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豪门继承人为我破戒(279)
谢婉笑着点了点头,“夫人,让你久等了。”
苏依冉摇了摇头,“我不过也才到,我们进去吧!”
一行人在僧人的带领下进了普昭寺,一踏进此处,白浅歌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忽然想起当初的那个梦,那个在殿前跪拜的女孩,那个在殿门口注视她的男人,她按住心中的情绪,跟着他们往里面走。
苏依冉给他们介绍着普昭寺历史,他们一步步朝正殿而去,越来越走近,白浅歌竟觉得脑袋愈发沉重,好像有什么封存的记忆要觉醒。
正殿内,僧人递给他们香,谢婉和苏依冉接过跪了下来,白浅歌手上拿着香呆愣的站在原地,南书见状叫了她一声,“主儿。”
她回过神来,便是缓缓跪了下来,闭上眼睛,潜心敬佛。
白浅歌亲手将香插到了香炉里,随后双手合十,一瞬间她的身影像是穿过时间与她梦中所见那女孩完美重合。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都觉得恍惚,好像她根本不是第一次来,南书伸手把她扶起来。
苏依冉告诉他们,普昭寺有一棵姻缘树,许上愿望系上红丝带便可成真,很多未婚女孩子都会来求愿,等到愿望所成之后,便会回来还愿。
不过他们三人之中已经有两人成婚,白浅歌更是已经和秦秉琛订婚,那个姻缘树于他们而言,没有必要,苏依冉不过是告诉他们一声。
这让白浅歌不禁想起梦里的那个女孩亲手系了一根红丝带,不过最后埋没于尘土,难道她的所求落空了吗?
他们出了正殿,一步步下了楼梯,白浅歌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现了幻觉,她竟然再次看到了那个女孩跪在正殿之中,而在正殿门口站着的那个高大身影亦是如此的熟悉。
她的目光为他们驻足,南书见主儿一直盯着那正殿,好像看到了什么一般,她随之看过去,明明什么人都没有,她叫她,“主儿,你怎么了?”
谢婉和苏依冉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就见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向楼梯上的正殿。
“主儿?”南书又叫了她一声。
白浅歌的目光丝毫没有移开那正殿处,只是轻声道,“我没事。”
谢婉见状走上前,“五姐姐,你在看什么?”
她转过头,看向谢婉,“没事,我们走吧!”随后苏依冉便是带着他们去寺庙的另一边,一条长长的木质走廊,挂满了长方形的木质牌,上面写的都是来敬佛时留下的心愿及署名。
苏依冉道,“王后和五小姐也可以写一个挂上去。”
谢婉在一旁坐了下来,木质牌上的字是用毛笔写的,她瞧着但是迟迟未下笔,似乎在想她这样的人还能所求什么。
白浅歌则是走上了长廊,指尖拂过廊上挂满的木质愿牌,突然,她脚步顿住,指尖停在一块木质愿牌上,她看向那个木牌,一瞬间,她的脑袋瞬间炸开一朵花,稀碎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闪过,速度之快让她无法捕捉到一点。
那块木牌随着时间流逝,上面的漆已经褪色了,但是她还是清楚的瞧见了上面的字。
“愿,与寂年长相厮守,岁岁年年。”
署名,单独一个“夏”字。
她愣愣的看着那块木牌,抚上的指尖竟然在忍不住颤抖起来,她嘴里念着那两个字,“寂年”
为什么她看到这个木牌内心会莫名的触动,这两个字竟然让她感到无比的熟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情。
第257章 把握在自己手里才最稳当
E%那个女孩和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她怎么会梦见他们,甚至刚才恍惚中还看到他们的身影,她不明白亦想不通。
从踏进普昭寺开始,她就有一种很久以前就来过的熟悉感,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明明她从未来过,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过去的记忆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五年过去了她还是记不起来。
她有些落寞的闭了闭眼,究竟什么时候,她才会是一个拥有完整记忆的人。
谢婉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写,她过着这样的生活,还有何可求。
苏依冉看向白浅歌,她背对着他们,只是站在那里,她走上前,“五小姐在想什么?”
白浅歌回眸看她,淡淡的摇了摇头,问她,“夫人,你说,所求当真会灵验吗?”
她一顿,回道,“心诚则灵。”
白浅歌勾唇一笑,她不信,如果事事都心诚的话,岂不是事事都会灵验,那这世上的事情光靠许愿就好了,所谓心诚则灵,不过是求的一丝安慰。
而她所求,也不过是求的一个心安,颜妍和秦秉琛做的事情风险太大,光靠许愿是行不通的,任何事情,还是要把握在自己手里才最稳当。
他们没有在山上多留,冬季风霜飘飘,虽说空气很好,但是也禁不住寒风凛冽。
下山的时候,白浅歌和苏依冉同一辆车,是苏依冉邀请的,白浅歌也没有拒绝。
两人上了车,山路平稳,窗外阳光明媚,风景如画,苏依冉抿了抿唇,看向白浅歌,“五小姐,你是第一次来A国吗?”
白浅歌侧眸瞧她,轻笑一声,“自然。”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苏依冉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沉寂清冷感,与林晚的腼腆乖巧相差甚大。
“听闻,五小姐和摄政王是青梅竹马,我倒是有些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九州皆知,秦秉琛和白浅歌都是孤儿,两人少年相识,相伴至今,那份情谊深刻坚固,是谁也替代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