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夏神罚歌abo(29)
要是那副身体现在躺在自己旁边就好了……
和歌子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错。如果神酒不是圣女,生得没有那麽美,没有救她回家,没有把她带在身边那麽多年……她都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可这些偏偏全都叠加在一起,换作是谁都会生出本不该有的渴望。
一定是这样吧。她徒劳地找着借口。
第一次发情的幻觉里,她看到神酒温柔地吻自己。从此往后就越来越过分,除了亲吻,她们还会做很多其他的事情。
甚至有时候,她会回忆起神酒惩罚自己的冷冽表情。娇小的脚掌踩住和歌子的手,命令她不许动,任何事都只有主人同意了才能做,包括碰自己。
和歌子羞于提起,她有多喜欢神酒的触摸。
天生无痛感的好处是她像一柄冰冷的兵器,在擂台上无往不胜,坏处则是有时她会险些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死了,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只有再次被神酒抚摸,和歌子才会活过来,恍然确认自己的存在。
她是会痛的。
她的感官,她的整条命,都握在风一吹就能倒的圣女大人手里。仅仅只是手指轻点脸颊,都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一样痛。
她喝过主人的血,这是她们之间特别的契约,她的奖励。不论变成什麽模样,身处何方,她们都能用这种特殊的方法认出彼此。
和歌子好喜欢好喜欢,可是她知道自己不配,甚至连发情时偷偷幻想都觉得很罪恶。
有些东西甚至不止是幻想。
十八岁初次发情到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神酒就爬到她的床上来,拉着和歌子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声问和歌子,想不想要她。
她没有丝毫犹豫说想。
可按规矩圣女是要一辈子守贞,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标记的。就连国王都没有这个资格,否则会背上亵渎神明的罪过。
更何况和歌子知道神酒有多讨厌“标记”这个词。
圣女的脊背永远是挺直的,不会为任何人低头,注定只能做上位者。
她也心甘情愿为圣女臣服。
神酒的白衣永不会乱,唯有裙摆被和歌子压出一点褶皱,静静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然后低头施以轻吻,在眉心。
偶尔衣角会沾上潮湿的痕迹,都是和歌子故意留下的,因为这是把圣女拉下神坛弄髒的证据。
十八岁的她对这种独占性贪恋极了。
讨厌自己变得脆弱,却喜欢被神酒支配,这两种情绪纠缠在一起,叫她欲罢不能。
对二十三岁的和歌子来说,又多了好几层。
讨厌神酒丢下自己远走高飞。
讨厌神酒身边有别人侍奉,即便对方只是个孩子。
讨厌……
有人推门进来,屈膝跪坐在床边,用那张皎如天上月的脸凝视着她,说:“想不想要我。”
神酒是一颗熟透的樱桃,鲜甜多汁,在烛光下泛出冶豔的光。
她像十八岁那样,抓着和歌子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轻声抱怨:“你摸一摸?我心好慌,跳得好快。”
和歌子双眼骤然睁大。
本能在这一刻驱使了她,控制不住地一把拉过冰冰凉凉的圣女,缓解过烫的温度。
神酒跌进她怀里,拿帕子擦去她额头的汗。
“你难过了是不是?”她垂眸,“我想让你快乐起来。”
神酒的手勾着和歌子的衣带,摇摇欲坠。
她点了下自己的嘴唇。
“我给你口好不好?”
第016章 神罚
和歌子一时间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妄想。如果是幻觉,那触感岂非太真实,可如果是现实……
神酒怎麽会说出这种话?
圣女不可能纡尊降贵地用……为她……做那种事!太荒谬了!绝对不可能。
自己也真的是太大胆了。即便是做梦,也不能随便虚构出这种情节,否则岂不是在亵渎圣女和神明吗。
可是和歌子一低头,那副略凉的身体就在自己的臂弯里,自然而然地依靠肩窝,等待回应。
“好不好?”神酒再次软声问。
手指一勾,她的衣带就彻底掉在床上,没了束缚,里衣的领口也微微敞开。
和歌子的双眼已然迷蒙。“不行。”轻声,不断重複,“不行,好髒,不可以……”
她一把将怀里的人推开,发情时根本无法控制力气。
神酒一下子跌落下床,幸好底下还有张小软榻,这才没摔着。
她低头道:“髒麽?”
圣女就坐在小软榻上,略委屈地用手指戳了下和歌子的手臂。
“我不髒。我每日都沐浴许多回,来回漱口净齿至少也有三次。你是知道的……”语气平缓,却无端有淡淡的嗔意,“你还推我。”
神酒抚着自己被推落时磕到的地方,白衣滑落一点,露出那一块儿痕迹。
她再次拉过和歌子的手,摸自己的肩头,“好痛,替我揉揉。”
神酒的皮肤细嫩,被狠狠撞那麽一下,现下已经肿起了一小块。
娇贵的圣女须要细心伺候,时刻呵护,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轻易受伤。
和歌子被牵引着,为她按揉那肿起来的伤,可却并没有什麽作用,反而越碰越糟糕,从肩头连带着锁骨脖颈,全是不正常的红潮。
神酒的肩膀很直很薄,不堪一握。她有种想要把它狠狠捏在手中的沖动,甚至想要弄坏。
意志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不髒,是我。”和歌子哑声说,“我不能让圣女做这种……”
没等她说完,神酒就向前倾身,在和歌子的眉心落下一个浅浅的吻,打断了没说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