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暧昧的关系(89)
意思是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现在说出来这事儿就翻篇了。
傅云归忍着笑,伸手环住她纤薄的腰肢和后背,吐息近在咫尺,“你真想知道?”
陈见月眨着晶亮亮的眼睛点头,“嗯嗯!”
傅云归想了想,“其实……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有偷偷在浴室看手机学习。”
陈见月“噌”一下坐起来,“你现学的啊?”
回想了下,那天他在浴室里洗澡的时间好像是过于长了,陈见月等他等得差点睡着。
不过陈见月t还是有点不相信,因为那时候他就对一切都很懂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现学的。
“现学的有那麽熟练?”她狐疑地瞟他。
傅云归把人楼过去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双手将她锁得更紧,身上早没了平常的温和清润,磨牙低语:“可能我……天赋异禀?”
“不要脸!”陈见月拍他不安分的手。
以前陈见月不在他身边,隔着几千公里的陆地和海洋,夜深人静时,他时常会想起那一次的雨夜,想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味道……
而现在,他不必克制,不必忍耐,不必在回忆中苦寻,她就在眼前,伸手便能触到,张口便能吞没。
傅云归盯着她,缓缓靠近,仰头含住她饱满湿润的唇,抿着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吻,辗转厮磨。
他一点点加深这个吻,浅扫深挖,撬开唇瓣和贝齿,舌尖游走在温湿热烫的口腔,叼含慢撩,吮吸着属于她的馨香。
气息交缠,难以名状的酥麻微痒从上颚和舌尖传递过来,电流一般彙进心髒再传到大脑,陈见月晕乎乎的,呼吸急促却不愿分开,只能更用力地揪住他的衣领。
心跳急急停停,呼吸起起落落。
要说他没练过,陈见月不信。
她推着他停下来,指腹触在他嘴唇上,喘息着问:“我听说在国外派对上,亲吻稀松平常?”
傅云归知道她想问什麽,但他偏不答,循着她的气息嗅她的头发。
“嗯。”
“那你有没有吻过别人?”陈见月捧着他的脸,轻轻缓缓地问。
“你觉得呢?”
傅云归的手指拂过她肩头的长发,发丝的滑落掀开宽松的家居服,露出肩膀和锁骨光洁的肌肤,他将脸埋上去,一寸一寸地吻着。
“我觉得你有。”
陈见月翘起嘴,手指绕着他脑后的头发,不满地嘀咕。
傅云归笑,却并不急着解释,骨节分明的大手探进衣服。
陈见月瑟缩了一下,见他不答,有些生气,往他耳朵上咬了一口,不重,但也算不上轻,有点洩愤的意思。
人就是贪心,不在一起的时候想着要是在一起就好了,在一起后又想着要是只跟自己在一起就好了,只跟自己在一起后还想着要是他从来没有跟别人在一起过就好了,得到了一点就想要更多。
见他还是不说话,陈见月不满地皱起鼻尖,“你为什麽不反驳我?”
“我反驳有用吗?你不是已经在心里把我定罪了?”
傅云归的身体突然前倾,迫使她后仰,他身后有沙发和墙壁,但陈见月正对着他,背后只有空气,她的身体悬在半空,全仰赖他扶在腰间的手。
“毕竟在诬赖人这方面,你有前科。”
他故意手一松,陈见月怕掉下去,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
感觉到自己被戏耍,陈见月气急败坏,兇他:“我什麽时候诬赖你了?你不要不讲道理!”
“还说没诬赖我?”
他把她摁向自己,完全笼罩着,很用力地碾过她的嘴唇、脖颈和胸口,嗓音低哑缠绵。
“我说我是第一次,你诬赖我骗人;我去买早餐,你诬赖我扔下你不管;你要我跟你做,又诬赖我水性杨花,陈见月,不讲道理的人是你……”
陈见月趴在他肩膀上,修剪干净的指甲刮在他耸起的喉结,心髒狂跳快要喘不过气来。
“谁叫你瓜田李下。”她轻哼着,带着不讲道理的娇蛮。
傅云归紧扣住她的腰,一手勾住她屈膝跪坐在身上的小腿。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要补偿我。”
窗帘拉上的暗室里,屏幕上的电影光荧荧闪烁,映照出墙壁上交叠的人影,忽明忽暗。
“怎麽补偿?”
傅云归托住她的腰往上放了放,意味深长,“再咬我一口……”
……
漱口水的味道是百香果味的,丝丝缕缕的甜腻漫溢在口腔,陈见月鼓鼓腮帮子,吐出来。
傅云归正在刷牙,斜倚在卫生间的墙边,饶有趣味地看她刷完牙后还一遍遍漱口。
陈见月一擡头就看见镜子里他似笑非笑的讨嫌模样,控诉:“骗子!”
傅云归沖掉嘴里的牙膏沫,噙着笑从背后抱住人,下巴懒洋洋地搭在她的肩膀上,语气缱绻,“我怎麽又成骗子了?”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陈见月抓挠他扣在腰间的手,“要不是今天你过生日,我就打死你!”
傅云归任她小猫一样乱抓乱挠,也不躲,想起刚才的滋味,微舔了下唇,乖乖让她洩愤。
在其他事情上,陈见月有无限的好奇心,喜欢新奇,喜欢有趣,但在这件事情上,傅云归有比她更重的好奇心,什麽都想试一试,一会要这样一会要那样,也不知哪里学来的花样。
傅云归仰头勾起嘴角,看向镜子里她热气蒸腾的样子,第一次觉得过生日这麽好,真想每天都过生日。
洗完澡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陈见月今天就中午吃了一顿,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