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咸鱼女配被大佬饲养后(快穿)(232)+番外

兰絮哭丧着脸,一边写东西,一边嘀咕:“半个时辰后,我就回去睡觉,可不可以呀?”

傅洵看着手上文书:“不可以。”

兰絮讨价还价:“半个时辰加一刻?”

傅洵:“一个时辰。”

兰絮:“成交。”

她咬着唇,奋笔疾书,一个时辰后,她枕着书睡着了。

傅洵:“……”没出他所料。

他推推兰絮的肩膀,兰絮睡得正香,起不来,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掂了掂,不由皱眉。

怎么还是这么瘦,明明每日吃的也不算少,还很爱吃零嘴,闻风一天帮她跑八次集市买零嘴。

不过,如今她是崇学馆里最矮的几个学生之一,或许身高如此,也强壮不到哪去。

他不再疑惑,走出房间。

闻风见到傅洵抱着十一郎,很是惊奇,忙跟上,伸出双手道:“大人,我来吧。”

傅洵摇摇头,下意识抱紧了一些。

东厢房和正房很近,他转了个走廊拐弯,迈进房中。

以前,东厢房中只有陈旧的木材味,兰絮住久了,里面就有一股淡淡花香。

一下让傅洵想起她爱用花瓣洗澡的事。

傅洵莫名的又来气了。

他弯腰,把兰絮放到床上,盖上薄被子。

到这里,作为一个师长,他也该退出东厢房,顺便把门关上,等她明天醒来,再训两句。

之前也常如此。

师长的关怀,莫过如是。

傅洵方直起身,只是,兰絮后脑勺一触及枕头,就如倦鸟归林,使劲在柔软的床褥上拱拱蹭蹭,找出一个最舒服的角度。

傅洵眼睛也习惯了厢房的暗。

一缕没扎好的头发,落到她唇畔。

他鬼使神差的,微微俯身,将那缕头发,从她唇角撩开。

倏地,他的目光定在她的唇上。

他一直知晓她好看,只是,这应当是第二次,这么细致地观察她的样貌,原来她双唇,亦如花瓣,淡粉而嫩。

好像很好亲。

傅洵顿了顿。

荒唐!他怎么会有这个念头?他蓦地起身,动作太大,险些撞到头顶床架。

傅洵呼吸有点急,步履匆匆离去。

闻风发现,他家大人从东厢房出来后,有些神情不属,有一张文书,竟看了两遍,好一会儿才进入状态。

闻风不由感慨,真不愧是大人,这么关心学生,实在担心学生睡不好吗。

亥时末,他给傅洵杯中添水,劝:“大人要不先就寝?”

傅洵突的问:“让你去买的书,买了吗?”

闻风:“还没呢。”这不是今晚才布置的任务吗,大半夜也没有书肆开着。

傅洵:“你把书单给我。”

闻风将书单递给他。

傅洵将书单放在烛灯下,眼看火苗燎噬着,白色的纸张,逐渐变成黑灰。

烛火跳跃,在他眼底落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他决心,将诡异的萌动,逐出内心。

闻风这才察觉出大人的情绪,或许不太对,他斟酌:“大人,那这些书不买了吗?”

傅洵:“烧都烧掉了,不用买,你备水,我擦过脸便睡了。”

闻风:“是。”

夜里,傅洵躺在床上。

他向来浅眠,过了亥时就不会吃茶,以防难以入睡。

然而即使不吃茶,他却又一次睡不着。

上次这种情况,还是元宵那天,少年一身白衣翩翩,仙姿玉貌,她粲然一笑,只道:“是心动。”

傅洵的喉结,很慢地动了一下。

就像被通了任督穴,他大脑一片清明,当日从未想过为何睡不着,如今想来,难道是那时候……

不是,不会,更不该。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渐渐沉入睡眠。

有些热。

意识慢慢潜入了烟雾缭绕的地方,门口那架黄杨木的四开屏风上,画面被雾气模糊。

热了,便是该沐浴。

傅洵虽自幼有万里和闻风服侍,却习惯自己一人洗漱,他解开腰带,熟练地脱下外袍、里衣,挂在屏风上。

绕过屏风,他脚步一顿,水中竟然飘满了粉色的花瓣。

他十几岁时,初读香山居士的长恨歌,所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书商用了一整页,印了一张华清池中飘满花瓣的图。

花瓣。

傅洵捻起一瓣,他浑身燥热,预料到了接下来,会是什么。

可理智挡不住他身体的动作。

他跨入池中,刹那,池中之人正好破水而出。

她眼底有惊诧,有茫然,还有一丝丝莫名的畏惧。

完全与那天,她的眼神如出一辙。

为何要畏惧他?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就算对他露出害怕的神情,也是因为做错事,怕被罚。

那现在呢,她做错了什么?

转瞬间,傅洵突然明白了,她什么也没错,错的是他,失策的也是他。

他呼吸一紧,蓦地上前,将她逼到边缘,一手撑在她身后的浴桶边缘上,将她锁在自己怀中。

低头,噙住那鲜嫩的花瓣。

软的。

第72章 老鹰捉小鸡12

翌日。

兰絮半眯眼洗漱,傅洵在崇学馆有课,他们会一起去崇学馆。

等她到了门口,刘婆子在院子里洗衣裳和床单,她朝兰絮说:“十一郎,大人早早就带着闻风出去了,叫你不用等。”

兰絮:“好哦。”

系统叽里咕噜的:“这还是这段时间,他第一次先走。”

兰絮:“他是大人物,表面是在怀名当个小笔吏,实际事务多着呢,有急事也寻常。”

系统:“对了,昨晚他抱你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