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活后发现无良老公把儿子卖了(119)
虎杖悠仁张口就要回怼,就听如月麓铭不急不缓道:“试试,不就成了么?”
“你说得对!那我们什么时……”
眼见虎杖悠仁被说动,一贯以高深莫测示人的宿傩也平静不下来,充满恶意地说道:“小子,现在,你还敢切么?”
虎杖悠仁就猛地低下头看向异动传来的部位,一张脸迅速涨红!
“宿傩!你能不能要脸!”
“鲑鱼子?”虎杖?
狗卷棘疑惑不解地歪了歪头,而一旁,察觉到宿傩做了什么的如月麓铭嘴角狠狠一抽——
他完全没有料到宿傩会使出这一招。
即便此刻再如何憎恨对方,如月麓铭也不好再向虎杖悠仁提出割以永治的提议。
最后道:“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虎杖悠仁不迭点头:“同意!”
唯有狗卷棘看着站姿怪异的虎杖悠仁,持续懵逼:“木鱼花木鱼花??”
当很快,前方出现的更多改造人和咒灵令他们无暇他顾。
与此同时,禅院甚尔这边。
凭借着0咒力的天与咒缚,跟踪伏黑惠的他在帐和一众咒术师的眼皮底子混得如鱼得水,并且从咒术高专众人交流中,拼凑出了大致的事情原委。
尤其是在得知五条悟被封印时,他乐的不行,恨不得当场就开瓶香槟为那个自大的白毛践行!
该,只能说真的该。
幸灾乐祸的心情因为伏黑惠在接受简单救治后,又要奔赴战场救人时散去。
他遥遥跟在身后,听着少年喘着沉重的粗气,看着他弱不禁风的身板,和那像是没有自己臂膀粗壮的大腿,心里不平:“起码好歹随我跟麓铭两个中的一个吧,这么上赶着救人,像什么样子……”
虽是不忿地感慨,但手里动作却不停。
从丑宝抽出武器,他整个人形如鬼魅闪身至路上试图偷袭禅院惠的诅咒师身后,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却早已身首异处!
他在悄无声息地为他竭力驰援的幼犬扫除障碍,尽一个人父的责任。
于是,禅院甚尔就此跟着伏黑惠来到了涩谷车站内,并遇见了被展开领域的陀艮困住的七海建人和禅院直毘人一行人!
“这小子怎么这么愣头青,领域效果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一头扎进去了?”
禅院甚尔感叹着,正要抽出武器追上去帮忙,就见抵达了结界边缘的伏黑惠合掌展开了结界术。
“不完整领域展开,嵌合暗翳庭!”
自小被耳提面命的禅院甚尔立刻就喊出了这术式的名字。
“十种影法术……”
抽刀的手因为怔愣而停下,禅院甚尔的脸上浮现出自嘲的笑意:“禅院家求了几百年的术式,竟然出现在我这个弃子的儿子身上,真是、真是……”
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形容。
而就在他出神之际,就见陀艮的领域多了一个孔,伏黑惠的声音传来:“我维持不了多久,快走……”
“啊,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大麻烦没有解除呢,也该是出手的时候了……”
他摩拳擦掌蓄势待发,但有一道身影却比他更快——
禅院甚尔侧身,就见与他擦身而过的青年用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朝他比了个嘲弄的笑,而后,一步跨进伏黑惠开辟的通道,跨进了陀艮的领域之中!
禅院甚尔从怔愣中回神,气笑了:“真是有意思啊,竟然被自己给鄙视了?”
难望项背
随着男人的跨入,连接外界的通道被关闭,领域重新成为浑圆一块的整体。
而失去了进入机会的禅院甚尔并没有选择在原地苦守等待,但也没有走的太远,因为他知道,这场战斗注定并不会持续太久。
作为臭名昭着的咒师杀手,禅院甚尔对自己的能力感到自信。
他转而寻觅起了四周,了结了一大批试图埋伏作乱的咒术师。
而其中,有一人令禅院甚尔印象深刻,因为那是为数不多令他觉得不拿一分钱,白杀了也不亏——扎着斜单马尾的少年眯着眼,表情极尽猥琐,刀把为手状的武器也与主人如出一辙地令人厌恶。
这还不止。
在发觉到禅院甚尔行踪时,因为没有感知到咒力,重面春太就自然而然将其列做一个普通人。
于是狞笑着,握着刀从背后冲了上来,试图收割掉禅院甚尔的性命。
但当禅院甚尔两指夹住了他的刀,并将其折断后,意识到对方强大的他又不迭地求饶,并以此为掩饰,实则动用咒力逃离。
欺软怕硬、唯利是图,毫无底线……
而作为同样具有这些品格,且还是当中佼佼者的禅院甚尔自然了解这类人的祸害,对其的处置手段,也毫不手软——
一刀连头带脖子利落切下仍是不够,更是用释魂刀刺穿心脏并碾碎神魂方才收手。
在经历过五条悟的诈尸跟如月麓铭在战国并肩作战后,往日出手只图快准狠的天与暴君也学会了何为万全之策。
禅院甚尔拧了拧脖子,轻快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他转身往领域展开的方向走去,没给地上丝状凄惨的重面春太一个眼神。
走到大厅时,正好遇上因陀艮身死而自动解除的领域,但这次,禅院甚尔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踪。
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另一个自己与他相见。
禅院甚尔靠在一根柱子上,抱臂一脸饶有意味期地嘟囔道:“不知道那小子看见老子是什么反应……”
然而,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预料。
在领域解除的那一刻,两道人影迅速朝窗外冲去,一攻一守,凭借着极强的感知禅院甚尔立刻认出,拿着两柄磨尖咒具的人是另一个自己,而被他所追杀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好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