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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被小可怜雄夫偷偷标记(51)+番外

那是一个漂亮的人类。

她身量娇小,被禁.锢在可怜的方寸之地,两条纤细白皙的腿挂在海妖结实的鱼尾两端,脚趾无力的蜷缩着。

小人类一双乌黑澄澈的剪瞳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柔软的双唇也被过度采.撷,还带着几个不那么明显的牙印。

“ ……呦呦。”

美丽的海妖嗓音嘶哑,俊美的面颊早已不似平常那般苍白,而是弥散着一股明艳的红晕。

细小的银色鳞片从他狭长的眼尾漫延,潋滟的水光在他异色的瞳仁里汇聚,随着长长的、密匝的银睫抖动,坠落成一颗颗圆润美丽的珍珠。

路法斯·阿珈尔宽大的手掌掐着小食物柔软的腰肢,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印记,“呦呦准备好了么?惩罚……要开始了。”

头顶响起“路法斯少将”低哑的声音,昏过去又被凿醒的陆呦呦终于在震惊恢复了一点儿神智。

她双眼错愕的睁大,不断闪过白光的视野里浮现路法斯·阿珈尔那张俊美到非人的脸庞,不敢相信她刚刚从这条野鱼嘴里听见了什么鬼话。

惩罚不是早就开始了吗?

——几个小时前,陆呦呦勉强理解了小可怜雄兽复杂的状态——

由于长久的压抑,他的信息素失控,发起了高烧。

他的脑子还出现了问题,混淆了“路法斯少将”和“阿珈尔”的身份。

弄清楚了这些,陆呦呦刚要松口气,就对上了四面缓缓浮显的“镜子”。

陆呦呦:“???”

阿珈尔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镜子? ? ?

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陆呦呦的脸一下就红透了。

她下意识抱住了说要惩罚她的路法斯·阿珈尔,藏进他怀里——

路法斯少将是一条很高冷的美人鱼。

他日常表情淡漠,不苟言笑,穿着禁欲感十足的漆黑军服,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

但陆呦呦知道他的灵魂十分温柔,无论她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他都不会责怪她,就连发现她写他带颜色的第一人称同兽文,路法斯少将都没有生气。

……这次说惩罚她什么的,应该只是开个玩笑。

给自己找了一堆亲近小可怜的理由,陆呦呦努力忽视小花朵附近的异样,磕磕巴巴道,“少将,路法斯少将,我、我不是故意要用那么多雄奴的,其实我不是之前的陆呦呦,你相信我吗?”

“……后来我就找到你了,那几只雄奴也不是我的。”

因为知道面前的小可怜已经失控,还把这一切都当成了一个梦,所以陆呦呦并没有多少心理负担,十分顺利的说出了她遮掩了许多天的秘密。

陆呦呦说完,为了增加这番甜言蜜语的可信度,还主动用柔软的脸颊讨好地蹭了蹭小可怜的手,接着献上了自己柔软的双唇,用力在他漂亮的脸颊上香了几口,“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去找其他野鱼呢?”

“我只喜欢你,只爱你,永远只爱你一条野鱼。”

直接被亲懵了的路法斯·阿珈尔:“……”

野鱼听见小妻子说爱他,两条大“尾巴”又被她不经意的动作轻蹭,忽然浑身一僵。

路法斯·阿珈尔牙关紧咬,双眸有一瞬间的失神。

花瓣上突然落下一场太阳雨,陆呦呦一个激灵,又坐回了海妖冰冷的尾巴上。

只是这一次,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太阳雨,她没坐稳,顺着他的大尾巴一路往下滑,狼狈的沾了满身甜腻的草莓牛奶。

陆呦呦:“……”

路法斯·阿珈尔:“…………”

陆呦呦:“…… …………”救命,好想笑。

她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笑意快从弯成月牙的眼睛里跑了出来。

轻咳一声,陆呦呦假装自己没发现“路法斯少将”的窘迫,轻轻朝他眨了眨眼睛,“……少将,惩罚结束了吗?”

路法斯·阿珈尔:“………………………………”

他深吸一口气,如往常一样低垂下眼睫掩藏情绪,却怎么都遮不住那双浸透了暗色的眼眸。

海妖强健的鱼尾忽然抖动,坐在其上的乌发小美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又坐过山车一样从他的尾端滑了下去。

鳞片冰冷湿滑的触感宛如冷玉,来回滑了两次,陆呦呦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抖着哭音,“……少将,我错了。”

美丽的海妖没有理会小食物的挣扎,双眸危险的眯起,声音沙哑隐忍到了极点,“是么?错哪儿了?”

陆呦呦:“???”

陆呦呦:“……”

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错哪儿了,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试探性的说,“……叫、叫你野鱼?”

野鱼本鱼:“……”

他委屈的抿着唇,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张纸。

那张纸有点皱,陆呦呦却很熟悉。

那是她在跟路法斯·阿珈尔求婚之前,在客厅里写的一份《结婚协议》。

里面第一行字就明确了双方的责任与义务。

她会给路法斯·阿珈尔提供足够的医疗条件和雌主应尽的宠爱,尽可能延缓他的衰退期。

而路法斯·阿珈尔则需要作为她的雄夫,承担和她共同孕育一枚兽蛋的责任。

当初写这份协议的时候,陆呦呦其实没想太多,准确的说,这份协议是799帮她写的,她当时只是看了一个大概。

小系统平时感情充沛,但做事时却还是机器的思维。

因此,这一份协议上并没有太多掺杂了个人情感的描述,每一条,全都是冰冷严肃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