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怎么又怀了(219)+番外
王的人只有南昭的贵族,所以对你手上的镯子很敢兴趣。”
“南昭的贵族?哪家的贵族?”萧瑶顿时眼底一闪,难道长悦是南昭贵族后人,此时越想越是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对的。
之前长悦在她的面前所表现出来的那份儿气度,举手投足的优雅……
萧瑶越想也是心惊,不行她得去找长悦问问,若是如此定要帮着长悦找到她真正的亲人,也算是弥补了她内心对她的亏欠。
她到底还是没有照顾好她,让宇文彻那个贱人钻了空子。
“多谢!”萧瑶忙转过身却不想身后的司蔻缓缓道,“若是你想告诉我这只镯子的主人是谁,我倒是可以帮你查到一些你想知道的消息。我此生养蛊无数唯一没有养出来蛊王深以为憾。”
萧瑶笑道:“拉倒吧,养蛊不都是用自己的血或者是别人的血喂养蛊虫,蛊王那得多少人的血,你怕不是看错了吧?”
她收紧了手中的镯子刚要走出去。
“阿瑶,这只蛊王已经被人养好了,现在处于休眠期!若是醒来可是要喝血的,我怕你养不来,我等你想通了告诉我的那一天!”
萧瑶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忙疾步走了出去。
她刚出了万福楼便看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随即却是闪身避开萧瑶凌厉的视线。
萧瑶冷哼了一声坐进了马车里,却是抬起了手臂看着手腕间毫不起眼的镯子,只不过上面镂刻着的花纹有几分古朴的意味。
“长悦!你到底是谁啊?”萧瑶眉头狠狠蹙了起来,将手腕间的镯子除了下来,她现在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情。
上一次秋月在宇文彻的雨山别院陷害长悦的时候,若是没有这两只镯子护着长悦的话,长悦估计那一次就被野兽吃了吧?
她缓缓叹了口气,只是那一次也是长悦命中注定会遇到宇文彻那个煞神。
“去盛王府!”
“是,王妃!”
很快萧瑶便到了盛王府的门口,此时门口的那些盛王府的小厮们看到萧瑶后,具是一个个大惊失色,下意识按向了腰间的剑鞘。
萧瑶不禁暗自好笑,她今儿可不是来揍人的,她想亲自问问宇文彻将长悦藏哪儿了?说是出去养胎,却不想连个具体的地点都不告诉她,她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不多时陈管家便疾步走了出来,脸色虽然带着几分恭敬,可倒是还是不怎么好看,毕竟上一次这个女人闯进了府中后,侧妃便和王爷闹出了那么大的事儿。
如今王爷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利索呢!这个女人怎么又来了,这清王妃简直就是个催命的活祖宗。
“王妃福安!”陈管家忙冲站在门庭处的萧瑶躬身行礼。
萧瑶此时才仔仔细细看着盛王府的景色,那是相当的……烧钱啊!
不管是花廊水榭还是假山池鱼,一看便是奢华到了极致,即便是那些池子里的石头都用的是太湖石,从遥远的江南运过来的。
萧瑶忙收回了视线看向了陈管家道:“我找你家王爷有点儿事儿,你别害怕,我今儿不闹事儿!”
陈管家猛地眼角一抽,天爷啊!怎么又来了?
“王妃,实不相瞒,我家王爷最近生病了不能见客,还请清王妃见谅!”
萧瑶眉头缓缓蹙了起来,生病了?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她也是感到稀奇,近来这个宇文彻处处粘着长悦,没道理让长悦一个人去庄子上保胎,这不符合宇文彻的性格。
现在陈管家又告诉她宇文彻病了?她顿时眸色一闪,长悦难道出了什么事儿?
她攥着手中长悦送给她的镯子紧了紧,暗道一定是长悦出了什么事儿,不然也不会平白无故送她一个留念想的东西。
萧瑶心头一惊,脸上却是显出了几分淡然,只是攥着镯子的手微微一紧。
她缓缓拿起了镯子看着陈管家道:“你去告诉你家王爷,我有关于长悦的消息,问他要不要听?”
