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就觉得他极好看,却没想到有一日他也能完全属于她,任由她上下其手、胡作非为。
他们以后生出的宝宝,是不是也会很好看?
电话那边汇报又告一段落,傅清聿的眸光紧锁在她身上,低声开口回了几句,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润,并不见情.欲。
贺明漓弯了弯唇。论起伪装,傅先生一贯是厉害的。
在他回完之后,她蓦然吻上他的唇,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
场面的掌控者一下子颠倒。
到底是谁在玩弄搞事,还说不定呢。
她的口红已经不剩什么,边缘有些晕染的残留看得他掌下用力得几乎要将她的腰折断。
现在确实是很大胆,大有进益。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又是如何进步得这般快。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全是他惯的。
男人漆黑的眼眸几度轻阖,她衬衫下摆被从裙中抽出,搭扣松解而开,他的掌下不轻不重地揉着,呼吸还是微乱,只在竭力克制。
贺明漓咬住下唇,想在他结束会议之前先行溜走,这样这场玩弄就可以不作数,不用得到任何后果。可惜,他手掌极快地握住她的手腕,极深的眸光好似在问她:还想去哪里。
不待她做出应对之策,会议进行得差不多,他看着她,对电话那头落下一句:“就先这样,按照刚才商议的方案去动。另外两组修改方向,我不希望明天收到的还是这些东西。”
他骤然挂断电话。
这回再开口,话就是对她说的了,“想去哪?”
贺明漓知道该跑,也想好要跑,却不想他疾风骤雨的,说结束就结束。她心中一颤,想去拉开他握住自己的手腕,“等一下,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
他清浅地勾起唇,目光打量着她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好整以暇道:“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贺小姐处理?”
……她甚至连整理衣服的时间都无,遑论逃走。
贺明漓根本掰不开他的手,指尖逐渐绷紧。也是下一秒,他看也没看,将桌上的东西扫去一边,将人提起坐到桌上,居高临下地缓慢凑近她,“刚才做的事情,再来一遍?”
他已然被她勾起了兴。至于他的反应,她最清楚,却还想撩完就跑。
他的掌下贴在了她的丝袜上。
那般的薄,薄得好似一撕就碎。
贺明漓眸光轻闪,呼吸不自觉地放轻。那是对于危险的感知与身体自发竖起的警惕。
她欲哭无泪,摇摇头,“我是来接你下班的……”
乱的不止是她,他身上也有些乱。这副样子,但凡这时候任何一个外人进来,都能知道他们刚刚在这里的不清白。
“那就加会班。”
他不以为意地散漫道。
撕碎声细微地响起,却因为空间静谧而显得格外清晰。
它果真如同看起来那般脆弱,整条都碎在了他的手下。
他强势地控住她的手腕,指引起所有的动作,是整场事情的绝对掌控者。
……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不过傅清聿的办公室还没有动静。
今天不是很忙,没有太多事情,其他人频频往那边望去。不知道是有突发的工作事务,还是傅总在忙别的事情?
至于忙什么别的事情……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傅太太在里面。
夏特助安排着下班,制止他们发散的思维。
跟在傅清聿身边这么久,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心里多少有点数。
而等他们出来时,他已经给腾出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地方。他们完全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贺明漓原先还有些紧张,担心自己哪里没有处理好被人看见什么端倪。看见外面他们都已经下班,她的心直接放回原地。
外面的天早就黑遍了,远远过了下班时间。
她恼怒地瞪了傅清聿一眼,没有再穿丝袜,腿根处隐隐发颤。
贺明漓快要气昏。她应该去跟傅襄同告状,投诉这个人在办公室准备了些本不该出现在办公室的东西,然后让傅爸爸将那些全都没收。
没了它们,她就不信他还能随时随地想在办公室为所欲为就为所欲为。
傅清聿搂过她,带着她走。她腿部使不上的力,被他支撑住。
两人亲密得实在有些旁若无人。
传出的一些他们感情极好的消息,也不是空穴来风。
“傅清聿……”
她想了又想,还是要同他计较。
“嗯,错了。”
贺明漓:“……”
她一口气憋着,不上不下。坐上车后,直接将头偏开,看也不看他。
夜景都比他好看。
傅清聿倾身过来,拉过她的安全带,扣上的声音响起,他却未曾离开,吻上她的唇,轻磨慢碾。
完全是不知足。
他这般重.欲,贺明漓都难以想象,等以后需要他不得不节制的时候,他该怎么忍?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所上的车才终于启动。
从前收他宝石钻石的时候,虽然收归收,但贺明漓心里还是会感激一下的。现在则不然,她觉得那都是她应得的。
那是她的劳动报酬:)
再多也不嫌多。
现在GF已经进入正轨,念着前段时间容隐在关键时期出手帮忙的事情,贺明漓同他询问,他生日的时候要不要将容先生和……那日在深山别墅里的那位女士也一同邀请来玩。
傅清聿颔首,“他们会来。”
显然是早就做过打算。
“容隐不常在黎城,这回难得在,我便请了他们一块过来。”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