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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算命,你跑去抓通缉犯(18)

“我……我是一年前和元安柏好上的,我知道他有老婆孩子,可是,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生,要在江城生存下去,实在是太难了……”

似乎是唯恐自己被当成了杀人犯,周苾把认识元安柏的过程交代的一清二楚,“我们也就是各取所需,我给他肉/体的欢/愉,他给我钱财的回报,但是我绝对没有杀他啊。”

周苾表现的很无辜,可警察的直觉让赵云归第一时间就怀疑上周苾了,“你昨天晚上五点到七点之间在哪里?”

“在公司加班。”周苾毫不犹豫的回答。

赵云归看了周苾公司的监控,她是在晚上十点才离开的公司,看起来好像确实没有作案时间,可他们公司还有一个经理直达的电梯,和地下停车场联通,那里存在着监控死角,如果周苾是通过那里离开,作了案再回到公司从正门回家,时间上也是完全来得及的。

他了眯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周苾,忽然,赵云归目光一顿,直接伸手撸起了周苾的衣袖。

“你干什么?!”周苾反应迅速,连忙把袖子撸了回来,可已经晚了。

在场的几个人全部都看到了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痕。

马上六月份了,江城最近几天每天温度都达到了三十五度以上,整个咖啡厅里所有人穿的都是短袖,可偏偏周苾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

赵云归想起来,他昨天看到的死者的妻子宋懿也是浑身上下都包裹的很严实。

他上半身微微前倾,十指交叉放在胸前的桌子上,隐隐给人一股压迫感,“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周苾身体抖了抖,好像很害怕,眼眶瞬间就红了,“我……我不小心摔的。”

“周小姐,还请你说实话,”赵云归步步紧逼,目光犀利,“如若不然,我们可以现在就去医院验伤。”

“我说……我都说……”

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着,看起来好不可怜,王诗蕊拿了纸巾给她,“你别着急,慢慢说。”

周苾抽噎了几下,这才开口道,“元安柏……他就是个变态,他有性/虐待的癖好,我身上的伤,全部都是他弄出来的。”

“而且他控制欲极强,我无数次的跟他说过想要断了,他却觉得我已经跟他上/了/床,就是他的人,我根本没办法逃离。”

周苾是现下人们口中标准的“小镇做题家”,她竭尽所能才从老家那个小地方考到了江城来,等到了大学,她才发现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天赋在这些有钱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们忙着出国,留学,创业……

周苾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只要没课的时候去做家教兼职,可即便如此,她和同龄人的差距还是越来越大。

她好不容易凭借自己在校内的优秀成绩应聘了一家大厂,可没有任何背景的她,工作了一年也依旧只是个小职员,一个月的工资用来交了房租就所剩无几,她只能省吃俭用。

生活的压力摧毁了她那单纯的梦想,她开始不择手段的往上爬。

可元安柏太变态了,她受不了了,继续下去,她恐怕会被元安柏给玩死。

她还年轻,她还有大好的年华,她必须想办法。

周苾被带去了医院验伤。

她浑身上下除了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以外,竟再也找不到一块好肉。

鞭子抽打留下的鞭痕,用牙咬出来的深可见骨的牙印,滚烫的蜡液滴上去的烫疤,以及被严重撕裂的下/体……

谁能想到,看上去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疼爱女儿,尊敬妻子,一向以老好人的面目示人的元安柏,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变态。

赵云归脱下身上的外套,挂在门口的架子上,双手抱胸,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墙壁上的时钟。

周苾的杀人动机出现了。

可是……证据呢?

——

“大师,你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了!”

刘老头看到言晰的第一时间就冲上去给他来了个熊抱,“你不知道你这没来的一个星期,有多少人来向我打听你的情况。”

他那个悲痛欲绝啊,这损失的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钱。

言晰不太习惯和人如此近距离接触,挥开了刘老头的手,漠然开口,“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嘿嘿嘿,”刘老头笑了两声,挠着自己的头发,“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

他指着那张小黑板,“你看,你算卦的规矩我都早就给你写上了,只可惜这段时间一直没等到你来。”

而且之前那个差点把孙子煮熟了的大妈张秋萍天天来骚扰他,就为了见言晰一面。

“不急。”言晰在卦摊后面的小马扎上坐了下来,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画好的符摆放整齐,静静等着有缘人上门。

刘老头则是在一旁悄咪咪的发了个微信。

没过一会,一大群中年大妈就向这边涌了过来,为首的赫然就是张秋萍。

她身旁还跟着一对年轻的男女,应该是她的儿子和儿媳妇。

“大师,大师……”一到卦摊前,张秋萍就直接跪了下来,还招呼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一块,“快点,咱们都给大师磕个头!”

说时迟,那时快,三人齐刷刷的跪下,“咚”的一声,额头就重重砸在了水泥地面上。

言晰没有起身,受了这一礼,他救了张秋萍的孙子,这是应该的。

“大师你看,这是我孙子乐乐,他现在已经大好了。”张秋萍拿出手机,指着上面拍摄的乐乐的照片。

说着说着又流了泪,那天她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小小的孙子躺在ICU里,顿时觉得天都快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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