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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N次,我陷入了恋爱修罗场(169)

温浠一笑,“顾少爷,其实菟丝花也是很致命的,你认为小的不堪一击的生物,或许也能要人性命。”

“你冒着被楚迹看到的风险,就是来亲眼见证我这朵菟丝花的蜕变?”温浠好奇的问。

“我对别人的蜕变并不感兴趣。”顾与妄笑了,他轻轻伸出手,如玉一般修长的手指,“不妨缠上来试试呢。”

温浠盯着他的手看了一阵子,又看他的眼睛,“你喜欢我?”

顾与妄还没回答,她就自我回答了,“不,你只是一个下流的帅哥。”

顾与妄愣了愣,他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三水浠么?”他认真问,话音刚落,对方的手指触碰而来,顺着他的手背抚上,直至娇软的手掌攀附在他的手腕与小臂连接处。

顷刻间,汗毛竖起,微妙的战栗感袭上顾与妄的心尖,他盯着她的手指看,她的手指实在漂亮,指甲呈粉色,手被特意的保养过,粉白无比。

“你谈过恋爱吗?”

“算有吧。”顾与妄抬起眉眼,眼睛泛起笑意。

“哦?那,初吻还在吗?”

“我已经二十三岁了,还有初吻的话,有点离谱了不是么?何况我长的又不丑。”顾与妄意有所指,他刚要回握她的手,却不想她听到这个答案,手松开了些许。

这让顾与妄的目光凝顿住,悄然的放在她的手上。

“那,已经不是处男了。”

这话几乎是冒犯的地步,顾与妄怔愣片刻,他意识到她是在以他曾经的‘玩笑’回馈他。他还在思考,她的指腹柔软,轻轻地抚过他的小臂,一寸一寸的按压扫过。

“不,”他缓声看着她,“我还是处男。”这话寻常人说出来总要羞耻的,可他不,紧紧地盯着温浠的眼睛,“你似乎在因为第一次见面的事情生气。”

感受着他鼓动的脉搏,她偏头问:“我生什么气呢?”

“你好像有反应了。”温浠补充。

“……处男总是比较敏感。”顾与妄不介意,甚至在笑,“不能掌控自己的欲望,挺令人厌烦的不是吗?”

温浠作势要收回手,他却反手握住她的,“抱歉,冒犯了。”

“嘴上在道歉,但行动上却并不。”温浠也不挣扎,任由他反过来握住她的手,用空出来的手 轻轻抚着自己的脸庞,坐姿略微放松几分,“这也是你口头上的约束和掌控,实际上的放肆与沉沦吗?”

“我从未放肆和沉沦过。”顾与妄笑了,“我的初吻是在法国读小学的时候,不懂事被拿走的,长得漂亮总是备受瞩目不是吗?”

“跟我解释就挺奇怪的。”温浠意有所指。

“短短十分钟,你重复了两次自己容貌的出色。”

“在竞争力里,我只能拿出我的优势来,也很正常。”

顾与妄盯着她的手看了会儿,“你很在意处男与否啊。”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顾与妄正经,“我不是烂白菜。”

温浠一把抽回手,“也不是好白菜。”

“总比我弟弟好吧?”

“这话被你弟弟听见,他真的不会抓狂吗。”

“他听不见。”

“男人不能跟烂的比。”

温浠起身就要离开,在经过他的座位时骤然被攥住手腕。

“嗯?”温浠扬眉。

“你应该对我负责。”顾与妄无端有些尴尬和委屈。

温浠视线下移,看了看他的下半身,主动迈开脚步向前几步,他被抵挡在最靠里面的地方。

她的手指轻轻的托起他的脸庞,让他以这样低矮的视角被迫看着她,“想让我怎么负责。”她轻声问,似乎在诱导他说出什么答案。

“什么,都行。”他顿了一下,将四个字拆分开说。

温浠装作思考的的样子,在他的目光之下,轻轻屈起膝盖,将膝盖整个压上,一寸一寸的往下研磨。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倒不是因为被的什么,而是她穿着膝盖以上一公分的短裙,腿是光着的,只隔着他的裤子,那布料细腻光滑,薄薄的一层。

她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急促,完全摸不着规律,膝盖上的触觉很真实,弹弹的硬硬的,甚至能感受到其上鼓动的脉搏。

“这样轻而易举,又委曲求全乞求的姿态,可不太符合你往日里的形象。”温浠微微一笑,抚摸他的面庞,话却如刀子一般,“让我觉得廉价。”

他额间生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盯着她的脸看个不停。

“垂下头。”

“好。”

他很听话,是一种臣服的姿态。

她将指腹穿过他的发丝,结实的按摩着他的头皮,频率与膝盖研磨的频率保持一致。

这个角度看,他跟一只因为欲受制于人的翠绿色鸟儿没什么区别。

时间持续的很短,在她加速之际,一声闷哼,好像一切都结束了。

“还真是处男。”温浠歪头笑,她放下膝盖。

顾与妄抬起头要说些什么,被她捂住了嘴。

只露出的一对眼眸泛着奇异的色彩,他的眼瞳并不是黑色的,而是同样的墨绿色。他抬起双手以敬仰的姿态抚上她的手,高挺的鼻梁,呼吸略略急促,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她。

满怀希冀地。

温浠俯身靠近他,可惜的说出刻薄的话来:“我不喜欢太主动的,倒贴得很,廉价。”

说罢温浠提包离去,很快背影消失在他视野之中。

顾与妄错愕不已,继而笑出了声音,“现在的你才是真的你吗?我真喜欢。”他自言自语着。

温浠一如既往的弱不惊风模样离开咖啡馆,走前轻轻瞥了一眼草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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