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御妻有道abo(195)+番外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宁清歌是知道,只是并未局限于调侃这样的小事。
反正她是很难相信,宁清歌是随手挑中这小球的,分明就是觉得她会喜欢,特地用上的。
也真不愧是宁大人,连给自己挑个小小惩罚,也得拿捏住盛拾月的心思,将效果最大化。
盛拾月被气笑,不知道该说宁清歌什么,只生硬憋出一句:“你可别后悔。”
宁清歌没有回答,只是铃铛声又一次响起,她掀起眼皮,如墨玉的眼眸一如往常沉静,像是无声的挑衅。
这毫无惧怕的模样将盛拾月惹恼,直接伸手拽住那小球,不用废多少力气,轻轻一碰,被夹紧的红肿处就泛起火辣辣的疼。
宁清歌吃痛,顿时嘶了声。
可另一人却不肯松开,又是一扯,冷声道:“你招还是不招?”
宁清歌直接偏头看向另一边。
盛拾月就笑,松开箍住对方的手,直接翻身下床,只听见一阵布料声响,紧接着又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宁清歌有些疑惑,却瞧不见盛拾月在做什么。
直到那人走来,一手拿着个药瓶,一手拿着个形似笋的暖玉。
盛拾月坐到床边,也不说话,自顾自地打开药瓶,便将药膏一点点涂抹在暖玉上。
暗香阁的物件一向精巧,不过巴掌那么长的物件,也刻有一层又一层笋壳的纹路,尖端更是被磨圆了,生怕伤了谁一般。
盛拾月很是专注,像在做什么大工程一般的细致,低垂的眼眸不曾挪向旁边半点。
身后铃铛轻响,有人转身抱住盛拾月,柔柔喊了一声:“殿下。”
盛拾月将药瓶放到旁边,余光瞥向对方,说:“想好要回答了?”
宁清歌又沉默不语。
盛拾月不气反笑,眉眼的恶劣浮现,让人突然想起她从来不是什么乖巧听话的小皇女,而是汴京最大的纨绔祖宗。
“宁清歌,你别后悔,”她又重复了一遍,像是最后的警告。
宁清歌双臂收紧,将人抱紧。
木床咿呀响了声,窗户发出嘭一声响,再往外看,满院的浅洼倒映着屋内的烛火,很快就被雨珠打破,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波澜。
漂在水面的落叶被推着走,与另一片落叶相撞,一齐挤入排水沟中
远处不知是谁发出的喊声,在空旷山间环绕,片刻之后就有人打开窗户,大声斥骂。
很快,这些声音都一并消失了,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些许压低的呼吸声和水声。
涂满药膏的玉笋被往里送,因过分狭窄的缘故,并不顺畅。
平常没有半点的耐心的家伙,在此刻却十分温吞,甚至有闲心解释:“那日我担忧你伤到,特的入宫进太医署,和他们讨了份药膏,之后才去的掖庭。”
另一人压着声音,勉强答应了声,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是拽紧了盛拾月的衣角,腿脚无意识曲折起,又往下蹬,将被褥踹得更远。
宁清歌拧着眉,不自觉往后仰,纤长的脖颈在拉扯中,露出节节圆弧,随着压抑的呼吸而颤抖,清雅面容覆上一层绯色,半眯的眼眸,眸光微漾,里头的水光搅动,像是月光在破碎。
盛拾月轻轻转动,那玉笋终于被挪进一点。
宁清歌呼吸一顿,铃铛随着绷紧腰腹摇晃。
她像是有些无措,抬手用力拽住枕角后,又松开扯向盛拾月的衣角,哪里还像之前那个无所不能的宁大人,分明就是个被随意处置的羔羊。
“小九、殿下,”她低声喊着,本就宽松的里衣又往旁边落,露出大片瓷白,瘦削的肩颈微缩,像在颤抖。
那人却不理会,已经再三警告过,怎么可能轻易就动摇,那玉笋又进去一寸。
宁清歌突然闷哼一声,可这一次不见停,那水声不断响起,那铃铛也被晃的丁零当啷。
“小九……”
忽有风来,用力拍打这木窗,本就无法紧闭的窗户一下子被推开,紧接着就有雨水往缝隙中挤入,落在原本干燥的地面。
远处的云层越堆越厚,沉甸甸地往下压,像要挟着风雨,将这座矮山一并碾碎。
马廊里的马儿受惊,发出阵阵鸣叫,焦躁地用蹄子在地上乱扒。
浅塘里的鱼儿倒是自在,纷纷冒出水面,吐着泡泡。
——轰隆隆!
又是极大的雷声,骤然亮起的光将整个房间的照亮,宁清歌像是被吓得战栗了下,曲起的腰如同江南水乡的小桥,两侧腰窝深陷,继而又汗水汇聚而入,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凌乱布料就被染上浓且深的水痕,像是一副未完成的水墨画。
那玉笋在雨水泥泞处,原本的药膏都拭去,只剩下湿漉漉的水迹,不知是不是看错,总觉得那暖玉越发润泽,像是被反复盘玩过一般,很是水亮。
曲起的腿绷紧,仅用虎口就能完全握住的脚腕泛着绯色,白净圆润的脚趾蜷缩。
有人哑着声音,含糊喊着什么。
盛拾月没有附身去听,另一只扯着那精致的花鸟纹铃铛,不断往上,直到那桃儿的尖都挨不住,她又一下子放下,直接拍打而去。
——丁零当啷
悦耳的声音越发清脆,盛拾月像找到什么有趣的玩意,手起又落,反反复复不见停歇,让那铃铛响了又响。
宁清歌想躲却无处可躲,拽紧枕头的手发白,像是被水泡过一遍,竟起了褶皱。
直到她突然身子一顿,呼吸彻底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