陈管家一阵踯躅,他是打死也不想传这个话儿,王爷被这个女人害的还不够惨吗?差点儿被侧妃一刀子给杀了,幸亏太子身边的云先生医术高明不然这一次不知道要闹成个什么样子。
“王妃……这……”萧瑶笑了出来:“陈管家,这个话儿我今儿也算是告诉你了,事关你家王爷宠爱至极的侧妃,你要是敢隐瞒着主子不怕你的主子生气,那我就走了。我清王府一大家子的事儿也很多,我还真的没那么多的闲
工夫管你们盛王府的破事儿。”
萧瑶说罢便转身朝门外走去,她刚转过身去却不想陈管家忙道:“清王妃,请留步!我这便去通报!”
萧瑶唇角微翘缓缓走进了正厅,陈管家让丫鬟们上茶,萧瑶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里的茶汤,暗道果然盛王府的茶真的不错得很。
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入口清冽带着几分香甜,好茶!
她不怕宇文彻给她下毒,毕竟她现在也看出来了,宇文彻对长悦倒也是一片坏坏的真心。他是喜欢长悦的,只是喜欢的方式令人不齿。
半盏茶还没有喝完,穿着一身白衣的宇文彻便走了进来,头发也是散在了肩头,脸色几乎是一片惨白失血过多的样子,即便是脚下的步子也是虚浮得厉害。
他手中握着一把宝剑,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坐在了正位上冷冷看着萧瑶,手中的宝剑哗擦一声拍在了桌子上。“萧瑶,今儿你想怎么死?”宇文彻俊美的脸上满是杀意腾腾。
正文 第299章 299 被煮了?
萧瑶缓缓放下了茶盏看着宇文彻那张苍白狰狞的脸笑了出来:“怎么?哥们儿被煮了还是怎么的?火气这么大?”
宇文彻狭长的眼眸缓缓眯了起来沉声道:“萧瑶,别以为你有太子哥哥撑腰,我就怕了你不成。若是你真惹恼了我,我定杀了你!“
萧瑶缓缓歪着头掏了掏耳朵,邪魅的笑道:“这话儿扯到哪儿去了,我有我家相公护着关太子爷什么事儿?”
宇文彻一口气被萧瑶这种态度顶了回去,只觉得胸口处的刀伤顿时隐隐作痛。
“今天你想要干什么?”
宇文彻不想和这个疯女人在这里鬼扯沉声问了出来。
萧瑶此时眸色渐渐变得整肃了起来,冷冷看着宇文彻道:“长悦到底在哪儿养胎,我想她了。”
宇文彻嗤的一声冷笑了出来:“长悦是我的女人,她去哪儿了不需要向你清王妃报备,还有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想。”萧瑶顿时冷笑了出来:“呵!宇文彻你是猪啊!亏你还是邪魅霸道一肚子坏水儿的盛王爷,敢情您原来是纸糊的啊?瞧你那个怂样儿,之前摆出来一副我为了长悦如何如何的姿态,如今连她的命也保护不了
,你算什么男人?我看你还是阉,了去春风馆里玩儿吧,我那边有认识的人给你找个活儿干!”
“你!”宇文彻猛地站了起来,眉眼间一点点渗出了一抹杀意,却是因为情绪有些激动不禁牵动了伤口,一下子一股气血上涌顿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晕过去。
他忙扶住了椅子的扶手脸色已经一片煞白,长悦刺进他胸口那一刀倒也罢了,可是那处心伤却是无比的疼痛,谁又能懂?萧瑶眉头一挑,宇文彻看似伤得很重,她心头越发的狐疑了几分,随即冷冷看着宇文彻道:“宇文彻,先别急着吐血而亡,我只是想提醒你,长悦现在怀着孩子脆弱的很,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是放在自己身边
护着比较好。若是有什么闪失,你后悔都来不及。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也晓得有多少人想让她死?虽然我个人来看真的是很讨厌你这个人,但是在长悦的安危上咱们不得不合作一把。“
宇文彻眸色一闪缓缓坐了下来,冷冷看着萧瑶。
“怎么合作?”
萧瑶缓缓拿起了手中的镯子看着宇文彻道:“这只镯子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