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歌嗤笑一声:“爱妃,本王可从来不用胭脂,你莫不是出现错觉了。”
月季花蹙了蹙眉,君天歌没听懂?
“也许是吧,自从看见锦妃抱着大王之后,总是好像能在大王身上闻到锦妃涂的胭脂味。”听不懂!那姐就说得明白一点。
她还是要跟他说清楚的,本来她是想伪装的,可是这不是装不下去,都被君天歌发现了她的不甘愿吗。
如若再不说清楚,君天歌以为她那方面不行了,彻底把她厌弃了,那她可也就没活路了。
自己这算不算卖肉为生?
“爱妃这话本王可就不爱听了,你难道闻不到本王身上男人的味道?”君天歌翻身将她压下,将胸膛凑到她鼻前轻轻挠着她的小俏鼻:“爱妃仔细闻闻。”
月季花赶紧闭上了嘴,只觉胃里翻腾得厉害,哪有什么男人味,只有一抹让她厌弃的胭脂粉的味道。
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咬着牙看着君天歌:“大王,妾身闻到了,你能先移开一点吗,男人味太大快把我呛晕了。”
君天歌脸一沉,这女人到底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把她呛晕了!
可是看到她小脸的脸色,他又觉得愉悦,月季花越难受,他就越能得到满足。
就是这种痛并快乐的折磨,让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被甜蜜的杀死。
“爱妃闻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呛晕……”君天歌俯下唇亲吻她的耳垂。
若说刚刚只是想惩罚她,让她难受,那么刚刚她鼻尖的触碰,已经让他来了瘾。
她愿不想他碰,他越要碰,倒要看看,她还有没有胆再拿出凶器来杀他。
月季花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憋住了呼吸,任由他在她的颈间做乱。
总是要克服的,不能给君天歌暖床,她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反正她话已经说清楚了,君天歌怪她不专心,伺候不好,她也有理由。
她这样在心里安抚自己,心思也是飞走了,故意忽略那身上传来的阵阵涟漪。
如果出了宫,她得了自由,她得做些什么。
原主人好像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自记事起就是个孤儿,被人遗弃,后来加入了丐帮,跟着一个老乞丐乞讨着长大,胸无半点墨,直到后来被国舅爷领回府。
她的容颜自是美貌的,只是一直以来都是灰头土脸,真正知道的并不多。
国舅爷也算是慧眼识花容,把她领回了府,本想让她做个小妾,可是她抵死不肯,国舅爷生了气,就把她扔到了下人院子里。
一无亲,二无朋友,在这古代她该怎么生存?
不知道九重王赏赐的那些金银珠宝能不能让她带出宫去。
就算真有了钱,古代男人允许三妻四妾,比现代那些男人更加不堪,她也绝对不会嫁。
可听说古代女子不嫁人,就会遭人欺负,还是得有男人撑面目。
不过无论如何,也比在宫里随时担心要死去,还要被一只种马睡的强。
大不了她还能找个深山老灵,或者清静的庙宇去清修呢,至少过的是自己作主的日子。
唉,也不知道她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老天给了她这么一个哭笑不得的人生。
正想得天马行空时,只觉唇上一疼,月季花回过神来,看到一双盛怒的眸子,冰冷如寒潭。
“月氏,跟本王做这种事,你敢不专心。”
月季花怔怔地看着他,赫然地发现自己身上贴着的人肌肤热得有些不正常。
也赶紧伸手抚向他的额头:“大王,您没事吧,身子怎么这么烫。”
君天歌甩开她的手,翻下她的身躺在一旁:“伺候本王。”
月季花傻了眼,这是让她主动!
她又没学过。
“不要让本王等,立刻马上,让本王得到满足。”君天歌眼眸闪着幽光,像一只饿了半个月的狼。
月季花冏了,只怪自己没习过演技,让君天歌发现她走了神。
现在让她主动,她真的完全不会,而且他的身子她是真的不想碰。
压下心里嫌弃,月季花朝他身子扑了过去,倒在他的胸膛上,呆呆地看着他:“大王,要怎么做?”
