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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最强打工人系统(62)

这些平日里个个眼高于顶,自认自己了不得的家伙们,头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头低得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丢人,怎么不丢人。

丢大人了!

王文义哪里会那样轻易的放过他们,正好借这个机会搓一搓他们的骄气,免得个个都以为自己马上就能上战场大杀四方了。

“洛蒙蒙。”他开始点名了:“他们都没当官,你还当上了个官。你最有发言权了。你来说说。”

洛蒙蒙就是一开始提醒芮平走错教室的男孩,他本来脸皮就薄,此时是真的恨不得找个窟窿钻进去。

他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又羞又躁。但是这次没人敢笑他。

“……报告教官。”洛蒙蒙年纪最小,平日里大家也都多少让着他,此时差点没让羞愧把自己击倒。想到刚刚自己还一副很骄傲的模样,恨不得时光穿越给自己一巴掌。

他觉得自己是在部队里安逸日子过得太久了,竟然会犯这样低级的错,简直是越活越回去了!

“是我太不谨慎,走入思维的盲区,以为部队就绝对是安全的,没有及时发现这位……”他嗫嚅着,想要找一个措辞来形容。

王文义冷着声补充道:“同学。以后跟你们一起训练,今天第一次认识,印象很深刻吧?”见好几个小子偷偷摸摸的抬头朝他望过来,他就顺便介绍了一下:“她叫芮平,高中刚毕业,十八岁满了没有?”他侧过头看向芮平。

芮平此时一直站在一旁安静如鸡,她还是比较识相的,知道王文义在气头上,不打算去堵这个枪口。

见王文义望过来,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报告教官,上周刚过的生日。”

王文义叹息一声:“刚过的十八岁,真年轻啊……”他意有所指:“易成龙,什么感想,被小自己两岁的女生指挥得团团转?”

易成龙:“……”

他硬着头皮站出来,硬邦邦的回答:“报告教官,没有感想。”

王文义心想,还没感想,脸上的懊恼都快写明了。他懒得理他,转过头对所有人道:“我知道,你们心里面肯定很好奇,想着这是我从哪里请来的厉害人物。年龄小不算什么,毕竟还有个洛蒙蒙在这里,年龄小又厉害的,你们也见过了。所以这会儿还觉得不是很丢人是不是?心里已经开始自己安慰自己了是不是?”

“那我要说!”王文义大声道:“这是个之前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正规的,系统的训练!今天是她报道的第一天,她比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新!就是洛蒙蒙,你别以为自己年龄小就不当回事,你比别人早训练了五年!很值得骄傲吗?”

他吼道:“我就问你们,丢不丢人!?都回答我,丢不丢人!”

原本还沉默着,还不服气的男生们个个都把头抬起来,洛蒙蒙红着眼喊了一句:“丢人……”他是糟了什么罪他,连着两次被点名。

王文义:“都给我大点声!中午没吃过饭吗?!”

“丢人!”

整个教室都被震响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

王文义点了点头:“很好,丢人不可怕,可怕的丢了人还不承认!既然你们自己都知道自己丢人了,那我再罚你们,也不算过分吧?”

所有男生:“……”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王文义故意道:“怎么?觉得自己不该罚吗?”他扭过头:“芮平,出列。”

芮平压根没回队伍里头,她又不傻,回去不是等着挨揍吗?这会儿也就老老实实地向前走了两步,朝着王文义敬礼。

王文义:“事情本就因你而起,你把大家都耍得团团转,我要罚你,不过分吧?”

芮平也不怕罚,她刚睡了一觉,精神满满:“报告教官,不过分。”

王文义哪里看不出她想什么,他点了点头:“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觉得委屈?”

芮平:“报告教官,不委屈。”

王文义笑了,他还真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个可以惩罚芮平的办法。

他扭过头看向那群有些不自在的臭小子们:“你们呢?”

这群男生此时也不敢再沉默了,内卷,就是这么来的。于是只能焉了吧唧的喊:“教官,我们愿罚!”

第32章

芮平并不知道王文义的肚子里在冒着什么坏水。她想着王文义肯定不会让她太好受,所以心里已经有了准备。无非就是累点,苦点,她倒是不怕苦,不怕累,她就怕闲着,什么都不能做,继续空耗着时间。

这些天,她哪次训练不是累到极致不算完,身体不断濒临极限,一次一次的冲击着那条危险的界限。不知不觉的,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高强度的训练。

只是停了两天,她就已经各种不自在了。

所以此时,芮平隐隐有些期待着。

王文义没有辜负她的期待,他其实在这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此时只不过是正好借这个机会提出来而已。

“一人半小时脑仪。”他背着手道:“不算过分吧?”

虽然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是面前的男生们个个都瞪大眼睛,一副完全不能接受的模样。

脑仪只是简称,全称学名是叫做脑部神经唤醒仪。在发现它对开发精神力有效用之前,一直作为刑事审讯工具,被称为当代电椅,非常受人诟病。当然它原本研发出来的初衷并不是为了折磨人,而是想要通过对脑部神经的唤醒,治疗脑瘫患者还有一部分因为先天性神经发育不完全导致痴呆的患者。

治疗手段是通过一种特殊的波长持续的对脑部进行冲击来达到一个唤醒的效果。在利用动物做实验发现,这种特殊的波长对脑部神经具有极其强烈的刺激作用,不过这些做实验的动物都在接受治疗后,无法忍受这种强烈的痛苦,纷纷表现出狂躁,易怒,自残的倾向——很快就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