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总裁在梦里喊我主人(66)
事后,杨秋直接把自己关在了卧室里,略有一点无法面对。
再然后就睡着了。
醒来已经在现实里了。
杨秋扶着自己脑袋,不知所措。
虽然现在确实能够感觉到压力释放了,神清气爽了,但是,啊啊啊太丢人了!
而且,这事怎么跟小晚讲啊!
根本讲不出口啊!
还好。
8日晚上,他没有做梦。
好好地睡了一个觉。
现在杨秋已经不会因为不做梦而烦恼了,做梦也好,不做梦也罢,他现在都不会再失眠了,而且睡得很香。
9日,杜天晚从海市回来了。
他表示,那边大局已定。
剩下的就是看海华的动作了。
三人忙碌了一天,终于完成了所有的收尾工作。
“澜冰的股票开始崩盘了。”
黎云期说出最终确定胜负的一句话。
现在,澜冰还在维持着它的庞大帝国,但这个帝国已经处处蚁穴,出现坍塌的迹象。
之后,或许还需要一年,甚至好几年,澜冰才能真正消亡,但它的败局已经再也无法挽回。
“杨秋,我知道,你一直在等着这一天。”杜天晚握着杨秋的双手,喜悦也从他的脸上毫无保留地洋溢出来,“这也是我所期盼的。你知道吗,我当年离开之后,一直也在幻想这一天的到来,让当年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杨秋也笑了。
是啊,他也等了快十年。
回忆在脑海中一遍遍地重放,只是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会呕吐,不再头疼,他只是忽然鼻子发酸。
然后,就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把上衣沾湿。
“杨秋……”
杜天晚抱住了他,抱得紧紧的,仿佛要将多年的思念在此刻全部爆发出来。
杨秋也没有拒绝,他觉得,此时,正在哭泣的他,确实很需要一个朋友的怀抱。
黎云期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拥抱的两人。
他其实也想替杨秋高兴,想要抱着他庆祝,想要拂去他的泪水。
但是以他的身份,做不到。
只能带着深沉的悲哀与绝望,看着杨秋,看着他被别人抱在怀里。
杨秋哭完之后,就被杜天晚抱着坐在椅子上。
“哭得难受吗?现在感觉如何?你现在心情好一点没有?”
“没事……就是太激动哭了。不难受。心情挺好的吧。”
杨秋抬起头,回答着。
杜天晚忽然抱着他起身,然后,对杨秋说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话:
“杨秋,我们一起去省人民医院,我想给你挂个精神科。”
杨秋有些莫名其妙。
坐在一旁的黎云期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猛然站起,走了过来。
“杜天晚,你什么意思?”他厉声质问。
杜天晚直视着他,说道:“杨秋快好了,我带他去检查。”
还没等黎云期回答,他猛然抱起杨秋,几乎是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带着他出了机房。
黎云期神色一凛,飞快跟了上去。
杨秋被老同学抱着走,只觉得尴尬极了,一直在催杜天晚放自己下来。
杜天晚放下他,却还是牵着他的手,带着他进了电梯。
黎云期亦步亦趋跟在后面也进了电梯。
杜天晚冷声道:“克劳德·赛文,你不要阴魂不散。”
黎云期道:“我去拿杨秋的病历,你带去医院,会有用的。”
病历?
杨秋彻底懵逼了,为什么他的病历会在克劳德·赛文手里?
该不会这家伙去他家把他的病历给偷了吧。
黎云期自行驾车离开,说去取病历了。
杜天晚则开车带着杨秋去省人民医院。
一路上,杨秋实在是疑惑极了,他问:“杜天晚,你为什么要我去看精神科?我心理问题已经好啊,抑郁症也好了,没事了。”
杜天晚开着车道:“到底有没有事,得让医生判断,你跟我来就行了。”
杨秋只能把疑问装在肚子里,跟着杜天晚一路进了省人。
杜天晚领着他上电梯,杨秋问:“不挂号吗?”
“不用,我约了人。”
伴随着消毒水的味道,杨秋与杜天晚来到了六楼,直奔精神科。
杜天晚在精神科门口打了个电话,牵着杨秋的手往里走。
两人在“国家特聘专家严之物”的门口停下。
杜天晚敲了敲门,就拧把手进去。
“这是湖省最好的精神科医生,严之物教授。”杜天晚简单做了个介绍。
严之物是一名五十来岁的医生,他的办公室布置得不像医院,倒像是书房,到处都放着精神病学的书籍与杂志。
又对严之物道:“严教授,这是我之前跟您提过多次的病人,杨秋。他的病历稍后就送到,您可以先看看他吗?”
严之物点点头,对杨秋道:“请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
杨秋是真傻眼了,为什么杜天晚会对医生多次提自己啊?
但在杜天晚的鼓励下,杨秋还是选择相信朋友,坐到了严之物旁边。
严之物的笑容很是温和,富有感染力,“杨秋是吧,你梦游的症状持续多久了?”
?
?
?
杨秋不知道怎么回答。
梦游?
自己有梦游过吗?
杜天晚在一旁解释:“之前没跟您说过,杨秋不知道他会梦游。”
杨秋忽然有点心慌。
他无助地看向杜天晚,“我会梦游吗?你怎么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杜天晚叹了口气,用手扶着他的肩膀,“情况很复杂,我一时也解释不清。总之,你先让医生问问你的精神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