君天歌大掌抚着她柔顺的黑发:“爱妃若是不知道,明天找人亲自教你。”
月季花脸爆红,找人亲自教这种事,她又不是勾栏院的女人。
“不……不用了……”她笨手笨脚地往上挪了挪,眼神与君天歌平视,看着他那张完美的嘴唇,就想到周锦红那张红艳的嘴亲过那里,让她学周锦红那样妖媚地取悦她,想想都觉得恶心。
她闭上嘴将唇凑了过去,刚碰到就胃里一阵翻腾,立即往榻里躲了过去:“大王,臣妾做不到,臣妾胃里翻腾,让臣妾去吐一会。”
她说完也不顾君天歌的脸有多黑,从榻的另一边翻下榻,往净房里跑去。
身后传来猛烈的一声巨响,她不敢回头去看,跑到净房真的干呕很久。
待她清理完出来,吓了一大跳,殿里的那张玉榻,已经被劈成了粉碎。
她心脏儿猛撞,要是这一掌如果是打在她身上,她只怕下辈子连胎都投不成!
因为死无全尸!
☆、1217.第1217章 让妾身见见高僧
君天歌背着手站在窗台前,周全冷冽得能冻死万物。
月季花往后退了好几步,不敢过去,也不敢出声。
她也愁,这情况到底该怎么办,她这是心病,是心里洁癖,不是一时能治愈的。
偏生,君天歌又这么敏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她睡了,解决一发不就成了,反正只要完成了过程,有了种留肚子里就能生孩子。
可是她得活命,她不能不出声不过去道歉。
她一咬牙,朝君天歌跑了过去,两膝往地上一跪,抱着君天歌的大腿:“大王,您就原谅臣妾吧,臣妾这是病,得治啊。”
君天歌气岔,恨不得一掌把她的天灵盖打得粉碎。
深夜里,她穿的是一件薄纱中衣,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样子,双耸还不断地抖着,声音抽噎,显得在认真的忏悔。
君天歌气极反笑:“你有病得治?再这么整下去,本王都被整出了病!”
月季花一听,大约是听懂他的意思了,脸瞬间胀红。
她在现代也听过,貌似男人这样想的话,老是被打断是会对身体有伤害。
有些还会真的再也举不起来。
月季花抱着他的双腿求饶,她不能死,现在心里有问题不能接受君天歌,也不能让她对自己失去兴趣。
“大王,臣妾一定尽快调整心态,大王您给妾身一点时间,让妾身去见见高僧,让他们开导开导妾身吧,最近一直做噩梦,一定是被影响了才老是出现错觉。”
君天歌抬脚用脚尖抬高她的下颚:“月氏,难道本王九五之尊也压不过你错觉出来的胭脂味?”
“大王,这怎么能比,大王躺在臣妾身边,依然不能阻止臣妾做梦啊。”
君天歌捻着她的下颚把她给拧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要找高僧指导?除你的梦魇?你能闻到本王身上的胭脂味是因为那梦?”
“妾身了不知,总这事很诡异,妾身怎么就能梦到大王的欣儿了,而且还好像真的一般。”
君天歌紧紧地盯着她,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出点什么,然而却什么也没关到,除了那纯净的眼眸。
“梦而已,当不得真。”君天歌很不愿意上她知道前一世的事,那样,他玩得也就没意思了。
如何会让她去见高僧,让高僧点化了她。
“可是这个梦对臣妾造成了影响,也打扰到了大王您的性福啊。”月季花觉得君天歌就是存心跟她做对。
不愿她跟别的人接触,更不愿让她到别的地方去,真的就是在养一只金丝雀,还是要会生的金丝雀。
难道她不知道,人与鸟类是不能杂交的吗。
他得把她养成是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