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了怪物的蛋[GB](86)+番外
她再次覆过去寻找能下嘴的地方,轻缓微潮的鼻息断断续续地扑在闫铎的腺体上。
对AO来说腺体是很特殊的部位,这里分布着敏锐的触感神经,碰触、刺入、舔抵、啃咬……任何外来的感觉都会无限放大并迅速传入大脑。
闫铎手背上暴起青色的血管,“你……敢咬,老子……弄死你。”
“别说脏话。”
“你……你……”腺体再次传来让他快要缺氧的痛感,尖锐的牙和湿滑的舌,又疼又痒的,铺天盖地的,他感觉像被捆住手脚丢进了海中,轻柔的水在此时变成了致命的牢笼,压迫他的心脏冲击他的大脑,还要慢慢吸走他的血液,奇怪的感觉让他又愤怒又……亢奋。
虽然闫铎嘴硬,但Alpha某处特征是不会说谎的。
他一声不吭地忍着,心中打算一定要还回来,要掐住她的脖子咬烂她白皙的脖颈,要捆住她的手脚狠狠标记,要让她的嘴里不断叫着他的名字求饶……
想到这些,谋划报复的闫铎感觉更酥|麻难忍了。
然后,他察觉在腺体被咬住的同时,有一只手游移到了他的腰胯,解开了皮带……
“操!你做什么!”
他顾不上手臂和双腿的扭曲咬牙切齿地挣动。
“不是想在车里试试吗?”于万抽出黑色的皮带,在闫铎把胳膊扭得咔咔作响中三两下捆住他的双手。
皮带一端穿过方向盘绕成节,于万轻轻拍拍他通红的脸:“喜欢在车里就多待会,这么简单的要求很好满足。”
把人绑住后,她腾出双手开车门下车。
闫铎骂骂咧咧:“你个眼瞎倒贴的残废!你等着!老子要断了你的手脚……”
“嘘。”于万回头,掐住他的脸把肉往中间挤,把他的嘴挤成嘟起来的鸭嘴状,勾起唇角轻声道:“你这张脸不适合说脏字。”
砰
车门关上。
闫铎瞪着眼睛看她背着包大步走远,凉风吹起她弯弯绕绕的长发,那弯曲的弧度像鱼钩一样卡住他的喉咙,让他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不上也不下。
他动了动脖子,腺体处失去了难耐的麻痒只剩下纯粹的痛感,他又低头看看腰腹下一块明显的伞状,闭上眼又踹了两脚。
也根本不管这两脚踹到了哪。
太阳要落山了。
于万重新戴上眼镜,目光迎着落日,舌尖回味地从齿间舔过。
带有木质香的人血,真是和曾经的一样美味。
第42章
◎我们还做了,别的◎
也许是因为注射过大量含有安眠成分的抑制剂,也许是闹闹腾腾消耗了过多体力,裴丛隶是在易感期第三天才恢复清醒的。
睁开眼时他先感受到一阵剧烈的头痛,四肢酸软乏力使不上劲。
他撑着床缓缓坐起,突然,股间传来奇异且算是熟悉的痛感。
之所以熟悉是上次易感期的不堪经历,虽然两次都是浑浑噩噩记不清事,但这种痛是没办法忽视的。
介于刺痛和酸痛之间,从前到后一直扩散到大腿和腰。
更重要的区别是,上次他遇到的是只长着触手的怪物,而这次,他记得自己是去找于万,并且是在闻到她身上的信息素后才爆发的易感期。
难道,他的精神力已经乱到记忆混淆了?那里是真的痛还是易感期造成的错觉?
他捂住头努力回想,在混乱散碎的记忆片段中摘出一幕他按住于万咬住她想标记的画面。
他……咬了?
咬了吗?
他易感期到底都做了什么!有没有不知廉耻地强迫她?有没有做让她生气厌恶的事?有没有说奇怪的话?
“上将!你醒了!”
在他努力回忆中,白副官推门而入,“上将你头痛吗?还有哪不舒服?用不用我扶你去洗手间?”
“不必。”
裴丛隶现在记忆乱七八糟,他急切地想记起来,用手去拍疼痛的太阳穴。
细心的白副官拦住了他:“手上有伤!先别动,我去叫军医来看看用不用上药。”
“伤?”裴丛隶伸来手,看到手上包扎的纱布。
他易感期是少有人近身的,再加上他身体素质好一点小伤不碍事,为了其他人的安全起见,以往磕碰的小伤都是等易感期后再处理。
这次为什么会在手上缠了纱布?
不是潦草地随便裹住,而是很仔细周密地缠法,连收尾处理都细致妥帖。
不像军医粗糙的手法。
他问白副官:“谁做得?”
“啊?”白副官正在倒温水,“是纱布吗?于医生来包扎的。”
于医生……包扎……手为什么会需要包扎?
裴丛隶沿着手的记忆逆推,在上衣划过微肿的扣子时猛地想起一句话:
“长官,别发骚。”
他的脸“轰”地红了。
倒完水的白副官:“上将?你脸好红,还在发烧吗?”
裴丛隶让他出去,踉跄地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观察身上的痕迹,然后……手指犹犹豫豫地往下探。
有没有可能,那处的疼痛不是记忆紊乱或臆想。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最近天气降温,小区附近的流浪猫越发懒得动,一只只地挤在猫屋里舔毛
睡觉打呼噜,也就晌午日头正盛时会出来溜达几步,找个沙子堆解决生理问题后再扎堆晒太阳,晒着晒着又变成睡觉打呼噜。
春困秋乏,猫困,其他动物也困。
于万种族生活的地方是常年温度均衡的深水区,刚离开族群后她很不适应外界的环境。
刺目的阳光、干巴巴的空气、多变的气候,这些都和她自小生长的地方有很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