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狼似虎,病美人贪官逃不掉(187)
“那师父呢?”
夜峰:“我的事不用你管。”
燕卿蹙眉:“你放了我, 你回去,皇上定然要治你的罪。”
夜峰眸子落在燕卿俊逸干净的面容上:“我有功绩在身,皇上不会对我重罚,你走吧。”略顿:“我们师徒之间就此恩断义绝, 以后你再发生什麽事情,我都不会再管。”他最后又补充一句:“皇上不是你的仇人,你若一意孤行,只是在送死。”
言毕,夜峰转身离开。
燕卿久久望着男人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他的眼中:“师父真是不要我了!”
御书房中,帝王没有处理政务,他静静地坐在龙椅上,眼中流露出鲜少的温润之色,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青年和他缠绵的每一个画面,青年的温柔和热情,以及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都还深深的刻在他脑海中,让他眷恋不已。
室外,明月高悬,夜色在这一刻仿佛也变得温柔,沈子矜不再回忆与宇宁的那些激情之事,感叹道:“我还真成蕩夫了。”
此刻,他坐起身来,从枕头下摸出那本日记,拿起笔开始写起今天的日记。
【唔,腰腹酸痛,没想到宇宁看似温润文静,还是个猛男。】
另一头,帝王看着日记薄唇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在临走之前,我只能用这种法子,去报答宇宁了,当然也从中收获了愉悦,所以不算报答?】
沈子矜笑着摇了摇头【兄长被救回了,狗皇帝还算讲信用,把兄长送了回来,但兄长很是憔悴,我也没去打扰他,一早人就歇下了,我知道他在慢慢的治愈自己,小魔王把兄长掠走的这段时间,一定没少干坏事。】
萧怀廷:“朕已经教训了小十七,给了他五十杖棍,关了起来,让他去反思,不给他机会再纠缠你兄长。”
说完,帝王继续看着沈子矜的实时日记。
【可我不能再陪伴兄长,我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离开的时间就选在明日天黑后吧,夜里容易逃跑。】
第140章 沈子矜逃跑
“明日?”萧怀廷轻轻咀嚼:“倒是快,就像躲债的人那般急切。”略顿“也的确是在躲债。”
“许诺朕的自荐枕席,做榻上之臣、许诺堂主的宠幸、许诺雷惑床上报恩、许诺殿堂欢的用身体与他交换国公府的地契。”
提及殿堂欢,萧怀廷忽然想起:“他还没拿到国公府的地契,怎麽就走了,这是不想管沈云了?”
【我的天,居然忘记了一件大事还没办,国公府的地契我没有从殿堂欢的手中拿到,还给兄长!】
沈子矜略显无奈的吐了口气,我这一天都忙糊涂了。
他得把国公府的地契还给兄长。
国公府的地契是从他手中被偷走的, 他不能就这麽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
【可是殿堂欢那淫贼什麽时候能来呢,他也没个点!】
帝王将贴在胸口遮挡伤口的仿真人皮揭了下去。
他胸膛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但却有疤痕,不能及时去掉,便用仿真人皮遮挡,若非如此,之前他挂着宇宁马甲与青年在榻上缠绵就会被发现。
时间还早,沈子矜没有睡意。
此刻,他靠在床头想着事情。
他以前好笨,从未想过男男之间可以有爱情,从而忽略了薛放璃对他的爱。
沈子矜回忆他与薛放璃的第一次相遇。
当时一辆大货车闯红灯,马上就要撞到他时,千钧一发之际是薛放璃出现救了他,嗯?
沈子矜突然反应过来什麽:“我似乎跟大货车有一段孽缘啊!”
最后他还是没有避开,跟薛放璃相隔了两个世界。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人。
沈子矜擡眸望去,旋即蹙起眉心:“你这麽堂而皇之的来,就不怕会被皇上监视我的人发现了?”
萧怀廷顶着殿堂欢的身份走了过来:“我暗中在他们喝的水中放了泻药,他们当下还哪里有心思监视你了。”
闻言,沈子矜放下心来,男人坐在他身旁,伸手就去解他领口上的盘扣,见此,沈子矜一蹙眉,擡手要去拍开男人对他无礼的手,只见男人另一手把国公府的地契放到了床头。
沈子矜将擡起要去拍开男人正在解他领扣的手,收了回去。
室外,秦冥、魏冉、霁晨华、以及影左三人坐在屋脊上,仰望着夜空。
“今夜的星辰真多。”秦冥感叹道。
霁晨华:“昨晚比今晚还多,你在这里没话找什麽话说。”
影右:“他是在缓解尴尬。”
影左补充影右的话:“他是在缓解听到从沈尚书屋里传来动静的尴尬。”
武功越高的人,五感就越敏锐,一些常人听不懂的微响,他们都能听见。
霁晨华提醒:“是沈右相,人已经高居丞相的位置了。”
影右:“听闻朝中一些大臣私底下可没少议论这事。”
影左补充影右的话:“这些大臣私底下议论沈右相是用美色晋升到右相的职位。”
魏冉没听几人的对话,自顾自的叹道:“皇上这次怕是都用出了内力。”
“你可拉倒吧。”盛南飞身跃上屋脊,坐了下来:“你说话总是那麽夸大其词,皇上若是用出内力,那沈右相都碎成了纸片子了。”
秦冥低眸看了看几人坐的屋脊,旋即问向盛南:“你複了命,不是要回白山吗?”
盛南:“皇上给了我几日的假。”又道:“地府红莲已经找到,并且盛东他们一行影卫守着,不会有事。”说完盛南看向魏冉:“你说话挺夸张,但皇上这次的动静着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