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美如花(660)
loadAdv(4, 0);
「臣妇就知道,太后娘娘最是宽仁。」叶清清很不走心的夸了一句。
看到早退到角落里,跪着瑟瑟发抖的两位美人,扯了扯沈从安的衣角,「相公,太后一番心意,给你选的两位美人……」
那两人闻言,没忍住偷偷抬头,往这边张望,眼中露出希翼之色。
沈从安冷着脸道:「还未进府,就惹出这诸多事情来,更是害得主母受惊晕厥。这样的人,纵是国色天香,微臣也绝不敢要。」
「太后的好意,臣心领了。只是臣已娶妻,上面还有祖母在,房中之事,实在不必劳烦太后费心。」
一句一句都是在打太后的脸,暗戳戳指她手伸的太长。
皇上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太后若是闲的无聊,护国公府中还有许多小辈,尚未成亲的。」
就别管别人家的事了。
「朕瞧这两人容色倒是好,不如魏盛京魏盛业,一人送一个。」皇上道。
那两美人见进萧王府无望,心里正失落忐忑,闻言又立马升起两分希望,能进护国公府也是好的。
太后冷了脸,贤妃想也没想的拒绝,「京儿业儿都还未娶妻,怎好纳妾?」 loadAdv(5,0);
她倒是真心为了两个侄儿好。
还没嫁进来,相公房里就有了正儿八经的姨娘,还是宫里赐下的,哪家姑娘能乐意?真把这两美人送去,以后兄弟两个说亲都要难上两分。
太后也得被人骂一句糊涂。
皇上冷冷扫了她一眼,平静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贤妃脸涨的通红。
太后已经不想再听他们说话了,揉着脑袋道:「哀家倦了,都退下吧。」
叶清清心里羡慕,辈分大就是好啊,太后不高兴了,就能明晃晃的撵人。
众人起身告退,皇上临走前,看着跪在地上,以为逃过一劫的宫人,眸色冰冷,「拖下去,每人重责五十,让他们长长记性。下次再想动手前,睁大了狗眼瞧瞧,到底能不能动。」
几名宫人顿时瘫软在地,不住的磕头求饶。
太后怒道:「皇帝不要太过分!这里是长宁宫,奴才犯错了,有哀家管,不劳皇上!」
「世子妃是萧王府的人,太后不也管了?」皇上道。
怎么,她管得了萧王府的人。他堂堂皇上,还不能管长宁宫的人了? loadAdv(5,0);
太后胸膛起伏不定,有些事,能做,不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只要皇上想,谁人他都管得。太后也不例外。何况区区长宁宫的奴才?
侍卫上前,拖住几名宫人,也没走远,就在长宁宫外,一一排开,开始打板子。
皇上的人,下手自不会手软。一声声惨叫哀嚎传进宫里,太后的脸,冷的如同腊月里结了一层冰。
「太后不必如此生气,朕也是为了太后好。」皇上悠悠来了一句。
太后冷笑一声。
皇上轻轻笑了笑,「萧王府都是些护短的人。萧王虽不在京城,可老王妃还在。今儿世子妃晕倒在长宁宫,太后没有一点表示,明儿老王妃就能拖着病体,来找太后要个说法。」
「若是萧王知道了,等他回京了,就不是发落几个奴才这么简单了。」
太后只掀了掀眼皮,面无表情道:「皇上句句不离萧王。他是臣,你是君,何时需要看萧王脸色行事了?」
这是讽刺皇上,只敢拿萧王来压她。
皇上弹了弹衣袖,神色淡然,「谁让朕这个皇帝没用呢,不止萧王,还要看许多人的脸色呢。」 loadAdv(5,0);
「朕只多嘴提醒一句,她到底是萧王府的世子妃,太后想拿捏她,还需多掂量掂量。」
皇上不再停留,大步离开长宁宫。身后传来瓷器碎落的声音,是太后气的摔了一整套的茶具。
太后还觉不解气,抬脚踹翻了椅子。她许久未被人气的这般狠过,踹椅子的动作比较生疏,加上年纪大了,椅子倒了,人也差点跟着摔倒。
魏嬷嬷连忙扶住她,「太后,小心。」
太后扶着腰,咬牙道:「一群混帐!」
魏嬷嬷忙挥手,让殿里伺候的奴才都退下,自己小声劝道:「太后,您别气,仔细身子。」
「我如何不气?」太后的手都在抖,指着门外,皇上离开的方向,「你听听,他如今翅膀硬了,敢这样与我说话了!」
「早知如此,当日就该一同弄死他!千挑万选,养了一只白眼狼!」
魏嬷嬷唬了一跳,「娘娘,慎言!」
当日任由她们拿捏的稚童,早已化为骄龙,挣脱了她们的控制。
「哀家不甘!」太后道。眸光里一片冰冷。
贤妃还想邀皇上去她宫里坐坐,被皇上两句话打发,气哼哼走了。 loadAdv(5,0);
叶清清这才给皇上行礼,「多谢皇上。」
皇上摆手,「不用谢朕。」
「朕答应了萧王,会照拂你们。」皇上道,看着沈从安的目光一直落在叶清清的身上,舍不得挪开。
打趣道:「王府那么多时间,不够你看的?」
还出来秀恩爱。
沈从安一本正经,「不够。」
叶清清脸颊微红,皇上笑骂了一句,「出息!」
又指着他对叶清清道:「自打知道你进了长宁宫,就催着朕去,生怕你被人给欺负了。」
叶清清进宫时,就打发了熊大给沈从安报信。毕竟她的身份,真对上太后,只有吃亏的份。只能靠着沈从安找皇上救急。
皇上这边也有人盯着长宁宫呢,叶清清前脚进了长宁宫,后脚沈从安就迫不及待的催着皇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