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466)
舒傲白:“啊啊啊啊我死了!”
丛澜兴奋:“换我换我!”
舒傲白把游戏机扔给她,闷闷不乐:“给你给你!”
她翻了个身,看了眼俞寒,笃定地道:“你又搞事去了?这贼兮兮的。”
俞寒摸了下自己的嘴角:“很明显吗?”
丛澜抽空瞥了一眼:“挺明显的,跟你上个月骗林咚喝酱油一样。”
俞寒:“……”
舒傲白:“对自己有点数,就你那稀烂的演技。”
关系太好也不怎么行,一眼就能看透对方。
俞寒嘟囔:“我演技多好,我这水平当演员能甩那些面瘫脸八百条街……行了行了别按了,我给你揉揉腰。”
他凑上前,把舒傲白反手砸自己后背的右手撇开,搓了搓自己的掌心,整个覆盖到了她的腰背。
舒傲白肩颈动了一下,把脑袋埋在了被子上:“疼疼疼疼!”
舒傲白腰伤多,捻四抛四落下的伤病,时不时地犯疼,比赛期间更是,不针灸都睡不着。
俞寒的手法就是这么练起来的,隔着衣服他都能找到穴位。
丛澜边玩游戏边被喂狗粮,一时间过得有点丰富。
俞寒没提记者的事儿,就说张简方临时找他问下比赛的情况,主席觉得双人前景不错,鼓励他明天自由滑好好发挥,争取奏国歌。
三人聊了聊天,没多久就散了。
两妹子一起住,俞寒把纯净水给舒傲白放床边,省得她半夜醒来找水喝,然后起身蹑手蹑脚地离开。
丛澜关了灯,另一个床上舒傲白趴着睡了过去。
粉丝托赛事主办方送给丛澜的大白熊,被她转送给了舒傲白,这会儿正在窗户边的单人沙发上靠坐着,脑袋歪在一边,也睡着了。
·
第二日,丛澜去参加自由滑的OP。
状态不好不差,摔了几次,她拍拍身上的碎冰,滑到了围栏边找教练。
擤鼻涕,然后喝水,于谨在她跟前简单分析刚才的几个跳跃。
丛澜边听边点头,把水瓶拧好还给茱迪,双手撑在围栏上,脚下的冰刀一扭一扭的。
天草梨绘“嗙”的一声摔在了不远处,丛澜往那边看去,见到的是龇牙咧嘴的天草。
因为是仰面爬起的,天草的冰刀蹭了两下才站起来,揉着屁股苦笑着一溜烟地跑走了。
路过丛澜的时候还不好意思地摸了把脑袋。
丛澜给于谨学天草手忙脚乱爬起来的动作:“听着好疼啊!”
于谨笑着用旁边的冰刀套打她:“正经点儿!”
丛澜:“嘿嘿!”
她转了转左手腕,抻了抻手指,又朝着一边轻轻地甩了甩。
茱迪:“疼吗?”
丛澜:“有点。”
于谨皱眉:“你摔倒的时候按着了?注意点,还是尽量摔右侧。”
丛澜:“知道。”
摔冰是家常便饭,选手们的摔倒姿势都能凑个合集见证物种多样性了,丛澜有帅气的劈叉起身、翻滚劈叉起身、临危不乱单手撑地起身,也有四仰八叉扑腾不起来的黑历史。
因为跳跃落冰是右足外刃,摔的话也大多是右侧身体着冰,所以相对于左侧身躯而言,右边会更结实一点。
丛澜摔右边也比较熟练。
但这也不是说就不会摔到左侧了,都有的,次数问题而已,比抛硬币要多了那么点人为控制。
丛澜转身找了块冰,配合着其他选手的合乐曲目做了一个双足直立转,稍微活动了一下,她滑了一段距离,起跳3A。
结果跳成了个1A。这个高度不足日常习惯的3A,转不够圈数,却又比1A需要的高度要高出不少,丛澜压根就没收紧轴体,潦草地在刚跳起来还没到最高点的时刻,便把拢在身前的胳膊再度打开,整个人宛如慢动作一般,滞空感极强地落在了冰上。
再跳3A就比较顺利了,高度和轴都很好,落冰后的姿态也不错,洗刷了丛澜前面那个1A带来的失败。
她觉得不错,甚至跟着举手又来了个2Lo,可惜前后的衔接有点卡,Lo跳在空中歪了一点,落冰不是很好看。
第二跳接Lo的话,要求第一跳的轴一定要正,不然落冰后起不来Lo,所以第二跳放Lo是比T要难一些的,现在主流的连跳里,大家习惯放T跳进去。
于谨手肘撑在围栏上,感慨:“丛澜的这个技术啊,是真漂亮。”
技术太好了,比ISU给的教程小人都好。
这样长年累月的训练积累的是越发正确的经验,时间一长,她可以将自己的跳跃技术修整得更好。
正确的技术本就带有美感,一个轴正pre极少又高飘远的跳跃,就算是路过的人,都能感受到它的美。
在场边喝水的莉莉娅叹了口气:“真好看。”
美得让人说不出话来,丛澜的3A真是艺术本身。
她就算是没有步法衔接只做跳跃,已然足以令人沉迷了。
很巧,丛澜的粉丝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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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昨日的短节目顺序一样,女单是第二场。
自由滑的时间要长一些,所以今天下午三点就开始比冰舞了,提前了一个小时。
丛澜在后台撕掉她左手腕的肌贴,换了个新的上去。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没贴好,她总觉得别别扭扭的。
“我发现,哪儿伤了以后,才能意识到这个部位的重要性。”丛澜道,“幸亏我不是左撇子。”
不然更惨。
于谨掰了下她脑袋:“别乱动,一会儿编乱了我不负责啊!”
丛澜:“哦。”
顿了顿,她又道:“乱了的话,要是有人问我为什么今天头发不好看,我就说是教练打击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