不知道自家殿下到底是搭错了哪条筋,非要把整个王府搬去另一套小了将近一半的府邸去。
这真的是人能提出来的要求吗?
尹楚数不清自己在心下已经骂了多少句,但也没别的法子,毕竟主子是自己选的…
尹楚微笑咬牙,手里拿着新府邸的图纸一一安排着,脑浆几乎都要用成水。
另一边心意达成的梅辞却是不知道自己惹出来的麻烦。
在王府内日日待着,相处的时间久了,连所谓晋王的身份仿佛都不再那麽可怖。
梅辞自在了许多,偶尔还会带着月白出院门逛逛。
府上太大了,也不知道殿下其他的侍子都住在什麽地方,反正自入府以来,梅辞一位也不曾碰见。
他想,大抵是他们身份不同。
按照规矩来说,他这般没名没分要养在别处的,大概是要叫外室…
身份虽更差些,但是自由。
梅辞自顾自的满意,养了一段时日,身子也终于恢複,连带着脖颈下颌的吻痕也消退大半,几乎不凑上来仔细瞧都不会看见。
梅辞颇有些欣慰,这样明日同守棠见面便也不会太尴尬。
却不想日日同他共处一室的姜枕烛自然也清楚他的状态,早就盯上了口边软肉。
刚开荤的人,能忍这些时日已经是怜他体弱了。
是以晚上刚用完膳就被人拐带上床榻。
梅辞还懵着,红着耳根小幅度扑腾着同人争辩,低声开口想要去沐浴。
脚尖刚踉跄探下床踩上鞋面,就被人捞着膝弯丢上软被,两三下扯松腰带衣襟压上,鼻尖贴上人白皙颈侧轻蹭。
“做完洗…”
姜枕烛随口敷衍,鼻腔里全是梅辞身上朦胧勾人的香气,近几日还多了一缕微苦药香。
姜枕烛找皇姐要了两位太医回府,如今梅辞每日的苦药都多了两副。
他积极性不太高,近来晚饭便也换成了药膳,想哄着人多吃点。
梅辞呼吸变急,下意识的侧头袒露,脖颈绷得紧致。
姜枕烛唇齿微动着便含上软肉,舌尖的温度几乎要烫的人哆嗦。
“殿下…不能,不能留痕迹,我明天要出府的…”
梅辞匆匆开口,心下的要求几乎是即刻便脱口而出。
恃宠而骄。
姜枕烛松开唇齿撑起上半身,眼看着小郎君即刻便伸手护住了脖子。
喘息急促面颊含春的同人紧张对视,也被人几下触碰作弄的明显情动。
“去找白守棠?”
姜枕烛面上懒散,眼下犹带一点不太爽的克制,视线落在小郎君修长白皙的手背上。
“嗯。”梅辞连忙点头应声,不太好意思的挪开视线,声若蚊蝇的同人商量:“漏在外面的不可以,行吗?”
其实也可以,但姜枕烛却偏要再摆出一副为难不爽的模样来。
她施施然的收拢臂膀把人彻底拘在身下,开口便要他“自己脱干净。”
“你的要求说罢了,接下来是我的,不管一会儿做什麽,不準躲,也不準闭眼,更不準噤声。”
“舒服了要让我知道……听懂了?”
梅辞脚无助的蹬了蹬,现在已经不想再看她了,甚至想耳朵烂掉,再也不要听她说话。
“听到了没?”
姜枕烛尾音带笑,装作不耐的去捏他的脸侧。
梅辞反而破罐子破摔松开掌心,侧头露出大面积的脖颈:“那殿下随意,不必管我了……”
竟是宁愿留下痕迹也不肯了。
姜枕烛失笑,被人低哑委屈的挡回去也不曾退步,反而直接垂首準备享用。
却径直吻在人重新贴回来的手背上。
梅辞显然没料到殿下真不準备理会他,另一只手被逼委屈含泪的摸上了自己t的衣襟。
“不是随意?”姜枕烛继续挑眉询问。
小郎君不理人,却又听话,窸窸窣窣的动静。
浅色的笋皮被一层层剥离,逐渐露出内里白软的芯来。
红晕几乎要蒸透每一寸皮肉,听话照做的梅辞收拢臂膀,视线直对上女子眼下黑沉的注视。
“很漂亮。”姜枕烛扫视低哑评价道。
梅辞唇边溢出难耐的零星喘息,下意识的抿紧唇肉便被人捏住下巴提醒。
唇缝被迫微张溢出声响,梅辞眼下染上空茫神色,被人哄着低头。
“好好瞧着。”
梅辞被折腾的天旋地转,轻碰都是战栗,更何况姜枕烛后边还刻意加重了力气。
眼前隐隐被水雾染上,变得模糊一片。
姜枕烛轻笑,偏捏着人手腕也一起上来。
“舒服便好好学,下次做给我看。”
梅辞受不住的含泪摇头,却也难免屈从,指尖也跟着她动作照猫画虎。
还未开场,小郎君便茫然的蹬腿,难耐的哭.吟声断断续续的溢出来。
“做的很好。”
晋王殿下不吝惜赞美,自己撤了却哄着人自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