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系女主与蛊王交往之后(281)
由于每次看到的都是被祓除后的画面以及孵化后的画面, 以至于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我方才待着的地方其实是咒胎内部。
被这火山头这么一说, 我算是理解了那股恶臭的由来。
另一边。
火山头见我不仅没有理会他的质疑,甚至还无视了他们仨的存在, 当即气得头顶上的空洞冒火,周围的空气像是被高温蒸过一样。
差点没把我烫出个好歹。
或许是上一次死亡过于痛苦,我清楚的记得火焰是如何在我身上侵蚀,现如今火山头将周围的温度弄得这么高,当即是把我刺激得应激了。
经由上一次于烈火中死亡的经历,我彻底的明白应该如何掌控自己的体质。
遇事不决,将其同化即可。
我自己还能和我自己打起来吗?
自然是不能的。
然而正当我准备这么做的时候,另外两个一直在围观的“人”开口了。
只不过其中有一个“人”他说的话像是经过特殊处理,嗡嗡嗡的压根没办法听清,但是根据他与另一个同伴的反应来看,应当是在阻止我对火山头下手。
在那之后,通过自称是真人的家伙介绍,我得知包括它在内的另外两个都是特级咒灵,至于诞生的缘由,它们仨表示不太清楚,只记得自己的本质是源于人类对于某些存在的恐惧。
“你究竟是什么?”冷静下来后,漏瑚向我提问的语气平静了不少。
“是人。”
我几乎是瞬答,但是漏瑚以及真人皆是表露出明显的不信任的反应。
漏瑚的脾气与它那火山头似的外形一样火爆,不是什么能沉得住气的咒灵,周围的温度再度随着它头顶喷出的焰火不断升高。
我开始感觉到不舒适。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我的手被人紧紧攥着,并且肩膀上也搭着一只手,回神看了眼被攥着的手,然后我抬头看向一脸震惊地盯着我不放的真人。
真人的表情该怎么形容会比较好呢?
看着有点像是凶徒拿刀刺向无辜路人的心脏,结果路人不仅没死,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刀反手抹了凶徒的脖子,并且笑着说「我的心脏在右边,而且我是不死之身!」像这样的情况。
真人就是那个凶徒。
我则是那个无辜路人。
“你为什么会没事?!我分明触碰到了你的……呃!”说着说着,真人忽然表情痛苦地松开手,身体像是活动的果冻胶一样在滚动。
真人的异常反应,漏瑚以及花御自然是不可能看不到,先前因为谈话良好带起的和谐气氛,从而对我放松的警惕随之升了上来。
漏瑚再一次让我体验了一把差点烫出个好歹的感受。
“你做了什么?”漏瑚语气不善地发问。
我奇怪地看着漏瑚:“你不应该是问真人对我做了什么才会这样吗?”
说完后,我看向漏瑚的眼神越发的奇怪起来。
我分明记得漏瑚对于真人这个同伴的态度完全没有对待花御的态度好,并且能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它对于真人是划在不喜欢的那一列。
它们仨看起来就像是表面的合作关系似的。
与此同时,漏瑚在得到我的反问后,露出被噎到似的反应,过了一会才恢复过来,换了个思路问了我本质上和方才一样意思的问题。
语气好了不少。
看在这点,我好脾气地回答了它的疑问,反正聪明一点的就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选择。
毕竟——
我的特殊体质是无解的存在,它们即便是对我出手,也只不过是方便了我利用我的血肉对它们进行污染、同化,笑到最后的只会是我。
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漏瑚以及花御在听说我解释了真人此刻的异常反应的原因是什么之后,果然没有表现出一丝想要为它们的同伴报仇的想法。
特别是花御。
它似乎是因为自身形成的因素较为特殊的缘故,我的特殊体质对所有具有活着的特性的存在的绝对吸引力在它身上发挥到了极致。
即便是一开始对我的态度有些反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花御在不知不觉间完全被我的特殊体质迷惑。
如果漏瑚以及真人打算对我下手,花御绝对会站在我这边。
虽然说我没有惹事的爱好,但是真人再怎么说,从构造上看算是漏瑚以及花御的同伴。现如今同伴遭遇磨难,在地上滚来滚去,漏瑚以及花御竟然一点眼神也没有给。
说实在的,我其实挺好奇这是为什么,于是我直白的提出了我的疑问。
解答我的疑问的咒灵是漏瑚。
据漏瑚的说法,真人的一些性格以及处事方式令得它极其不爽这位同伴,它俩偶尔也是会有打起来的情况,花御和它的情况差不多,也是一样不是很满意真人的做法。
听了漏瑚的解释,我陷入了沉默。
【既然这么讨厌,为什么还会走在一起?】
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这样一道念头。
或许是我的特殊体质实在是无法与人类联系到一起,即便是漏瑚以及花御清楚地意识到我是人类没有错,但是它们还是把我当成了与它们一样的存在。
态度上真的是变得特别的友善。
漏瑚甚至当着仍然在痛苦的翻滚中的真人的面,表示如果一开始遇到的同伴是我就好了,我、花御以及它肯定会相处得特别好。
言语之间似乎完全遗忘了真正的同伴正在地上翻滚着。
由于真人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翻滚,漏瑚以及花御提议帮我找点东西遮挡身体,虽然我的头发长得该遮掩的部位都遮住了,但是在它们的认知里人类一般情况下还是需要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