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豪门继承人为我破戒(184)
颜妍的面容早已经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样子,只是看看了她一眼,南书便抿了抿唇低下头,她多这嘴干什么!
颜妍在餐椅边坐了下来,随后白芷将一杯咖啡递到颜妍面前,“颜主儿,按照你的口味,现磨的咖啡,嚐嚐。”
颜妍接过了咖啡,细细的品嚐着,她见白浅歌看报纸看的如此专注,便拿起桌上的另一份报纸,F国王上纳了个贵妃的新闻还一直没有退下来。
颜妍“啧”了一声,品味太差...
她问,“秦秉琛呢?”
白浅歌将手上的报纸放下,看了颜妍一眼,“已经出门了。”她看了一眼颜妍的穿着,“你很冷?”
颜妍有生物锺而且特别准时,今天居然比她还迟下楼,还穿了个高领毛衣也不嫌热的慌。
颜妍慢悠悠的回答她,“不冷。”
白浅歌眸色清冷的看着她,直觉告诉她,颜妍有猫腻,今天有点反常。
颜妍知道她一直在看着自己,轻咳一声将手上的报纸放下,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咖啡,“一直没问,王上新纳的贵妃怎么样?美到什么程度了?”
白浅歌用勺子搅着粥,“我觉得,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想必身份也是洗干净了的。”
颜妍眯了眯眼,“需要我帮你查查?”
白浅歌优雅的喝着粥,随后说了一句,“不用,我心里有数。”
“......”
第169章 琛哥,我又梦见了那个梦
傍晚
北府二楼,女子坐于檀木椅上,姿态优雅,身着湖蓝色的旗袍,怀抱玉簪琵琶,玉指行云流水般演奏出一不知名曲子,琴音如山间幽幽,又如狂风般激荡,断断触人心弦...
她的一双眼眸,如秋水般波澜涟涟,眉目流转间,有着无限风情。
在她的对面,坐着一男子,身着休闲服饰,倚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睛,但依旧掩盖不了身上那鼎盛的凌厉气息,似乎只有女子指尖演奏出来的曲子才能抚慰他,让他流露出一丝柔和。
一曲罢,余音缭绕,依旧回荡耳边,延绵不绝...
秦秉琛缓缓的睁开眼睛,伸出手,檀木椅上的女子缓缓站起身,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朝他走过去。
她将指尖至于他的掌心,他轻轻一扯,她的身子便落入了他的怀里,他的大掌搂着她的细腰隔着丝滑的旗袍料子轻轻摩挲。
她嘴角轻抿,抬起玉臂搂上他的脖颈,“新作的一首曲子,琛哥觉得好不好听?”
秦秉琛似是还在回味,过了许久才道,“好听。”
她眼眸中流出淡淡的笑意,俯身凑近他的耳边,似是挑拨般轻轻吹气,“那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他抬手钳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他,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下一秒,他搂着她腰间的手收紧,翻了个身将她压在美人塌上...
他灼热的气息覆上来,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满腔的温柔缱绻...
她的身体是麻酥的,整个人软了下去,他揽住她腰身的那只手将她整个人朝他提了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恍惚间,她的脑海里再次浮现的是和宋枭寒之间的亲密,她整个人一激灵,身体忍不住颤栗....
秦秉琛大掌按着她的腰,安抚着她的颤栗,许久,他离开了她的唇,将她的身子捞了起来抱在怀里,而她也平静下来,大口呼吸着,轻轻抬眸瞧他,眼睫簌簌颤动....
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将她垂下的碎发别到脑后,“小五,我们去Z国好不好?”
她脑袋还有些懵,缓了许久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嗯?你确定有时间?”
秦秉琛应道,“自然。”
听闻,她的脸色露出笑容,“好啊!”随后激动的在他脸颊上一吻,“说好了,你不许骗人。”
他点头,“不会。”
晚间用餐的时候,白浅歌便将他们要出去玩的事情告诉了颜妍。
颜妍一听,眼眸在两人身上流转,“合着,这是要出去过二人世界?”
白浅歌特别自信道,“对呀,而且我们不带你。”
“我还不乐意去呢,你们俩走了,这北府我一个人住着见状不要太快乐。”
“你就是羡慕我们!”白浅歌挑屑道。
颜妍抿了抿唇,她才不去呢,那电灯泡她才不要当!
“你等着,下次我就把你给打趴下,我让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白浅歌一听,顿了顿,胜负欲瞬间上来了,“下次我会赢回来。”
“等你赢回来再说...”
“.......”
两人叽叽喳喳争斗的声音落在秦秉琛的耳朵里,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这两个人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深夜
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睡得及其不安慰,秦秉琛醒了,看着她的神情,知道她又是做那个梦了,轻手拍着她的背脊安抚她,她惊醒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
大口的喘着粗气,瞳孔紧缩,缠绕着她五年的梦在她脑海中呈现,令她不寒而栗。
他坐起身,从她身后拥住她,握住她颤抖的手,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的唇色惨白,双眼紧闭,依偎在他的怀中.....
好一会,她平静下来,他的胸膛,他的温暖,在富平她心中的恐惧和不安。
“琛哥,我又梦见了那个梦。”
那个悬崖边坠落的梦,失忆时在蓝山庄园也梦见过,这个梦缠绕了她五年,梦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喊她,可是她听不清,永远都听不清...
其实,现在的她并不完整,五年前,秦秉琛的地位还没有巩固,才刚刚接手F国的一切事物,爆发了一场内乱,而她被人劫持用来威胁他,她不从便被逼到悬崖上摔了下去,他在山底下找到她,而她频凌生死关头,抢救了一个多月,三个月才脱离危险,昏睡了一年才再次醒来,她忘记了过往的一切,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秦秉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