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452)
她当年出名的就是跟男伴行云流水的滑行配合还有旋转托举,老张花大价钱挖来的,据说是跟她团队合伙人闹掰了,她家里老人生病没钱住院……哦这个你们也知道。”
褚晓彤没忍住:“听你说个八卦怎么这么难啊?老跑题,你可真不如卓铮。”
易儒对这句吐槽很认可:“那是,咱们队里最八卦的可不就是他吗?可惜现在跑吉林冰场当教练了,不过我估计没多久就得被老张抓回来考裁判证。行吧扯远了,再说茱迪。”
茱迪来这里就是为了钱,她缺一大笔钱给亲人治病,加上跟合伙人闹掰没有去处,张简方适时地抛出了橄榄枝,对方就接下了。
来到队里之后看见丛澜,她很是喜欢。
其实之前的几次大赛中,茱迪就见过丛澜,还跟她拥抱过,亲口对丛澜说过“我很喜欢你的滑行”。
跳跃要讲天赋,滑行其实也很需要,尤其是国家队。
因为技术受限,滑行好的选手没几个,褚晓彤之前的滑行就很一般。
丛澜的滑行是意念空间的教练精心打磨过的,现实里又跟天草梨绘的教练组学过两天,再加上方晨的团队,现在在世界上的花滑选手里也是一线水准。
茱迪带丛澜的滑行课这件事,她本身也是很愿意的。
但坏就坏在,她需要去管冰舞。
国家队的冰舞一直出不来成绩,不是说孩子们不用功训练,相反,他们很努力,奈何没有好教练。
四个项目的技术经验都是前辈们一点点磨出来的,双人能繁盛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功夫。
冰舞本身就偏重舞蹈,因为没有跳跃和抛跳,托举又被规定了不过肩,所以滑行上就格外的重视。
偏偏,国内没有一个像样的冰舞教练,别说教滑行了,他们甚至连规则都搞不定。
茱迪来了以后大刀阔斧地改了许多训练计划,她性格直不会委婉,除了自己要带的学生之外,其他教练的学生她也提意见,一次两次就算了,多了以后人家就不乐意了。
易儒学着某些人的语调:“就你厉害就你知道得多,不就是个外国人吗,搁我这里还拿腔拿调了!”
丛澜:“……”
褚晓彤:“……”
易儒:“怕茱迪能听懂,他们用的还是东北话。”
东北话能当普通话使,前提是对方会汉语。
很遗憾,茱迪目前并没有学会这门语言。
丛澜:“……”
褚晓彤:“……”
易儒:“但不配合嘛,茱迪肯定是明白对方的意思的,人家臭脸都摆出来了。老张之前就清退了几个冰舞的教练,看样子是没清完,留下的也就是矮个子里拔高个罢了。”
丛澜点点头:“对,我看也是。”
之前说冰舞那边有混子,教练连规则都搞不懂,冰舞的托举能认成旋转,但其实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易儒:“加上ICU每年都改规则,他们可能很久没跟上趟了。世锦赛mts不是一直没达到吗?各种定级一直上不去,茱迪咔咔咔就指出了要点,这几个教练面子上过不去,显得自己很废物似的,于是就不乐意了。”
丛澜:“他们不乐意的地方还挺多。”
易儒一摊手:“然后他们就开始坑茱迪了,论起队里的事儿,谁能比得过这群老奸巨猾的家伙们啊?”
褚晓彤揉了揉自己的脚踝:“那怎么办?”
丛澜:“告领导了吗?”
易儒:“没有,可能是还没意识到可以这么做。”
丛澜:“提醒一下呗,我一会儿就是她的课。”
易儒猜测:“但我觉得老张是知道这事儿的,这么贼的一人,天天没个正事儿闲得满院子溜达,我怀疑全队的隐私他都知道!”
丛澜憋笑。
易儒还在说:“你说老张会怎么处理?和稀泥还是直接辞退?我觉得应该退不了吧,都是老人了,茱迪去告状也不好,职场呢,搞这些有点不合适了。哎你俩眼睛抽抽什么呢?咋了这是?”
老张的声音在易儒背后响起:“可能是想提醒你,我站到你身后了吧。”
易儒听到声音的刹那一个惊慌就朝着侧边摔了过去,他本来就是蹲在地上的,这摔得那叫一个结实。
丛澜继续低头拆自己的冰刀。
褚晓彤认真地欣赏自己好得差不多的脚踝。
易儒冲着她俩指指点点:都不提醒我!还说是好姐妹呢!
张简方冷哼:“别装了,你们聊八卦的时候我就在门口了。”
丛澜和褚晓彤瞬间扬起笑脸:“总教练您来啦?”
张简方从兜里摸了俩棒棒糖,一人丢了一个:“行了别谄媚了,不跟你们计较。以后说八卦也注意点,被人逮了个现行多不好,是不是?瞧瞧你们多尴尬!”
丛澜接住:“没事,尴尬的是易儒。”
褚晓彤:“对,不是我们。”
易儒:“……”
错付了错付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主席为什么没有我的?”
张简方没好气地拍了他脑门:“不是老张吗?”
易儒严肃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主席。”
这语气太坚定,张简方一下子就卡壳了。
最后,他又扔出来一根:“就你能耐!于谨呢?我找他有点事。”
最后一句话是跟丛澜说的。
“不在办公室吗?”丛澜茫然,“我不知道啊,我还没见到他。”
褚晓彤举手:“在外面溜达,跟我教练一起呢!”
她指了指一个方位。
张简方:“行,我过去了。你们好好训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