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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他楚楚可怜[快穿](19)

作者: 有效撒娇 阅读记录

靳戏成的意识还不甚清楚,以为自己又包了个小o过夜,本能地将人捞过来想物尽其用,下一秒便被一巴掌抽醒。

他猛地睁开眼,只见玉清面带羞愤,满身痕迹地拽着被子,哭腔说,“靳戏成,你混蛋!”

靳戏成反应了一会儿,垂眸看了眼不着一物的自己,又看了看玉清的神态,顿时明白什么,心里别扭地乐开花。

他和玉清...睡了?

学校里鼎鼎有名,被称为高岭之花的玉清?

靳戏成觉得方才的巴掌一点都不痛了,他兴奋地将人揽进怀中,手还没伸出去,omega已经躲到远处。

“别碰我!”

玉清的反应很激烈。

激烈得像是被占了大便宜,靳戏成微愣,随即心想值了。虽然他的大脑中一点印象都没有,但看眼前的一幕,他只觉得昨夜肯定爽透了。

靳戏成强忍激动,放缓语气,好生哄道,“我错了,是我昨天太莽撞。”

说着他轻轻给了自己几下,“都怪我。”

玉清缓慢地眨了眨眼,浓密卷翘的睫毛挂上泪珠,他摸了下后颈,那里有残留的牙印。

“你弄得我很痛...”

若有似无的控诉,梨花带雨的啜泣,靳戏成彻底栽了。他凑到omega身旁细细去看,牙印的深度毫无疑问是最终标记。

这代表着玉清和他彻底绑定在一起了。

靳戏成的血液瞬间沸腾,他将人拥进怀中,发誓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玉清趴在alpha的肩头,没人看得到他的正脸,他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有语气格外可怜,“我们会结婚吗?”

靳戏成大声回应,“会,结婚,马上就结。”

后面由于玉清总是说疼,靳戏成不得已克制住自己,随即他想到自己向来不爱做措施,以防万一还是带omega去了医院进行检车。

AO最终标记后受孕的几率很大,几乎高达百分之百。果不其然,医生说玉清宫腔内的alpha活跃分子极多,怀孕是必定之事。

不过...医生还说了句什么,玉清没让他听,说是太羞耻了,自己向医生咨询了相关的保养方法,便说想休息,带靳戏成离开了医院。

靳戏成对玉清不是没有怀疑,但学校里的高岭之花,人人都盯着,要是有什么交往对象,早就人尽皆知。所以他对玉清还算放心,况且医生还说因为初次标记太过暴力,omega对此略有阴影,让他多忍耐。

闻言,靳戏成只剩下满眼的欢喜和自责,他差点伤了自己的omega,真是罪该万死。不过泡到心心念念多年的白月光,真爽。

靳戏成对这一切坚信不疑,面对靳演的质疑直白反驳,“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靳演无所谓地笑笑,“谁知道呢。”

反正他的本意只是让alpha不爽,他退回原位,单手护住唐绵,为omega整理并没有歪乱的衣襟,“可能是某个路人的。”

此话一出,玉清的身体瞬间绷直,他紧盯靳演的面孔,试图在alpha的脸上找出细小的破绽。

靳演上将难道真的知道什么?

察觉到omega的目光,靳演直白望向他。没料到的玉清匆忙闪躲,想到什么又佯装镇定地笑了下。

孩子只能是靳戏成的。

玉清挽住alpha的手臂,不动声色拽了拽,示意靳戏成不要跟靳演争吵,保持和气,同时也别被旁侧的人看了笑话。

靳戏成心有灵犀,一忍再忍,终于闭上了嘴巴。只是他依旧对唐绵敌意深重,朝其投去极为恶劣的一眼才气愤地退到一旁。

见状,靳演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他的笑容很浅,笑意不达眼底,任谁都能看出是掩藏在嘴角下的讥讽。

他的便宜弟弟居然没同他继续顶嘴,真罕见。

不过靳演懒得将注意力给予渣男,将唐绵揽到臂中,同周身围观的同学点头问好,在众人受宠若惊的视线中,示意自己同唐绵先走一步。

人群之中有前日来参加婚礼的同学,他们不敢出声,瞥见唐绵二人的身影愈发远,才松口气快步逃离现场。当长长的校园主路只有零星人影时,几人才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上将大人看上去真的很护着唐绵。”

“可据我所知,和他谈了三年的人百分百是靳戏成啊。”

“况且结婚时那场景你也见了,唐绵,看上去跟上将一点都不熟。”

几个人越说越兴奋,嗓门都大了,甚至开始回忆方才的细节,试图从中挖出两人并不熟的证据。

他们完全没注意到因为走错路,回过头加快速度赶向教室的靳演和唐绵二人。

两人谁也没有耳聋,将几人的对话净收耳底,神态各异地越过几人,在倒吸凉气的惊呼中,留给其两道相携而去的背影。

等走远了,唐绵克制不住心底的尴尬,小心翼翼瞟身旁的alpha。他也晓得两人并不像,并将其归为自己的失职。

“抱歉。”

唐绵怯怯开口。

临近教学楼,几条主路汇聚,周身人渐多,空气中的气味分子繁杂,靳演小幅度摇头,松开揽omega的手。他并未有责怪的意味,相反轻拍唐绵的后肩。

力气很轻,仿佛在拍棉花。

“去上课吧。”

他百忙之中抽空将人送到这里,路过人都能感受到两人做戏的认真,唐绵的担忧只能说稍有不必。

不过,靳演的脑海中闪过新主意,垂眸捉到omega眼底的真切,他顿了顿,临时变卦。

“先上课。实在担心,庆功宴之前可以出去约会。”给别人看。

alpha说这句话时,故意凑到唐绵耳侧。周遭都是人,空气冷里夹热,他不知所措又无法逃避,硬着头皮抿唇应下,待靳演起身,兔子似的跑了。殊不知耳尖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