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恋爱脑夫君为我发疯(214)
正如江少凌所说,虽然这里看守严格,但因为风家从来没有人试图来刑罚之地救人,且又不是直接杀过来,所以卫士警惕心不高。
这会儿桑慈和江少凌就趴在不远处的山坡上,看着谢稹玉趁着那两个卫士不注意,快速进了法阵之中。
虽说江少凌对自己师弟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但不妨碍他想操心担忧一两句:“师妹你放心,以师弟本事,必能安然闯阵,依我看,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师弟就能见到吟春了,这两日风家还秉持着待客之道,倒是没对我们做什么,但后面几日就说不好了,今日最好能顺利救出吟春!”
桑慈敷衍地点头。
哼!
要不是如今不好用纸灵巫,她就跟着谢稹玉进去了,哪用得跟着大师兄在这吹冷风。
谢稹玉入阵,前两重如江少凌所说,对他来说很容易过。
到了第三重阵前,谢稹玉神色沉静地收了剑,在原地站了会儿,才抬腿踏入。
灯火摇曳,谢稹玉进了一处庭院,熟悉的摆设,熟悉的草木,那棵百年桑树枝繁叶茂,空气里隐约还有后山飘来的兰花香。
这里是慕楼峰。
屋子里传来少女无措的呜咽哭声,谢稹玉忍不住抬腿上前,推开了门。
屋子里烛火昏暗,少女衣襟散乱,披着头发坐在床上哭,见他进来,一下从床上扑下来,他慌忙上前,跪在地上从床下接住她。
桑慈呜咽着,柔软的身体缠住了他,“谢稹玉,我要死了,我筑基不成,所以我要死了是吗?和凡人一样死了是吗?”
他紧张地抱着她低声问:“哪里流血了?我看看。”
“屁股流血了,那怎么能让你看!”
她眼泪汪汪的,什么都不懂地看着他,青涩稚嫩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仰头看他时,目光里尽是信任与懵懂。
她长大了。
谢稹玉心想,忍不住靠过去,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唇瓣似有若无地碰触着,他垂下眼睛搂紧了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地上。
少女乌黑的头发像是海藻一样在地上散开,红红的眼尾处还沾着泪,她迷茫无知地看着他。
他俯下身去,垂眸去吻她,将她两只手扣在头顶。
不许她挣扎。
她又哭了,小声抽泣着,声音破碎,脸却很红。
谢稹玉胸口起伏着,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强迫自己从第一次深重的爱欲里挣脱出来,他起身,呼吸剧烈,用力闭了闭眼。
“谢稹玉,你都没有欲、望吗?”
再睁眼,她疑惑地问他,趴伏在床上,雪白的背上,是青色的剑痕。
谢稹玉手里挑着药膏,手指轻轻摩挲上去,她吃痛地轻呼出声,扭动身体,他的手掌整个贴上去,终于忍不住,将趴着的人从床上翻了个身,垂眸吻住她脖颈,一点点往下。
她的锁骨轻颤着,脖颈里的红色细带松松垮垮挂在那儿。
她蹙着眉咬着唇,抱住了他脖子。
谢稹玉呼吸急促,强迫自己离开她,她仰起头,脖颈脆弱,眼神埋怨,他便又贴了过去。
烛火点亮屋内,缠在一起亲吻的影子印在窗纸上。
再次醒来,是在水里。
冰凉的水迅速冷却着皮肤的热度,周围一片黑,岸边有人提着灯在找寻什么。
水底下,她柔软的唇贴了过来,谢稹玉下意识抱紧她。
薄透的夏衫在水下贴着皮肤,仿佛未着寸缕,他的手轻抚过她的脊背,一路往下深入弧线。
他快要溺死在湖水里,湖水一点点沸腾着。
“哗啦——!”一声。
谢稹玉从水中出来,浑身湿漉漉的,他呼吸急促,发现自己又来到了慕楼峰。
这里到处挂着红色灯笼,张贴着红色的喜字,他盯着门上那两个大大的喜字看了许久,喘着气,带着些醉意,轻轻推开了门。
她坐在床沿口,手里拿着把团扇,偷偷将团扇拉下来一点看着他,眼尾扫过来时,是少女青涩的妩媚。
他忍不住站在门口看了会儿,才缓步走过去。
“小慈……”他低头却扇,轻声呢喃。
她娇嗔地瞪他一眼,站起来由着他牵着朝门口走去。
他一直看她,到了门口却不想出去,抬手将门一关,拉着她将她转了个身,令她背抵着门,垂首吻了下去。
不想出门,就在这儿吧,凡间却扇掀盖头后就该合房了。
她羞涩惊呼着却环上他的脖颈,口齿交缠着暧昧灼热的吻,在他的手忍不住沿着她的衣襟往下伸入时也没有阻拦,只仰起头来。
他轻轻挑开她的衣带,衣服松松垮垮落在地上。
……
“一个时辰了,师兄,他进去一个时辰了。”
桑慈今夜毫无困意,时间过得极慢,眼看着一个时辰过去,谢稹玉完全没有出来的迹象,忍不住心浮气躁。
江少凌也眉头紧蹙,嘴里念叨着:“不会啊,师弟闯这个阵是绝不会出问题的,他应当是那个最快出来的人,怎么会卡在里面一个时辰呢?师弟无欲无求,不该被困住啊!”
桑慈没好气地问道:“那要是被欲念困住会怎么样?”
江少凌倒是也没经历过,只能稍作猜测:“那大概就是一遍又一遍地被那欲、望鞭笞吧。”
桑慈蹙眉:“那要是他被缠困住走不出来呢?”
江少凌立刻信誓旦旦:“师妹你说什么呢,师弟怎么会走不出这区区心魔欲阵!不过是一个时辰罢了,再过一会儿,他定走出来!”
桑慈已经忍不住伸手摸身侧的山聿了。
江少凌余光看到,赶紧伸手按住,“再等等!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