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哥哥找成了哥哥对头[快穿](46)
变法找寡人(备注:嬴渠梁,目前已凑齐两亿做我大秦项目开发的启动资金):可是,这使者态度还算可以。
共产主义好青年(备注,嬴秦七世皇帝,公认大奇葩):还算可以?他都不行礼耶!
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备注,秦琇莹,秦皇嬴政胞弟,大秦财务总长,一百五十斤的体重,一百四十九都是反骨):没有可是,他不可能是我阿兄,我阿兄现在肯定在骊山。我今晚去他坟头再看看。
众人:顺便再提点钱,是吧。]
阿政自从送了兔子和信后,就高枕无忧,安心东扩。
九月下旬,他终于等来了章邯派去夜袭的小队和他干干净净派去,一身狼狈回来的使者。
使者这个惨样让他都不由身子往前倾了一下,“琇莹怎么说,兔子收了吗?他可欢喜,有予你给朕的回信吗?”
使者像是只海豹委屈的趴在地上,“陛下,我没见到你说的公子。只见到一个小孩子。”
阿政皱起了眉头,“小孩?”
他的眼睛告诉他琇莹就在咸阳,而且举贤用士之令,是琇莹惯爱的词藻。
莫非琇莹被法则压制,只能以小孩身份行事。
于是他又问使者,“那孩子长得如何?左颊有笑涡和一颗稍尖的犬齿吗?”
使者使劲摇头。
“臣不知!”
阿政又道,“你见过朕幼弟了,为何还一问三不知。”
嬴政的面色也沉重起来,坐直了身子。
[琇莹出事了吗?]
那使者趴在地上,把见面过程一五一十都说了。
他甫一说完,阿政就确定了那个小陛下是琇莹。
除此之外,没一个事情是按他的想法进展的。
阿政顿觉头疼起来,他正头疼着,就听见了外面有人报咸阳有使者带着三世的旨意至。
这旨意说的啥,他都能猜到。
头更疼了。
“不见。”
他道。
嬴政快要笑死了。
[只要看了兔子,琇莹就能认出朕来。哈哈哈,琇莹认出你是故意刺激他。现在报复来了。]
可惜他不见,琇莹派来的使者直接扯着噪子大喊起来。可见琇莹吩咐的仔细。
嬴政侧着身子,听完全文,还好心情的给阿政总结了一下。
[好消息啊,琇莹说你拱卫山河有功,给你封王了,哟,还是楚王呢。]
阿政气得冷笑一声,“是给刘邦的,不是给朕的。”
[真是坏消息呢,琇莹还没认出他可怜的阿兄。唉,某人眼巴巴找的兔子,也被扔出来了呢。]
“闭嘴。”
乌色眸中一抹流金闪过,青年坐立起身子。
“不提其他,琇莹做的不错。”
自从阿政三番五次的示好被琇莹全都无视后,嬴政越来越爱笑了。
他侧倚在榻上,塌着腰,肩微起,长发如流水散落半边,清冷矜持全都不见。
[是的呢,都把他阿兄刺激得出龙角了。]
做得真不错,让人进退不得。
他真是越来越好奇琇莹小宝贝了。
阿政却突然笑了,眉梢眼角云淡风轻,不置一词。
嬴政望向他,却直直撞进他平静深邃的眼眸中,他也不由勾起了唇角。
[这才是可爱的对手啊。认下了是他的打手,不认下就是公开的谋逆了,搁置又怎么都不舒服。你待何如?]
风呼啸而过,阿政的手指依旧稳健有力,他在编一只草兔子。
寒冬己至,不知道他哪来找的草,枯黄的不成样子,稍一碰,就一堆草渣。
“说了是给刘邦的,与朕无关。”
嬴政不感兴趣地闭上了眼睛。
[听说琇莹去了云阳狱。]
他眉心轻蹙,眉宇压低,眼角似有半点晶莹。
阿政的手停了一瞬,继续旁若无人的编那个脆得不成样子的兔子。
[真丑。]
嬴政对他的沉默很是不满,斜睨他手中的兔子一眼。
[也就琇莹是个傻孩子,能被这个给忽悠了。]
“不是,是他小时候总拿这个哄朕。”
嬴政冷哼,却被突然递到面前的兔子打断。
兔子的主人眉眼无波。
嬴政深遂狭长的眼睛垂下,接了过去,口上说着给他破草作甚,动作却小心翼翼。
阿政坐在他身侧,缓声说着他与琇莹相依为命的少年时。
“与其说是朕替琇莹撑开天衡,不如说是朕刚强惯了,除了琇莹没人把朕当小孩子哄。”
嬴政的长发散落,平日或冷冽或戏谑的凤眸也染上三分水意,清凌凌的。
[他哄你是给兔子吗?那你给朕作甚,朕不是孩子。]
阿政看他把玩兔子,只道了一句,“朕想给就给,你管的着吗?只是让你保管,别弄坏了。”
嬴政背过身去,懒得理他的样子,只是手中轻拢着那只小兔子,生怕他散掉。
嬴政已经不需要人哄了。
除非自己哄自己。
死路
十月初。
边关的消息一天一天的传来,然后整个朝堂上的气氛却是一天比一天凝重,阿政彻底扫平东方,大军逼进函谷,一连半月连下三城。韩信从上党出发,连却四城,势如破竹。章邯失去原攻下的城池,连连后退,退至临济。
十月初九,又传来消息刚刚赶去救援章邯的李由所带的两万大军被阿政亲自五万大军半途截杀,损失大半,剩下的残部退守函谷关。
消息送到咸阳,琇莹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垂下眼睑,深吸了一口气,未说任何责怪,只道快至年节,招了些郡县的兵士,又加了粮草衣物,让章邯收扰兵力,把住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