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我家道侣是雌虫(1351)
要真如此, 九虚神宗为培养杜子涵,可谓是下血本了。
汗颜的骆封:“……”
“本宗主哪知道?这孩子的道侣就是炼丹师, 平时他服用的仙丹,皆是其道侣亲手炼制。”
能炼制出蓝阶以上阶品仙丹的炼丹师,必然是十级炼丹师。
“哦,如此说来,杜子涵的道侣还是十级炼丹师?”御宗主不由扶额,这年头,真是活久见了。
十级炼丹师,那得是多大的年纪?不说超十万岁,几万岁肯定是有的吧,据他们所知,上界十级炼丹师,那几位都是几万岁十万岁的大能了。
杜子涵才三十岁啊!
嘛个老头这般丧心病狂,这样刚发芽的嫩草就被他啃了?
丹宗主却是不信,他们丹宗好歹也是神宗,同那几位十级大能丹师有打过交道,对方是否有道侣一事,他不可能没听说过,“不可能,十级炼丹师,那等大能,怎会同杜子涵结为道侣,我看你们是脑子缺根筋了不成,你们也不想想,何时听过哪位十级炼丹师结契过了?”
“是啊,你不说我还没想到,骆封,你耍我呢?”御宗主心直口快道。
骆封往杜子涵那扬起下巴,“不信,你们自己看,他待会吃的仙丹是何阶品。”
杜子涵不愿暴露他的真正实力,定然要装模作样一番的吃一颗仙丹。
季凌在九虚神宗那段时间,骆封已经被他炼丹的天赋给震惊到麻木了。
宗主峰上,每隔几天就是一次丹劫,不说他,就是宗门弟子从一开始见到丹阶的震撼,再到后来的麻木,可见他们是见多了,所以已经习惯了。
闻言,风宗主等人皆看向杜子涵。
杜子涵掏出一个普普通通的丹瓶来,“我有道侣炼制的仙丹,你的仙丹我就不吃了,不过,不收下的话,那就是不给你面子了。”
钱之恒鼻孔出气,他倒要看看,杜子涵的道侣能给杜子涵炼制出什么仙丹来。
难不成杜子涵的道侣还是十级炼丹师不成?
就算不是十级,在炼丹师工会认证过的八、九级炼丹师,哪个等级的炼丹师不是名震四海的人物?
钱之恒虽是隐世神宗弟子,但这不代表外界之事,他们便全是一无所知。
他料定了杜子涵铁定是拿不出比蓝阶六品更好的仙丹出来了。
要知道,对神宗弟子而言,这等阶品的益气丹,也不是可以轻轻松松就能拿出来的。
杜子涵就算是九虚神宗最具天赋的弟子又如何,难不成他已经厉害到高阶炼丹师都自降身份同他来往了吗?
说这番话,也不怕贻笑大方。
可就在杜子涵打开丹瓶的那一刻,一股清纯浓郁的仙气迅速从比试台上向着四周弥漫开去。
闻到这股诱人的丹药,一众仙士仰头深吸了一口气,顿时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不用看,仅凭这股精纯的仙气,他们便知,在这个普通的丹瓶之内,装的绝对不是普通的仙丹。
是的,这是极品仙丹的味道。
杜子涵拿了一颗蓝阶极品的益气丹出来,状似很无奈的说:“哎,钱道友,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吃你所给的益气丹,而是这人呐,若是有更好的选择,那必然是选择更好的选择是是吧,我这放着极品益气仙丹不吃,去吃蓝阶六品的仙丹,我莫不是傻了吧,但既然钱道友这般大方,我也不好不收是不是。”
“你……”钱之恒气的一口血都快出来了。
这人,自个有益气丹,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待他“大方”了之后,却又拿了一颗蓝阶极品的益气丹出来,此举,坑了他的同时,也让他丢了一个大脸。
看看,看看,他一个隐世神宗的弟子都只能拿出蓝阶六品的仙丹,而杜子涵一个神宗弟子却能拿出比他的仙丹阶品更高的仙丹,这不是讽刺他一个隐世神宗弟子不如他一个神宗弟子吗?
“我?我怎么了?”杜子涵慢悠悠的吃下极品益气丹,“钱道友且等我一刻钟,待我仙力恢复了,到时候咱俩也好切磋一番啊,当然了,钱道友也不必同我说那些让我认输自动下台的话了,毕竟上一个这么说我的道友已经被我一脚踹飞下台了,想必钱道友不会想落到这般下场的吧。”
钱之恒:“……”
杜子涵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这人话里话外简直是嚣张狂妄至极。
“杜子涵,你别嚣张,不要以为修炼出剑道真义你便很了不起了。”钱之恒恶狠狠的对杜子涵传音道,这些话,他可没脸对外说。
杜子涵不怒反笑,“可是我觉得自己就很厉害,难道你不觉得吗?哦也是,你刚修炼到什么境界?有到剑意道心了吗?应该没有吧,我猜你最多也就修炼到剑意化形罢了,如此,你应该不知道,剑意化形之后的剑意道心、剑道真义两大境界究竟有多难以突破,哎呀,瞧我,跟你说这种话做什么,毕竟像你这样资质比我还差的,估计没个几百几千年很难达到像我这样的高度呢。”
这番蔑视又幸灾乐祸的话,说的真是令人听了牙痒痒,又十足的反派。
陆勉说了,对敌人,说话就不要客气,人家气你,你就根据他的弱点,或者在乎的东西,使劲扎他的心。
杜子涵学以致用,觉得自己大有进步,听听,现在这些话,他说的可溜了。
钱之恒大抵是没见过这么贱的人,杜子涵的话让他听了,差点气火攻心,“杜子涵,你莫要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他娘的,要不是一刻钟还没到,他早一剑过去将杜子涵那张气死人的嘴给割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