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你前女友给你看男科了(87)
霍世宴脱去外套,他那健硕的肌肉在衣衫下若隐若现,如同精心雕琢的玉石,充满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白诺颜表情难看,「你都湿透了,你快去洗个热水澡吧,时小姐在房里一天了,饿不着,奶奶都让何妈送饭了。」
「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霍世宴转身就往南厢房走了,一点面子都没给白诺颜,这让白诺颜觉得很气愤,直接把浴巾扔在了地上。
霍老太上前,「白小姐,小不忍则乱大谋。」
所有人都知道,霍世宴和白家联姻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对白诺颜没有男女之情,既然接受了商业联姻,就要能忍受这方面屈辱。
霍世宴敢这么肆无忌惮,赌的就是白家根本不会单方面取消订婚宴,白沧明眼中的利益,比白诺颜更加重要。
他给白诺颜三分薄面,完全是因为他欠她一条命。
命他可以还,爱他给不了,从始至终他都说得很明白。
南厢房
时曼不舒服地睡了一天,东西也没吃,心情低谷,情绪难以自控。
房门被推开,屋里漆黑一片。
霍世宴眉头紧蹙,知道她是在生气,昨夜是太冲动了。
啪
屋子里的灯光升起,瞬间亮堂。
时曼被灯光晃醒,睁开眼睛就看到霍世宴一脸柔情的看着自己,连忙背身而去,一眼都不想看到他。
身体的疼痛,让他们连走路都难受。
她知道第一次会疼,没想到会这么疼,她已经不是十几岁了少女,没了第一次不会要死要活。
但无法原谅,只想快点逃离他身边。
「一天没吃东西?」
他冷声询问,看着时曼心里复杂。
时曼没搭理。
霍世宴烦躁地拿出烟盒,叼了一根咬在嘴里,滑动打火机点燃,眉眼深邃,表情冷厉,就那样坐在床沿盯着时曼看了好久。
「时曼,听话,起来吃饭。」
他足够耐心地等待着时曼能够和他说话。
然而,一根烟,两根,三根,他抽了很多根,满屋子都是滚浓的烟味,刺鼻难闻。
「绝食是吗?」
霍世宴的眸子变动阴鸷,又是一根烟被点燃,「你想怎么样?才肯吃饭?」他开始妥协。
这丫头倔得很,这么多次他都没有强要了她,就是怕她会倔。
不管霍世宴说什么,时曼都爱答不理,当他不存在,只是闭着眼睛,眼角不停地往外淌眼泪。
霍世宴心仿佛被人揪了起来,呼吸都在颤抖。
「时曼,你一顿不吃,我就立马让疗养院的人,少给何女士输一袋营养液,你最好考虑清楚。」
他的脸色铁青,显然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紧握的双拳透露出他内心的怒火。
时曼睁开了眼睛,「你真卑鄙。」
她的眼底除了恨意再无其他。
他们之间一旦迈上了这一步,注定满地荆棘,遍体鳞伤。
「就当我卑鄙好了,起来吃饭。」
霍世宴用时妈来威胁时曼就范,时曼就只能就范。
妈妈是她最大的软肋骨。
「霍世宴,你真让人恶心。」
时曼坐起身,掀开被子就下地,一站起来就低血糖,整个人就往后仰。
霍世宴皱眉,几把捞起她,「明知道有低血糖,还不吃饭,找死是吗?如果你死了,你的母亲,和你父亲,一个都别想活,你大可一试。」
他的语言没有任何温度,时曼崩溃大哭,「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现在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桌上的饭菜还热着,亲自一口一口地强迫性地喂给时曼。
「男人在床上的话,别信,我说的也别信。」
时曼不张嘴,每一口都是霍世宴强制性喂的。
「闹脾气可以,但要有限度,你是我的女人已经是事实。」
他的头发已经半干不再滴水,身上的衬衫依旧湿润,依旧耐心地给时曼喂饭,直到时曼吃不下。
「饱了。」
时曼撇过头。
霍世宴没嫌弃地将她剩下的饭菜都吃了。
时曼小时候也经常剩饭,吃不完就会被时父骂不珍惜粮食,那时她七岁,他十二岁,是他去时家的第一年,为了能在时家生存下去,他第一次吃时曼剩下的饭,后来却成了习惯。
「还疼吗?」
他柔情地看着时曼。
「不疼。」
时曼起身,「我困了。」
她才走两步,霍世宴就看出她的不适。
昨晚他确实粗鲁了,弄疼了她,只怪她过分美好,一沾上就无法自拔,一时之间纵慾过度,要了她好几次。
「我给你涂药。」
他起身抱起时曼就往浴室走。
「不要碰我。」
时曼眼泪又一次稀里哗啦地往下流,虽然二十五岁了,但是第一次是被人强要走的,怎么都会委屈。
「好,我不碰你,你记得涂药,乖点听话。」
说着就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拿出戒指,和一条项链挂在她布满吻痕的脖子上。
「时曼,等我一年,我不会个她结婚。」
时曼看了一眼戒指神色毫无波澜,「给我买药,会怀孕。」
霍世宴皱眉,「下次我会戴套。」
「给我买药。」
她绝对不会,也不可能让自己怀上他的孩子,她和他绝无可能。
「时曼你在挑战我对你所有的耐心,放心怀不上,我绝嗣。」
他确实有病,在这方面只对时曼有感觉,之前在外国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燥热的感觉,他一度以为自己不行,直到遇到她。
「除非把你绝精检查单给我,否则万事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