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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死(37)

作者: 玻璃时针 阅读记录

芒果蛋奶烤吐司、鲜虾牛肉锅贴、还有一小碗青菜瘦肉粥。

今天四十九岁的小梅女士脸上满是若妃回宫后作为大宫女的傲然:若若你干得好,贺总真是好荒唐,你放心啊,房子没有别的小妖精进来住过的,有的话我早就不干了!

付若咬着勺子毫不动容:小梅...

会不会这个房子是他的?

他也没说出口,因为电话很快响起来,小梅口袋里有两部手机,小梅看到来电显示是贺总,听也不听,直接交给付若,这就是人形监视器。

付若接起电话,听他带着春风的嗓音,先说对不起,今早急着开晨会,开完有份合同要处理,现在人已经在杭州,问付若睡得好不好。

付若听他说屁话,刚好吃完一个锅贴,然后擦擦嘴,问: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啊?

贺延赋猛然顿住。

付若接着问:而且小梅怎么还要接你电话?你搞什么?

贺延赋的声音十分谨慎:可能是...我付她薪水?

付若顿了下,对小梅讲:小梅,那你离不离职?我养你啊。

什么话,没有若若就没有公寓,没有公寓怎么会有她小梅,小梅不开口,只是重重点头。

付若于是对贺延赋说:她离职了,要不要违约金,我付你啊。

贺延赋沉默一会儿:若若...

他最后还是妥协:违约金不用。

还是小梅做饭好吃,付若吃掉一个吐司碗上的草莓:你吃早饭没有?

贺延赋:吃过了。

付若语气很随意:吃的什么?

你给的一肚子气,贺延赋想了想:小笼包吧,忘记了,助理买的。

付若接着说:杭州有没有好吃的啊?

贺延赋:我让助理看下,今天晚上给你带回去。

付若笑了一声,他让小梅走开,然后歪着脑袋,突然发作:你给我上的什么药啊?痛死了。

不知道孕期什么时候能同房,他们想了点别的办法,很奇怪,贺延赋比之前还兴奋,这死变态。

人可能多少都有点对别人妻子的渴望,连贺延赋这种人都不能避免,他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很不好意思,闻言坐直了:很痛吗?是药导致的?小梅能带你去医院吗?我叫个助理...

付若不得不打断他:你导致的。

贺延赋沉默了。

付若又说:带点上次买的西湖龙井回来,小梅讲家里没有茶煮茶叶蛋了,对了,晚上几点回来?

贺延赋:不确定,要看对方,晚上有饭局,可能十一十二点,你早点睡。

付若讶异:你今天晚上还想跟我一起睡啊?

贺延赋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每天都想。

这次换付若沉默了一小会儿,才放软语气说:...说这种话,那你早点回来吧,哥哥,今天只能一小会儿哦,真的有点痛。

说得人跟个yin魔一样,贺延赋只是想抱着他睡觉,哪有这么畜生。

但稍微联想一下这个话题,神经就有点兴奋,毕竟旷得久,昨天晚上开了半道闸口,办事的时候恨不得把付若吃下去,皮香肉嫩,色香味全,比杭州菜正。

算了,畜生就畜生。

我们老板也是当上大情种了,助理心想,哪有正经老总每隔几个小时给情人汇报一下行踪的。

视察昆明的子公司,买的精油花露鲜花饼能用卡车拉回去开店了,就因为记得人家喜欢玫瑰。

到了河口得有一段时间没空回消息,提前打了半个小时电话找借口,最后被人家怒气冲冲地挂了,忧心忡忡地回拨三次,人家说在调解小梅小芬的矛盾让他别烦。

被骂了,放心了,贺延赋才过了河。

助理提着一箱美钞跟着他进酒店,有一段时间,楼下站着十几个手按在腰间的深肤色男人,十一点半,他在夜色中返程,几个越南商人跟他一起,对岸上守着人。

贺嵊北让他帮个忙,他没问太多,知道太多不好。

只知道是个男人,不是贺嵊北的兵,他也是受人所托。

抵达岸上,他马不停蹄坐上离开的车,到了机场候机,犹豫着给付若去个电话,但想着太晚,还是算了。

估计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他闭上眼睛养神,约莫过了五六分钟,手机这时候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若若,他接通,声音沙哑:若若?

付若在那头问他:哥哥,在路上了吗?

贺延赋:算是吧,怎么还没睡?

付若明显有点着急:想你啊,什么叫算是吧,到底几点回来?

贺延赋忙了一天,不知道他这里又出什么幺蛾子,说真的,感觉自己的心态简直扭曲,居然觉得还挺甜蜜:很急吗?五点之前回来,你先睡,给你带了礼物。

付若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我急什么,我今天去做检查,医生说我已经过了孕早期,可以跟老公同房哦。

真可爱,贺延赋还算镇定:我尽快,但是今天实在没办法,若若,早点睡,明天起来就可以收礼物。

付若翻了个身,乱七八糟地絮絮叨叨:睡不着呢哥哥,我买了水手服,分体的,发你看看,还挺贵呢,料子摸起来还蛮舒服的,就是布料太少啦,我第一次买白丝诶,最近有点胖,好怕穿上脱不下来或者勾坏了,还想着你晚上回来刚好帮我看看,哦,还有狐狸耳朵,买一送一,我是不是很持家?

哪里是胖,那肉长得刚刚好,夹得人头晕目眩。

可爱在性感水手服面前一文不值。

贺延赋真的有点坐立难安了。

付若打完电话还是毫无睡意,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跳进来,他看了眼,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