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同桌缠上高冷学神(291)
宴习看着他滚动的喉结,不自觉地跟着咽了口唾沫。吃了辣本就浑身发烫,这下更是全身像被火烧一样。
桑榆被呛到咳嗽两声,一向白皙的皮肤顿时红了起来。宴习赶紧坐到他旁边,给他拍了拍后背顺气,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桑榆一眨不眨。
他们靠得很近,就连宴习灼热的气息都全部落入桑榆的耳廓,像燥热的风霸道地搅动平静的气流。
桑榆的耳垂慢慢地沁上红色,逐渐发烫。
他感知到强烈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侧了侧头,将目光落到旁边的角落里。但握住筷子的手却收紧了几分。
宴习盯着桑榆泛红的唇角,心脏咚咚咚地快速打鼓,像一头随时可能会失去理智的野兽一口咬上去,尽情地品尝那份柔软。
桌底下,宴习猛地捉住桑榆的手腕。手指不容拒绝地插.入桑榆的指缝,迫使他与自己十指交缠,最后紧紧扣在一起。
桑榆挣扎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他的大腿根。
宴习发出一声闷哼。
性感的声音在耳边打转,桑榆的脑袋有一瞬间晕沉,他感觉小腹一阵发热。回头本想警告宴习,但微微喘着气的唇瓣却撞入他眼里,桑榆当场怔住。艳红的唇轻轻吐息,一张一合像是极力的邀请……
店里人不多,他们又坐在靠角落的位置。宴习动了动调整坐姿,凳子发出轻微的咿呀声,他动作自然地挡住别人可能看到的视角。
桌下的手依然紧扣,宴习伸出右手捧住桑榆的脸,大拇指轻柔地慢慢摩擦他的唇角。粗糙的纹理触碰敏感的肌肤,指尖继续深入碰到桑榆的贝齿……
宴习拥抱着桑榆,身体像是有一团火,誓要彻底把他燃烧成灰烬。他凑到桑榆耳边,急促的呼吸早就乱得不成样子
“吻我……”宴习沙哑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栗。
怀里的桑榆没有任何动作。
“求你……”
桑榆的瞳孔骤然一缩,他像被下了蛊一样情不自禁按着宴习的话去做。他微微转头,在宴习的脖间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微红的薄唇一路贴着颈部肌肤慢慢上移,若即若离地性感摩挲,他的气息喷洒在宴习的锁骨、脖间,最后停在唇角。
宴习又一声闷哼,但这次多了几分克制和痛苦。
桑榆清晰地感知到宴习喉结的滑动,他吻上了他的唇。在离开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桑榆的舌尖探入扫过他的虎牙……
宴习溃不成军,狼狈地松开桑榆。他咬牙极力忍耐,想松开握住桑榆的手却反被用力握紧。
桑榆笑了笑,侧身贴上他,嗓音哑如砂纸:“继续求我……我可以给你更多。”
宴习猛地抬头看向他。
“二位,饭菜还合胃口吗?”伙计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吓到宴习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两人瞬间清醒。
“合、合……非常合!”宴习爬起来坐回椅子上,“那个……打、打包。我们回头过来拿。”
宴习拉着桑榆落荒而逃,走出大街一阵凉风吹来,两人身上的热气退去。牵着手一路走着,在街边的买了两杯奶茶。这是个节奏不快的城市,很多人骑着车慢悠悠地路过。
宴习咬着吸管,偷瞄了桑榆好几眼:“阿榆,你刚才说话算话?”
“我说什么了?”
“!”,宴习:“你说了,你不能出尔反尔!”
桑榆歪了歪头无辜脸:“我有吗?”
“你有!!”宴习气坏了,立刻追上去。
可桑榆突然脚步一顿,宴习剎不住差点一头撞上去:“你怎么……”
他的话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吻住。
桑榆笑着说:“可以了吧。”
宴习舔了舔唇瓣,委屈说:“可我还是觉得有点亏。”
桑榆就着他的手低头喝了口宴习的奶茶,露出两个小梨涡:“现在不亏了。”
“这还差不多!”宴习牵过他手,继续游走在路上。
他们逛了博物馆,而后去了南正街。红墙青瓦古香古色,他们去的时候人比较少,里面很安静,很多大爷大妈在乘凉。最后刷身份证去了孔庙,给高考成绩拜拜,希望大学一起去京都。
一通游逛下来,桑榆和宴习也累了,随便找了个公园坐下来休息。
微风拂面,天上的云在头顶飘过,树上的落叶唰唰地掉在地上。偶尔有几个老爷爷老奶奶经过,不远处有个挂满气球的三轮车在叫卖。
“送给你。”桑榆从裤兜里摸出个东西,“刚刚在路上看到的,我觉得很漂亮。”
“这是什么?”宴习接过桑榆手上的东西,是一个像棱镜的正方体,只有四分之一指甲大小,很小巧好看。
宴习把它放在阳光下转了转,这个小小的东西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像彩虹。
“它叫光立方。”桑榆给他绑在手机壳上,“我很喜欢它的一种说法:阳光的本质是白色,它却用自身证明了光的色彩。它改变了光的轨迹,哪怕一开始阳光只是路过它,但它从此可以留住所有光的颜色。”
“很美好是寓意。”宴习拨弄吊在手机壳上的光立方,在他的脸上折射出五彩的颜色,“我很喜欢,谢谢。”
他看向桑榆,语气认真说:“阿榆,你知道吗?影子也是有颜色的。”
“黑色?”
宴习笑着说:“不是,是像光一样五彩斑斓。”
桑榆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宴习说着就向远处跑出。
在回来的时候,宴习手上飘着一大束各种颜色的气球,他牵着桑榆来到阳光下,指着地面说:“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