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夏神罚歌abo(22)
“这样才对。”神酒喃喃说,拂去面具的碎屑,把食指放到酒窝上,“你笑一笑。”
和歌子扯动嘴角。
神酒的眼中随即露出失望,“不对。”
不是这样的笑。
和歌子握住她的手腕:“神酒,你先放我师姐走好吗?”
她比谁都更想留在神酒身边,可她在全队面前起过誓,绝不会再因与圣女的关系影响任务。她不能违背誓言,愧对他们。
至少刘思若得安全离开。
神酒倏地甩开和歌子。
“我方才是不是说了不要惹我生气。”她寒声说,秀美的脸上露出几分冰冷,“为什麽你总提及别的女人?她就是你那个‘没见过面’的未婚妻吗?”
和歌子瞠目结舌。神酒怎麽会这麽想?
“当然不是。”她忙解释,“她只是我同队的师姐。”
“可你标记她了。”
和歌子莫名一阵紧张,紧张得都快要说不出话了,“怎……怎麽可能!”她结结巴巴,“师姐甚至都不是Omega,她只是僞装成那样,和我混进婚礼。”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对神酒澄清这些。
“她身上有你的味道。”
“是,是我故意留下的,只是为了和师姐扮成对夫妻而已,没有其他。神酒,求你放她走吧,真的耽搁不得了!”
和歌子看到圣女的胸口一起一伏,像是有些喘不过来气。半晌,她眼皮阖上,再睁开时已重归平静。
“好。”神酒淡淡道,“我让她走,但你要受罚。正好,你的发情期不是要来了吗?”
和歌子知道圣女是不屑在这种事情上说谎的,瞬间如释重负。
至于受罚……
很多年以前,神酒曾要她答应“完完全全”成为神酒的人。直到现在,和歌子都不太明白这话的含义,她只知道从那时开始,两人之间就定下了一些规则。
譬如——神酒说不準的事,她就不能做。
再譬如——违背主人,就要接受惩罚。
这些都是作为仆人应尽的本分,和歌子没多想就答应了。
但她和神酒之间还有另一个秘密。现竹负
圣女的血液弥足珍贵,甚至可以入药。
某次神酒手指流血时,和歌子为她吮吸,将圣女的血液吞入几滴到腹内,自此之后,就对神酒的触碰有了别样的感觉。
受多少鞭都不会痛的身体,只被神酒轻轻摸一下就会瑟缩泛红,像棵敏感的含羞草,受惊般收起叶片。
这是唯独存在于她们两人之间的秘密。没有任何人能想到那个娇娇弱弱的圣女大人,能够叫身经百战的雇佣兵哭着求她停下来。
而神酒又总是用同样的招数,罚和歌子拿着她的手,自*。
明明和歌子才是Alpha,明明和歌子该是强势的一方,明明圣女在她面前如柳枝一样纤弱,一折就断。
明明她也想那样对神酒,把圣女拉下神坛,看那张清冷的脸被欲念沾染,用本能给她加上自己的标记。
可神酒说:“不準。”
她就会放弃一切抵抗,乖乖听话。
因为她是神酒的护卫,神酒的仆人,神酒的狗。神酒想对她做什麽都可以,让Alpha的尊严完全不存在也可以。
从十三岁到二十三岁,一点都没有变。和歌子还是会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旋即溃不成军。
第012章 九夏
***
到底是从什麽时候起,神酒变成了这副满是控制欲的模样?
发生过太多次,和歌子也说不清了,但有几件事让她印象很是深刻。
很多年前,还在西园寺家的时候——自从神酒叫和歌子答应自己“完完全全”是她的人之后,负责守夜的就再也没有旁人。
即便偶尔其他人想要轮班,圣女也只会轻声让他们换人。
可是连和歌子自己都不放心自己,她的手实在太笨了。明明刀剑斧弓都学得很好,在伺候这些生活起居上却学得异常慢。
都侍奉过无数次了,还是会用力过猛,把杯中的热水溅到神酒的手指上。
“圣女!”
她吓坏了,生怕圣女娇弱的皮肤被烫出什麽伤。可寝房里又没有冰来降温,只能把神酒的手指囫囵地塞进自己嘴里,来回舔舐那一处。
神酒的指尖一阵湿热传来,略微酥痒,她却并没有把手抽回来,只是静静地看着小护卫。
双唇微张,含着自己的手指,有种原始的天真,像野兽互相舔舐皮毛。
片刻,和歌子讪讪地松开神酒,拿来干净的帕子和水,为圣女擦拭干净。
“是我太鲁莽了。”她低头道歉,“有没有烫到您?”
神酒想了想,“方才是有点痛。”
和歌子的神情登时紧张起来,起身就想去找烫伤药膏。
“但现在不痛。”神酒轻轻拉住她衣袖,莞尔道,“被你治好了。”
闻言,和歌子这才如释重负。
她羞赧地挠挠头:“从前我在街上讨饭,总跟人抢食打架,打到拳头都肿起来,但没有钱买药……只能舔一舔来疗伤。”
说起并不愉快的往事,她却笑得傻憨憨的,像是并不在意。
神酒示意和歌子蹲下,用方才被烫到的食指去摸她的脸,指腹放在小酒窝里。她格外喜欢这种润润的触感,所以总这样做。
“打架会疼吗。”她轻声问。
和歌子诚实地点头,又摇头:“一开始会,可是有一次被碎瓷片扎了很大的口子,痛了整整一个月。好了之后,就再也感觉不到痛了。”
“在哪里?”
“手臂上,不过早就好了。”
神酒顿了一下,“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