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哥哥找成了哥哥对头[快穿](48)
琇莹张开双手,口中灌了风。
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备注,秦琇莹,秦皇嬴政胞弟,大秦财务总长,一百五十斤的体重,一百四十九都是反骨):不是明珠,只是浮萍,但随万丈扶摇长风起,不问归路。
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备注,秦琇莹,秦皇嬴政胞弟,大秦财务总长,一百五十斤的体重,一百四十九都是反骨):小六,你不是想知道魂魄能不能烧起来吗?很快,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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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琇莹已经招架不住了。]
嬴政坐在帐中,闲闲地望着似乎永不灭的篝火,询问着上首调兵遣将攻秦的阿政。
[嗯。]
阿政敛下了眸子,眉眼漆浓,下颌紧绷。
嬴政搁了手中的兔子,乌发如丝绸一样放在肩头。
同样眉眼冷冽,他轻轻呵了一声。
[快到冬天了。]
再拖对进入关中腹地需要长线补给的他们不利。
他们出手,怎留余地。
琇莹从一开始就落在他们的棋盘中。
从他们出来后的每一场战役,每一场局势的变化,都由他们主导。
现在要收尾了。
上首的阿政眼眸幽深。
[琇莹没认出来是计划中没扣上的一环,但是很快一切就要结束了。琇莹不就朕,朕去就他吧。]
嬴政缓步坐到上首。
[说的像是琇莹故意似的,琇莹真是倒霉才遇上了你,步步把人算死。]
阿政余光扫向他,压力随之而来。
[你也参与了。而且不是朕,也有旁人。]
嬴政啧了一声,[旁人,琇莹不会输。而你我出手,他会输得很惨。不过朕又不是琇莹的兄长,朕怕甚。若是他实在不原谅,朕便取你而代之。]
阿政的面色稍动,手指微阖。
油灯明灭轻晃似是心也微颤了一下。
但一切很快归于平静。
[朕不会任由此事发生。]
嬴政轻笑,笑眼中带着势在必得。
[你又破防了。]
阿政冷哼。
[琇莹不会追随一个替身。]
决战前夕
半个月间,秦地多处失守,十月中旬,函谷关失守,阿政长驱直入,章邯仓皇逃回咸阳。
琇莹收拢了他手下的十万残兵,从中挑出了五万人。
回来的路上,一路上到处都是源源不断从咸阳逃往东南方的百姓,拖家带口,只见老母,不是少壮,狼狈不堪。
琇莹心中只觉得五味杂陈。
是他之错,他庇护不了他的百姓。
他不能平息战火,他让战火波及百姓,他让他们居无定所。
他仰起头,视线里看不见一丝云,只见远处的灰暗越来越深,恍如深渊在侧。
阿兄杳无音信,大秦遇到了一个非常强大的敌人,这个敌人冷静得可怕,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是洞悉如指掌。
这个庞然大物已经收拾了项燕,平定了东方,他在背后的消耗战都像是给他磨皮。
现在他要来了,他要把他吞入腹中。
亡国之危。
其实他从一开始如果用群里人说的改革之法,倾尽举国之力去填往前线都够他这一波茍住性命,偏安一隅。
可他一个都不想用。
加大税收种类,强制征税,那是榨干百姓的血。
他好不容易才把大秦整理得像个样子,他不能因为想要大秦延续,而放任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再受疾苦。
他不能辜负他越来越有希望的百姓。
所以他宽仁治世,轻徭薄役。
可是他爱民之时,忘了身周有狼环伺。
是他之错。
可秦地已经没有少壮了。
他坑害章将军已是罪过了,何必再拉上好不容易活下来的百姓呢。
琇莹独自登上章台宫的高楼,看着刚恢复一点生机的咸阳又一次死寂,一直挺直的脊梁在无人处一点一点地弯曲下来。
他坐在地上,任寒风吹过鬓角。
身上身下皆寒。
秦琇莹啊秦琇莹,他冲自己嗤笑一声,“心软是病,度个假把自己渡了,真有你的。”
奈何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倾刻大雪已至。
大片大片的雪沸沸扬扬,顺着风飞斜入眼眸,世间突然喧嚣起来,心脏也鼓燥起来,好像他的兄长在冲他絮语。
他也不想辜负他阿兄。
他都不想。
所以焚火残躯,化成大秦的最后一把火吧。
他要切断刘邦大军和边境驻军的联系,以自己点燃咸阳城,全歼二十万他的先锋大军。
他的阿兄困在何处,他不知。
他找了好久的骊山,他有时候晚上还去挖始皇陵。
可还是找不到。
还找吗?
找啊。
魂入黄土,等他阿兄踩到就找到了。
他被那个幻想弄得想笑。
大厦将倾,他竟然还会有心思发笑。
“是我无能,未挽天倾,未救吾兄,我负尽期待,负尽深恩,负尽天下。”
[群聊-我家代代有大病2(除老老祖宗)(334人)
在位三年,我很抱歉(备注,异人,哈哈哈,始皇帝陛下和琇莹公子都是寡人的崽。):琇莹吾儿,寡人的琇莹啊!天意作弄,竟叫你遇上此等灾厄。
诗画双绝秦六世(备注,什么都好,就爱较真):老祖宗,不是,不要这么说。你如何负人?
醉心学术,化学学神(备注,我是搞出炸弹的秦四世):老祖宗,没人比你做得更好了。
大公主驾到,通通闪开(备注,大秦长公主,阴嫚):我再也不愿看那个视频了。王叔,求你,活着好不好。
鬼谷张仪(备注:三寸舌夺天下利,楚王是我骗进秦的,你咬我呀!):公子凡人力所不及也,便不能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