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梦钓到前世的徒弟(54)
其他囚犯们突然站了起来,许易又开始在里面散播愤怒,大把的囚犯开始围拢过来,表达对士兵们的不满和愤怒。
监狱大厅立刻陷入了混乱之中,各种嘈杂声、怒骂声和吶喊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头昏脑胀。
应寒杉见状,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斗。他冲到另一名士兵面前,凶狠地一拳击向他的脸部。
监狱长听到动静,立刻赶到了现场。他的眉头紧锁,目光冰冷,仿佛一道寒冰刺骨。他大声呵斥道:“停下!”
一身严谨的制服展现出他作为管理者的权威。
他的到来立刻引起了囚犯们和士兵的注意,大厅内一时间静了下来,只剩下他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气中。
严肃的眉头显示出他对于监狱里的混乱局势的不满。他毫不犹豫地命令狱卒们立刻带领引起混乱的两个人到他的办公室。
姒银竹和应寒杉如愿的被带到监狱长的面前时,监狱长的目光严厉地扫视着他们,仿佛要从他们的眼睛里看透一切。
“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监狱长的声音富有穿透力,像一道雷霆,震慑着他们的心灵。
可惜这一招对应寒杉和姒银竹并不管用,开始飙演技。
两个人面色苍白,低下了头,不敢正视监狱长的目光。
监狱长没有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而是直接下令将他们关进了禁闭室。
禁闭室的环境显得阴冷而荒凉。墙壁上涂着灰暗的颜色,仿佛吸收了所有光线,使整个空间显得更加幽暗。
一盏昏黄的灯光在顶部勉强照亮了房间的一角,但却无法驱散空气中的沉闷和压抑。
房间里只有一张硬板床,床单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过。
床边的一把小木凳几乎是唯一的家具,它的表面已经被岁月和使用磨损得不成样子。
墙角堆放着一些鞭子和各种刀具,但它们也已经显得陈旧而破损。地板上铺着一层陈旧的破布,踩在上面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让人感觉仿佛踩在一片软软的泥泞之中。
“嘿,教授,我演的怎么样?”
“浑然天成。”应寒杉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教授,这个地方怎么感觉有点囚禁
……
play的感觉呢?你说是不是?”
姒银竹靠在应寒杉肩上,鼻息在应寒杉颈间游离,痒痒的。
……
应寒杉冲他笑了笑,“那囚禁的是谁呢?你吗?我们银竹看上去好像很喜欢这里。”
戏精飚戏之玩太过被吞了
emmmm
有点尴尬,姒银竹不去看应寒杉,眼珠转来转去,好像对这个房间很感兴趣。
房间里的空气沉闷而闷热,仿佛压力在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窗户上铁栅栏的条纹投下了阴影,使得房间里更加阴暗。
这个空间确实充满了压抑和孤寂,让人感受到一种无法逃离的束缚和绝望。
墙壁上似乎还残留着上一个人26号的血迹,格外引人注目,这一块的颜色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深红。
血迹斑斑点点地散布在墙面上,有些已经干涸,但依然能够辨认出曾经的鲜红。
姒银竹感觉这个氛围下他不能输。
但是还是换个人设吧!
“教授,这里看起来好可怕啊!我害怕…嘤嘤嘤。”姒银竹有些无聊,士兵就把他们关在这里就离开了。
他又向应寒杉身边凑近了些,把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然后开始用一双水汪汪般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应寒杉。
应寒杉摸了摸他的头,姒银竹眼睛一下瞪大了,糟糕,忘记了他的头发被剃了,现在不是柔软飘飘的长发姒银竹了,现在是刺头短发姒银竹。
应寒杉唇角微微勾起,“姒银竹同学,教授会保护好你的。”
姒银竹没想到应寒杉会回应他,把头发的问题抛在脑后,揪着应寒杉的衣服,把脸埋在应寒杉的怀里蹭了蹭。
应寒杉凑近了抱着他,轻抚着他的后背,冰凉的手隔着衣服刺激着姒银竹,只觉得一阵发麻。
两个人在禁闭室待了一天都没有士兵来看他们,姒银竹昏昏欲睡。
只是禁闭室里面床铺简陋,只是几根布板垫着石头铺成的,床单上不知道积了多久的灰,应寒杉只好把姒银竹半搂在怀里,让他睡的舒服一点。
明明外面天气偏凉,风吹着甚至有些冷,但禁闭室里面封着的窗把屋内闷得热腾,姒银竹本就怕热,没一会儿,身上汗湿了一片,面色红润,跟喧气腾腾的发面包子一般。
过了中午,不出两个人的猜测,木屋里骤然灼热的更厉害,带着烈日般的焦晒,让人直直的喘不过气。
姒银竹感到汗水从额头上滑落,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让他感到更加不舒服。
他轻轻地抬起头,望向禁闭室的天花板,却只看到一片昏黄的光芒。他们两人静静地坐在禁闭室里,时间仿佛一寸一寸地流逝。
房间里的空气越发地闷热,让他们感到透不过气来。姒银竹闭上了眼睛,努力压制着心中的焦虑和不安,试图让自己进入一种平静的状态。
就在这时,突然间,房间外传来了一阵响动。他们俩都抬起头,紧张地注视着禁闭室的门口。
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监狱长。仍然是那副面容,冷酷而严肃,眼神中透露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禁闭室的门再次被关上,外面的士兵已经被打发走了。
监狱长闻季看着面前的两个囚犯,“又见面了,两位小可爱,我就是那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