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同桌缠上高冷学神(204)
宴□□是乱动, 桑榆干脆真的捧着他的脸仔细查看他的口腔, 他的眼神很专注。
宴习近距离看着桑榆,他有些发愣。
过了一会, 桑榆拧紧的眉头松开:“没什么问题,只是咬破了一点地方。”
“是吗?可是为什么我嘴唇那么疼……你碰碰。”宴习捉住他的手指放在唇间。
温热的体温游走在冰冷的指尖, 桑榆像被烫到了一样瞬间抽回手,却被宴习用力握住手腕无法收回。
“你——”对上宴习灼热的眼神, 桑榆脑袋一片空白,就连要说出口的话也淹没在喉间。他猛地侧过头去, 全然忘了还保持着被捉住手腕的姿势:“你看什么!”
宴习低声笑笑,声音性感沙哑:“看你。”
“看我做什么!”
“你好看。”宴习认真说。
饭堂人开始多了起来,桑榆慌乱地想起身,才发现自己被人钳住手腕,低喝说:“松开!”
“我不!”
“你——”桑榆真的每次都会被宴习的“流氓”气到,“不要脸!”
但宴习反倒挺乐意被桑榆骂流氓的,他笑起来阳光帅气:“对,我就是不要脸,我要你就够了。”
“闭嘴!松手!”桑榆冷声说。
宴习盯着他刷地一下红起来的耳垂,故意凑到他耳旁勾唇轻声说:“我、不、松。”
正处青春期的男孩,他声音里有种特别的蛊惑,把人的思绪搅得乱七八糟的。
桑榆有些生气,这个人就是故意的!
他推开宴习,冷冷刮了一眼:“好好说话!”
但宴习一点也不怕他,开始委屈撒娇:“我真的好疼,你摸摸嘛~你摸摸……”
桑榆挑眉:又想骗我!
“哎呀~是真的,你不信看看下唇是不是裂开了?可疼了,当时被撞到的时候磕到门牙很疼。而且脑门一下就翁的炸了,要不是我抗揍,真的早就去见太奶了。”宴习越说越委屈,“真的,你摸摸嘛,可疼了……”
桑榆半信半疑地扫了眼他的下唇,果然破了个大口子,皮肉都翻出来了。
“怎么这么严重?”桑榆立刻紧张说,上身不自觉地往宴习那边倾去,“一定很疼吧……”
“不疼!”宴习倔强地扭过头去,像小狗一样委屈:“你不信我,以为我骗你!对,你说得对,我一点也不疼!!”
伤口碰到牙齿,宴习嘶一声。这声“嘶”,简直像针扎在桑榆心头。
“对不起,我错了,我给你道歉。”桑榆温声说,“你给我看看好不好?”
宴习偷笑,转过头来又是一副可怜巴巴全世界都欺负我的表情:“那你摸摸。”
“好~”桑榆彻底败下阵来,怎么有人这么不讲道理呢。
“啊——”宴习开心地张开嘴。
桑榆轻轻翻开他的唇瓣,往里一看。伤口还在流血,牙根上有淡淡的血丝。
宴习动了动嘴唇,桑榆的指腹一轻一重地碾压他柔软的唇瓣,这种感觉让宴习喉结滚动,呼吸急躁。
“?”,桑榆:“干嘛呢!”
宴习低头对手指:“说好摸摸的,你又不动,那就只好自己动了……”
桑榆:“……”他还委屈上了?!
“吃饭!吃完饭带你去看校医。”桑榆把餐具重重推到宴习面前,金属质感的碗筷跟桑榆一样冰冰冷冷的。
“啊~?”宴习抬起头,失望地说:“这就没了?”
“不然呢?”桑榆面无表情。
“我还以为你会亲我一口来安慰我的……”
桑榆沉默,但握紧的指关节却噼啪作响。
宴习乖乖扒饭:“当我没说。”
***
从校医室回到宿舍午休,桑榆一推开门就看到方致远蹲在地上给厉子曜膝盖上药。
“怎样了,还疼吗?”桑榆走过去问。
厉子曜摇头,笑着说:“不疼了,谢谢榆哥。”
“有什么好谢的。”桑榆揉了揉厉子曜的头,“给你们带饭了,趁热吃。”
方致远起身拧紧药瓶,“对了,榆哥。任老要我带几句话给你们,都是让你和宴习不要违纪之类的。”
宴习咬着块棉花,说话含糊不清。
厉子曜问:“宴哥怎么了?”
“下唇受伤了,刚到校医室上了药。”桑榆甚至主动翻译了宴习的话,“他说,18班的人肯定不敢乱说话,不然任老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
厉子曜彩虹屁:“哇~宴哥你好厉害,这都分析出来了!”
宴习骄傲地扬起鼓鼓囊囊的脸:“那四!”
桑榆&方致远:“……”
桑榆洗漱回来,发现陆小梅的微信。
“小梅说下午媛媛有比赛,叫我们午休之后去加油。”
方致远以为自己听错了:“谁?谁有比赛?媛媛?!”
厉子曜喝水被呛了一下:“媛媛不是最害怕体育运动的吗?她怎么报校运会了?”
有的人在体质方面天生就不适合运动,久而久之甚至对“运动”这两个字产生阴影。其实不擅长运动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东西。例如,有人擅长背诵却不擅长空间想象;有人擅长唱歌却不擅长画画。
但如果运动的目的不是为了健身,而是为了竞争,这对于不擅长运动的人来说可能是一场灾难。
因此何媛媛自中考的体育考试以来,她就对运动方面几乎产生应激。后来只要有竞技类的运动,她多是抵触心理,甚至会出现焦虑、逃避等心理症状。
虽然何媛媛不擅长运动,但不可否认她的确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不仅人品好、性格佳,还文化成绩优异、兴趣爱好广泛,是妥妥的优秀学生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