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夏神罚歌abo(61)
又或许是不止一个夜晚。
和歌子向西北行去, 找到了一处小溪。这里地势较高, 旁边又长了大片的茑萝花,因此幸免于难, 水质也还算干净。
有水源的地方, 植物和果实也更茂盛, 茑萝花缠绕的树上就结了不少枣子。
和歌子在这里搭了个简陋的小窝,用大片的树叶围起来, 倒也能起到御寒的作用。
尽管她很想跳进去洗个澡, 洗去一身髒泥, 但饮用水来之不易,可不能轻易污染,只得采了些柔软吸水的叶片拧成巾帕,蘸着水稍作擦洗,倒也能舒服些。
擦好脸颊, 和歌子便想脱衣服擦擦身上, 只是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回过头来。
神酒坐在她搭好的小窝里,静静望过来。
大抵是圣女实在不喜自己仪容不整, 在和歌子没注意到的时候, 她竟然也想法子把脸上弄干净了,重新展露出光洁的面颊。
只是身上还髒着。
和歌子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叶片, 不确定道,“要不要洗洗?”
其实连她自己都晓得这个问题是多余的, 圣女以沐浴为尊神之礼,神酒本人又极其爱洁净,以往一日至少要沐浴两三次,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时候了。
只是和歌子不知道她是否该像以前一样伺候神酒。小时候不懂这些,可以无所顾忌,可现在长大了,她问心有愧。
愧在她贪恋神酒的身体,每每服侍对方,目光都难以移开,记住每一处细节,而后在发情时于脑海中複现场景。
圣女是她身份尊贵的主人,这样岂不是在亵渎主人吗?按律法,即便只是在心中想想也要受罚。
和歌子不怕受罚,她只觉这样的想法愧对圣女。
可面前,神酒自然而然地扬起手,似乎是等着谁来扶她起身,却久久不见和歌子上前。
她便自己站了起来,斗篷顺着肩膀落下,里头的袄裙也污得不成样子。
圣女只该身着白衫,既然髒了,就没有不脱掉的道理。
神酒的手落在领口的系扣上,纤长的指尖一颗一颗挑开,如一个个白色的花苞栈房。
“和歌。”她说,算是回答了方才的问题,“替我擦擦身上吧。”
神酒一贯都是叫她“小和歌”的,这是从十几岁时带来的习惯,现在却开始将那个“小”字省略掉。
其实也没什麽特别的理由,只是因为她们都已经不再是小孩。
袄裙的扣子开了,同斗篷一样坠在地上,再里面是一层单衣。
单衣的背侧有略微複杂的系带,凭自己很难伸手去解,一贯都是有仆人替圣女去做这些的。
神酒的语气似有几分委屈,似嗔似怒:“要我自己动手脱吗?”
诱人的樱桃香气似乎都隐隐漫了出来。
和歌子心跳一加快便不由得深深吸气,而信息素的味道也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似最深的渴望,也如最烈的春.药,瞬间迷了她的神智。
她忘了回答,忘了眨眼,只想尽力将圣女衣衫半解的模样深深刻在脑海里。
“……”神酒顿了片刻,忽而将双手背在身后,莞尔一笑,“也并非不可,我会解它。“
十指灵巧纤纤,只片刻就让带子软软垂落下来。
单衣也敞开了,半遮神酒的身体,却掩不住窈窕的曲线。
圣女穿衣时是清瘦的,脱衣后是柔弱无骨的。许是腰肢实在过于纤细,堪堪一握,才让胸前显得格外丰盈柔润。
皮肤上不乏有被泥污弄髒的痕迹,像是白玉蒙尘。
她身上的每一处,和歌子都想碰。
冬季的晚上有寒风拂过,平日里那麽怕冷的圣女,却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像是感知不到温度一般。
“离开你之后,我没再让人贴身服侍过。”神酒微微地叹了口气,“所以我也学着自己穿衣洗浴……但现在既然你在,你愿不愿意替我洗一洗呢?”
是真的吗?除了她,圣女再不要人贴身服侍了吗?
“还是说你不听主人的话了?”
主人。
她手里犹如牵着一根无形的绳子,牢牢拴在和歌子的脖子上。而“主人”两个字便像是对着绳子轻轻一拽。
和歌子怎麽可能会不过去。
她手里拿着沾湿的叶片,覆上圣女的脖颈,一点点挪动擦洗。
动作很慢,可神酒耐心地等着,用那双会说话的明眸看她。
“和歌好笨。”她叹口气,“我还穿着单衣,至少先帮我脱掉吧?”
和歌子当然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笨拙,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左手颤抖着触及领口边缘。
随后被神酒按住手背,引领般贴在她身上。
“脱衣服都不会吗?”
单衣最终也垂落在地,和先前那些交叠在一起。
再接着便是要将圣女身上的髒污痕迹都一一擦去,多麽简单的事,可和歌子就是做不到。她知道一旦开始就不只是擦洗而已。
她不动,神酒就拿着她的手动。沾了水的叶片有一定厚度,可还是能清楚地感知到神酒身体的形状。
从上至下,一点一点,把污泥卷在树叶上,让圣女的身体重归洁净。
腰肢那麽细,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可往上往下却又都柔软滑腻,让和歌子几乎有一种想将自己埋进去的沖动。
冷风簌簌,她身上却出得全是汗,好不容易做完了这一切,心虚般将叶片扔到一边:“现在擦洗完了。”
“完了?”
神酒抿唇,看上去不大满意的模样,“至少也要三遍才是。”
一遍就已经够考验意志力了,三遍岂不是要她的命吗。
和歌子发觉自己的声音很哑:“神酒,别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