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废柴千金后摆烂了(54)
顾仲仪顺着她的手指也发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红痕已经消去不少,泛着淤青,“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要是有下次,给你掐回来。”
他用指腹轻轻碰了碰淤青的边缘:“还疼不疼,我一会找周叔拿点药膏给你擦一擦。”
“那你那里还疼吗?”苏晚宁指着顾仲仪的胸口。
顾仲仪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左胸,刚被苏晚宁揪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我去拿药,你在房间等我。”
苏晚宁坐在小沙发上等他,顾仲仪很快拿了药回来。周叔经常练拳,备了不少跌打损伤的药。
“我帮你擦,领子拉下来一点。”顾仲仪拧开药油的瓶盖。
苏晚宁干脆接了几颗衬衫的扣子,将衣领拉开避免蹭到药油。
顾仲仪将药油倒在手心搓热,这是刚刚周叔教的方法。他伸手要给苏晚宁擦的时候,发现苏晚宁敞着衣领春/光尽现。
顾仲仪别开脸,“系上点,也……用不着敞那么开。”
苏晚宁发现顾仲仪有时候还真的难伺候,泡温泉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她穿泳衣的样子,现在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他倒开始不好意思了。
她又把扣子一颗颗系上,只留了顶上两颗没系。
“好了,扣好了。”
顾仲仪才回过头,药油带着他掌心的温度被涂抹到苏晚宁的脖颈上。
“疼的话跟我说。”怕被苏晚宁再说手劲大,这次顾仲仪格外注意下手的分寸。
苏晚宁佯装:“疼——”
“少诈我,皮都没碰到就疼了?”
顾仲仪用拇指轻揉淤青,苏晚宁反倒觉得太轻了,“重一点,太痒了。”
“真难伺候,轻也不行,重也不行。”
顾仲仪擦完手上最后一点,“行了,大小姐。来帮我擦。”
苏晚宁也学顾仲仪将药油放到手心里搓热,“你躺着吧,坐着不好擦。”
顾仲仪半躺在床沿,摘了领带解开扣子等着苏晚宁。苏晚宁莫名觉得现在这画面顾仲仪就像是古代的皇妃,把自己剥干净了等待临/幸。
早上顾仲仪被掐的右胸上还有些青紫,刚揪的左胸也红色未退,幸好不是掐的同一个地方,一左一右也算对称了。
“你忍一忍,我刚查了,网上说要用力点才能揉开淤血。”苏晚宁提前警告顾仲仪,她可不会“怜香惜玉”。
顾仲仪双臂一伸,两眼紧闭:“你来吧,我不怕疼。”
苏晚宁跪在他身侧,左右开攻,从心口开始,沿着胸大肌的生长方向使劲推压揉按。瞧她多么贴心,还顺便给顾仲仪做胸肌放松按摩了。
“怎么样?舒服吧。”苏晚宁有些得意地问。
“舒服。”其实他快疼死了,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反复揉按,苏晚宁下手的时候次次快狠准,今天上班的时候那里总剐蹭到衬衫,特别难受。
嫌在他身侧不好使力,苏晚宁改成半跪,“嘿呀——”苏晚宁换了更大的劲。
顾仲仪的胸肌比她想的更柔韧紧实,手感特别好。
她的大鱼际偶尔擦过他胸前的敏感处。顾仲仪也升出了点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的,疼痛渐渐变成了痒意。
“好了,你看看是不是效果不错,都没那么紫了?”苏晚宁作势要离开,被顾仲仪一把抱到怀里。
“扑通扑通”,她听到了顾仲仪的心跳。
顾仲仪的下巴抵在她头顶,“我喜欢你”,她听到顾仲仪那么说。
苏晚宁任由顾仲仪抱了一会,挣脱开,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算作回应。
“这不是感谢。”苏晚宁补充道。
顾仲仪突然调转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顾仲仪压上来之前,她上下一捏将他捏成鸭子嘴,“冷静,马上该吃晚饭了。”
“我就亲一下。”顾仲仪不依不饶,他刚像打通任督二脉一样,那四个字脱口而出,这会仍然心潮澎湃。苏晚宁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刚刚的吻他就当她答应了,四舍五入他们现在就是两情相悦了。
该挑哪个黄道吉日求婚呢,婚礼也得补上,顾仲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晚宁,心里想七想八想到孩子该叫什么名字了。
苏晚宁推开顾仲仪,将他刚摘下的领带拿过来绑住他的手,“吃饭的时候再给你解开。”
顾仲仪满腔热情被当头浇了冷水,躺平了一个人生闷气,心脏还在发疯似地跳动。双手被绑住了无法动作,不然他肯定要摸摸自己的心口。
苏晚宁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家居服,药油的味道弥散开,像顾仲仪的手一样缠住了她的脖子。她去浴室找了下镜子,镜中的人双颊微红,眉目含春,口红都被亲花了,很像刚被谁蹂/躏过。
她指尖轻碰顾仲仪揉过的地方,好像还有他的体温。苏晚宁卸了妆洗了把脸,这才看上去清爽了些。
“吃晚饭了——”王妈在楼下喊。
苏晚宁来给顾仲仪解领带,她原本系的是松松的死结,被顾仲仪越挣扎越紧,现在反倒不好解开了。
“你别动,越动越紧。”苏晚宁低声骂他。
顾仲仪缩着脖子停止挣扎,苏晚宁凶他的时候还挺可怕的。
“能解开吗?王妈要等急了。”顾仲仪人不能动,但嘴上很会催。
苏晚宁转身找了把剪刀,“解不开了 ,剪开吧。”她要将领带扔掉,却被顾仲仪拦住了,“给我吧,我来处理。”
“你不会是想收藏吧?”苏晚宁浑身恶寒。
顾仲仪我嘴硬:“我这是合理管理旧衣物,这条领带我用很久了,有感情了不行吗?”
“该不会是你哪个前任或者白月光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