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攻必死无疑[快穿](71)
人群兴趣寥寥,纷纷收回了视线。
还有一道轻嗤声,“不就是又换了一个皇帝嘛,本姑娘还当多大点儿屁事呢。”
“哎呀!别管什么皇帝了,你们究竟还有没有世子的消息......”
“我说的才是真的,世子肯定是和一个女子私奔了,而那女子身份被世俗所不容,可是世子奋力抗争......”
门口的龟公脸色通红,一脸好几个喂,都没有人搭理,他深呼一口气,愤怒道:“你们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谁做了新帝吗?”
“七皇子难道就不配嘛——”
里面一口一个‘秦世子’,听得门外的龟公,耳朵都快长茧子了,他瞬间如倒水一般说道:
“是秦王亲自上朝,平定新帝之争,状告东宫失德无才,暗算兄弟,还给秦王府世子下毒!最后朝堂大臣纷纷朝永华宫倒去!”
“下毒?”
“世子!”
“世子被下毒了!?”
瞬间,阁内阁外听到此话的人,纷纷朝那龟公涌去,将他淹没。
这些姑娘们,一个个跟死了亲爹亲娘一般,揪着他的领子,誓不罢休道:
“你给老娘说清楚,究竟是个怎么回事?哪里来的下毒?”
“哎呀!那这世子岂不是毒入膏肓,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了?”
“你胡说!世子离京,定然是去找解药了,天大地大,能人异士居多,肯定有人能解世子身上的毒。”
......
“阿嚏!”
秦随风打了一个喷嚏,不知为何最近他经常打喷嚏。
身后一双苍白纤细的胳膊,绕过他的胸前,灵活的五指翻转,将他刚系好的衣服又慢腾腾地解开。
秦随风看都不看,温热的手按住那只犯上作乱的手,触感冰凉还有些滑腻腻和湿漉,倒真像是条蛇了。
他低低笑了笑,嗓音带着一夜未眠的暗哑,“别乱动,白日宣淫不好。”
身后传来一声不屑的低嗤。
比秦随风还要沙哑缠绵的嗓音,有气无力道:“不能白日宣淫,那你在佛祖眼皮子底下,犯了色戒,就又行了?”
随后又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是谁练功,练了一晚上?嗯?”
从嗓子里发出的低吟,让秦随风耳边一麻,好在他昨晚适应了一晚上,此刻承受能力强了许多。
秦随风一边穿衣服,一边耐心解释道:“昨夜累着你了吧。”
仍旧躺在凌乱的床榻上的人,歪着头笑了笑,就是眼底没怀好意,“我不累,倒是世子殿下,今天可不要再背些重物了!免得腰又得响了。”
秦随风嘴角的笑容一僵,这事儿就过不去了是吧?是吧!是吧!!!
此练功当然不是彼练功。
不知是不是因为,秦随风中了迷情醉的缘故,自从第一次他和褚怜人曾用内力互相疏导过对方的经脉,昨夜,秦随风不知那根儿经儿搭错了,听到褚怜人提议试一次,也就答应了,反正都是那个那个嘛,没啥区别。
结果,就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上瘾,颇有他曾经说过的‘双修’之意。
秦随风穿戴好衣服,扭头回看。
褚怜人此刻仍旧软趴趴地趴在床铺上,一头墨发如瀑布般流淌在后背,勾勒出身形,隐隐可见几个暧昧的痕迹。
他上前拉了拉对方,语气带着自己未察觉的宠溺,“这里毕竟是佛寺,不好赖床的,快起来,我给你穿衣服?”
褚怜人胸口臌胀,这声音听在耳朵里仿佛就像是灌了蜜,身子似乎又热了起来,明明练得一身寒功,可是每次后,他的温度都会上升不少,偏偏内力也有所长进。
他想着真是的,这几日秦随风跟他说话的语气,怎么越来越宠溺。
有一点在哄儿小孩的感觉,莫不是把他当成了,他在秦王府的那两个弟弟妹妹?
褚怜人也学会了撒娇,只能说是秦随风惯得,扭头道:“不起,昨夜你自己做了什么心底没数吗?世子殿下,我浑身酸痛,反正是起不来了。”
“这......”秦随风墨眸担忧,食指蜷曲,摸了摸鼻子。
他将被子盖在对方的身上,遮住那若隐若现的苍白酮体,越发显得几个印字晃眼,他也不想逼迫褚怜人,而且到底是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承受了。
他穿好鞋袜,扭头道:“那司空大人就再睡会儿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褚怜人沙哑的嗓音有些不悦,“你不是说我们如今出了京都,便不再叫什么司空,世子的了吗?”
“我的过,一时习惯了,那叫什么好呢?”秦随风弯腰,凑近床铺上的人,玉石相击,如玉如金的声音微微响起,“叫褚怜人?怜人?阿怜?”
趴着的人看不见表情,只能看到微微泛红的脖颈和耳垂,随后褚怜人掀起被子,盖到头顶,直接将自己包裹成一个粽子。
被子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随,随你喜欢!爱怎么叫怎么叫。”
“好的。”秦随风笑而不语,也没有去拨拉这团粽子,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打招呼道:“阿怜,我马上就回来。”
秦随风关门的时候,从缝隙里面偏见一个微微探头的脑袋,和一双被捂的有些泛红的眼睛,灰眸眼底哪里有当初阴森冰冷,分明是荡漾着浓浓的情意和温度。
褚怜人对上门外的视线,立刻一惊,又将被子盖到头顶。
该死的!
他堂堂京都毒蛇真的堕落了,以前八风不动,杀人如麻的他,此刻竟因为秦随风的一举一动,跟个受惊的小动物似的。
真丢人。
秦随风从有些荒凉偏僻的院门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