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同桌缠上高冷学神(65)
宴习已经预判了他的动作,完美躲过桑榆踢来的一脚, 无辜地说:“是你自己说的, 又不是我造谣。”
“闭嘴!”
“闭嘴就闭嘴。”宴习耸肩。
桑榆深吸一口气, 强制自己恢复冷静,他解释:“我当时只是脑子不清醒说胡话, 你别给我造谣。”
“脑子不清醒?”宴习奇怪,“出糗的是我, 你紧张什么?哦~难不成你被我的美色没住了?”
“滚!谁被你美色迷住了,是因为当时我的手摸到……”
话说到了一半, 桑榆哑声。
“摸到什么?”宴习被挑起好奇心,“继续说啊, 怎么不说了?”
“不许问!”桑榆顿了顿,补充道,“和你没关系!”
宴习疑惑地蹙起眉头,以桑榆的风格,前半句是正常的。但是特意补充后半句,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了。
“你撒谎!绝对和我有关系!!”宴习凑到桑榆跟前,眯着眼审视他。
桑榆很淡定地和他对视,恢复往日的冷漠,开口说:“别自作多情。”
宴习心里打起问号,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余光瞥过一抹颜色,他低头盯着桑榆的耳朵,有些发愣地问:“你耳根怎么这么红?”
忽然,桑榆应激一样,反手扇了他一耳光。
“关你屁事!”
打完后,桑榆无意识地捂紧拳头,喉结滚动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宴习把桑榆的反常尽收眼底。
“不对。桑榆,你不对劲。”他乜斜看向桑榆,嗓音沉沉,一步一步朝桑榆逼来。
看着宴习缓缓逼近,桑榆不自觉地后退一小步。
宴习很快就捕捉到桑榆这个不易察觉的动作,他把桑榆逼到榕树树干旁。
他比桑榆高,骨架比桑榆大,力气比桑榆重。只要他想,似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困住桑榆,让桑榆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看着这样板着脸,喜怒不形于色的宴习,桑榆感到一股压迫感,像是要把他生吞了一样,在那一瞬间他竟然忘了反抗。
宴习低头,附在桑榆耳尖,低声说:“桑榆,你有什么瞒着我?告诉我,嗯?”
独属少年的磁性嗓音霸道地撞进桑榆的耳膜,桑榆觉得全身一阵酥酥麻麻,脚底有些发软,空气像是别抽干一样,有点呼吸不过来。
宴习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桑榆耳上,耳根又再次抹上一层鲜红。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桑榆能闻到宴习身上淡淡的橘子味洗衣液,能听到宴习胸前快速跳动的心跳。
桑榆脑袋一团糟,意识像无数打了解的绳子,好似有什么东西总是理不顺。
他贴住粗糙树皮的指尖微微蜷缩,侧头躲避宴习炙热的眼神。
这一刻,风很燥热,沸腾的蒸汽烤灼着大地。
宴习感到口干舌燥,体内就像有一团无处发泄的火,要把他活生生烤干。
桑榆五官漂亮但凌厉,眼睛狭长却冷漠淡然,薄薄的唇瓣在白皙的脸庞上更是美艳夺目,他就像一块圣洁的冰。
宴习盯着桑榆的喉结咽了口唾沫,他想贴上去解热……
“轰轰——”耳边响起机车的轰鸣声。
红毛摘掉头盔,朝他俩吹了个流氓哨,“你俩光天化日之下在干嘛呢?”
桑榆一瞬间恢复神智,猛地一把推开宴习,厉声道:“滚开!”
宴习回头死死刮了红毛一眼,骂道:“妈的,关你屁事!”
妈的,差点就套到话了……
“哦豁~”红毛故意嘲笑宴习,“小子,人家不吃你这套。”
“我吃你妈,滚!”宴习淬了他一口。
“桑榆,你听我说……”宴习跟上去,哄桑榆。
桑榆直接给他脸上来了一拳,“你也给我滚!”
宴习硬生生挨了一拳,疼得他差点喊娘。
“哈哈,活该……”红毛骑着机车轰一声离开,只留下一团黑烟。
忽然,桑榆的视线被红毛的机车吸引,“那车……”
宴习捂嘴吃痛:“&%*¥#?”
***
“二哥,这车好酷。”
“这也太帅了吧,二哥借我开开。”
一堆小弟围着红毛新买的机车吵吵嚷嚷,“羡慕”二字快刻在脑门上。
“不借,我宝贝着呢。”红毛嘴里叼着一根烟,神色得意。
小0扭着屁股出来,阴阳怪气:“哟~二哥的新车一森*晚*整*理看就不便宜,还是我们二哥有钱呀~”
“钱什么钱,八千块全款拿下,我还是月供的。”红毛翻出裤子的口袋,里面比他的脸还干净。
小0半信半疑,哼了一声,忽的睨见宴习,夹着嗓子娇羞地喊:“宴哥哥~~~”
红毛鸡皮疙瘩全起了。
桑榆径直路过所有人,扔下一句话就进发廊:“剪头发。”
“想怎么剪?”红毛工作态度散漫,问已经坐在剪发台前的桑榆。
“剪短。”
红毛暗骂了一句,“又他妈的剪短,你们就能不能有点创新?”
桑榆不耐烦催促:“别废话,干活。”
红毛给桑榆修短了一下,不到二十来分钟就剪完。
桑榆起身,宴习跟着坐下,“到我了。”
这次不用红毛问,宴习直接自报家门,“剪短。”
“……妈的。”
桑榆走出发廊,在红毛的新车旁转了一圈。
指尖轻轻滑过车身,银黑相衬的颜色充满科技元素,流畅的线条直接把车体的力量感拉满,酷炫的车机泛出冷白的金属质地,经典的动力设计使车身在暴力美学之上又增加了时尚感。
拿下挂在后视镜上的头盔,帅气地扣在头上。桑榆长腿一迈骑上车,头一点,头盔上的透明风镜就啪一声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