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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他又美又癫(80)

“冤枉冤枉!”使者颤抖的犹如筛糠,使劲摇头:“梁主明鉴啊!明鉴!外臣没……没有摸太宰,没有啊!”

“哼,”梁错森然的道:“死到临头,你还敢嘴硬狡辩,朕……”

不等梁错把狠话撂下来,刘非平静的开口,道:“陛下,北燕使者没有狡辩,他并未猥亵于臣,臣不过随便找个借口,将此人扣押罢了。”

梁错:“……”

第40章 偷心

梁错眼皮一跳,道:“随便?”

刘非认真的点点头,道:“随便。”

梁错:“……”

北燕使者同样陷入了沉默之中,随即大喊:“外臣冤枉啊!外臣……外臣是冤枉的!梁主开恩!”

哗啦!

刘非从袖中抽出一张小羊皮,慢悠悠走过去,双手展开,知晓使者被五花大绑,没办法自己阅览小羊皮,很是温柔体贴的将小羊皮托起,道:“北燕使者,日前我捡了一样东西,不知北燕使者是否眼熟,是否识得?”

“外臣冤……”北燕使者喊冤的嗓音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眸子仿佛地震一般,随时都会震碎,嘴唇瞬间褪去血色,不停的颤抖。

“外外外……外臣……不、不识得……”

“是么?”刘非展露出一丝很有耐心的微笑,道:“本相借口请使者过来小坐,便是想问问使者,识不识得此物。”

“不不不!!”北燕使者发疯一般的摇头,矢口否认:“不识得!外臣不识得!”

刘非还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清冷模样,微微颔首,道:“北燕使者不识得?那便不好办了……你若不识得此物,这双眼睛,岂不是白长了?”

他说着,展开手掌,托起北燕使者的面颊,白皙的掌心缓缓向上蔓延,来到北燕使者的眼眶边逡巡。

梁错:“……”

梁错心底里陡然升起一股燥热,刘非的手掌真好看,纤细柔软,柔若无骨,便是连一双手都透露着清冷的劲头,可偏偏在榻上,又热情如火,青涩却贪婪的抱紧朕的肩背。

梁错看到刘非抚摸使者的面颊,心窍中又窜出一股酸意,若是刘非也这般抚摸朕,便好了。

“啊啊啊啊!!!”使者突然爆发出惨叫声,打断了梁错旖旎的思绪。

刘非的手指来到北燕使者的眼眶边,轻轻的往下按去,吓得北燕使者面无人色,疯狂的摇头想要躲闪。

“救、救命!救命!!”

“梁主饶命啊——”

“太、太宰,饶命啊!”

刘非微笑着歪了歪头,道:“使者万勿乱动,本相一个不留神,很可能抠掉你的眼珠子。”

梁错:“……”啧,这破圄犴,纵使是盛夏,也有点阴冷。

“饶命啊!饶命……”北燕使者哆哆嗦嗦的求饶。

刘非道:“好罢,咱们换个顽法。”

北燕使者吓得更是筛糠,不敢吭声,紧紧抿住自己的嘴唇。

刘非笑眯眯的道:“我问你答,若是你的答案我不满意,你……便脱一件衣裳,如何?”

“脱衣裳?!”北燕使者诧异的瞠目结舌。

同时诧异的还有梁错,但梁错碍于帝王的威严,没有喊出声。

刘非不容置疑的已然开始质问:“你可识得此物?”

“不!不识得!”北燕使者坚定摇头:“外臣从未见过这种移书!”

他说完,便对上了刘非似笑非笑的目光。

刘非幽幽的道:“谁告诉你……这是移书了?”

移书便是古代的传信。

刘非笑道:“小羊皮上写的诗句词不达意,乱七八糟,甚至狗屁不通,谁告诉你这是移书了?”

“外、外臣……”北燕使者方才被吓怕了,一时脱口而出,完全没过脑子,这会子后悔不迭。

刘非根本不容他找借口,“唰!”一声解掉了对方的革带。

啪嚓——

玉制的蹀躞掉在地上,瞬间摔了个粉碎。

梁错站在一面旁观,心窍中竟有些羡慕……

刘非再次质问:“这移书,是何人所写?”

“外臣不知!!不知啊!!”北燕使者沙哑大喊。

刘非摇手道:“不满意。”

这次扯掉了北燕使者的衣带,衣带外面束缚着革带,革带掉下之后,又没了衣带,北燕使者瞬间衣冠不整,衣袍全部散乱开来。

刘非第三次开口:“你可识得移书之上的密文。”

北燕使者大喊:“外臣不知,外臣甚么也不知!微臣只是使团之中一个小吏,人微言轻,确不知情啊!”

刘非挑眉笑道:“你为何不反驳,看来……你也知晓这其中是密文。”

北燕使者陷入了深深的语塞之中,后背爬上一层寒意,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开口,已然一步步走入刘非的陷阱之中。

刘非再次摇摇手,道:“不满意。”

很快,北燕使者几乎被扒的赤条条的。

刘非扫了扫袖袍道:“看来,你确定是看不懂移书上的密文了?”

北燕使者一口咬定:“外臣甚么、甚么也不知道啊!!!求大冢宰开恩,放了外臣罢!”

刘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你甚么都不知,留着你还有甚么价值?然寡君慈悲,今日又是赏玉的吉日,不喜杀生,这样罢……便阉割了你,将你充入禁宫,做一个伏侍伺候的寺人,你看如何?”

“阉……阉……阉……”北燕使者双眼无神,嘴唇哆嗦。

刘非道:“方才燕司马说了,单凭处置,我想……燕司马合该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使团小吏,对么?”

刘非变脸比翻书还快,收拢了所有笑意,道:“来人,现在便阉割,本相还从未见过这等趣事呢,总要亲眼观摩一次,才不虚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