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星成长日记(276)
“我不同你啰嗦这么多,想不通的地方你自己回去慢慢想,要么问你老师去,我只告诉你,照规矩,不敬师长,没有礼数,莽撞行事,该罚六十尺。”
“不行!”程映泽瞪大了眼睛,可一对上师爷的目光,气势又弱了,“我说了,我只认自己行事不周全,最多打三十。”
打六十下,屁股都要肿了。
“还说自己没有不敬师长?哪个尊敬师长的小孩在受罚的时候讨价还价?”
程映泽急得都说不出话:“我没有!我什么时候不敬师长了?我最听师爷的话!”
“听话就把裤子褪了,乖乖挨了这戒尺。”
“那,那不一样!师爷叫我做别的都行!”就是不能挨打。
“好,你不在我这里挨也行,我告诉你老师,让你老师带回去慢慢教。”严先生说着把戒尺放在了茶几上。
这可把程映泽吓坏了,要是告诉老师那还了得,这个屁股等着开花吧!他一把扑在严先生怀里,道:“师爷,师爷,我知道错了,我脱,我听话,您别告诉老师!”
严先生忍不住抚上孩子的脖颈,跟摸小猫似的:“映泽,师爷不是一定要打你,但是你做错了,师爷就要教训你,让你知错,让你记住自己的错,以后不要再犯,让你学会谨慎行事,否则,你将来出去了,做错事也没有人提点你,那不是害了你吗?”
程映泽偎在师爷怀里,莫名的有些委屈:“我知道师爷是为我好,可是……”
可是我不想挨打呜呜呜……
“映泽,做错事,总要付出些代价的,有时候是名利受损,有时候是良心亏欠,甚至是前途、生命受到伤害,等到以后,你就会知道,挨几下戒尺,是最简单的惩罚了。”
“我知道。”程映泽闷声道。
“现在能不能挨?”
“能。”蚊子叫似的回答完,程映泽松开师爷,低着头,慢慢脱了裤子,露出身后紧实的两团肉来。
严先生虽是第一次对程映泽动手,但到底教训惯学生了,也没觉得奇怪,拿着戒尺就点点茶几:“自己转过去趴着。”
“不要,我要趴师爷腿上。”程映泽在老师面前都这般撒娇,也不照顾着师爷七老八十了,只黏着师爷不肯动。
严先生倒也随他去,手握戒尺贴在他的臀上,轻拍两下:“那就趴好,不要乱动。”说着,扬起戒尺,“啪”一声,清脆地落在臀尖上。
那两团肉被拍得往下一凹,显出一道白来,随后迅速恢复原状,抹上一道红,程映泽只觉臀上炸开一阵生硬疼痛,短促地“嗷”了一声。
严先生愣了一下,问:“怎么受罚还喊来喊去的?”严先生带研究生博士生,大多是有些年纪的,一挨打,羞得不得了,恨不得哑巴一样,一点声音都不出,也就当年刚开始打刘巍思时听见学生喊几声,这么多年过去,竟然又见到了一个挨打出声的。
“疼嘛,疼就要喊。”
喊就喊吧,严先生抬起戒尺,又重重落了下去,鲜红的尺痕迭在第一道伤上,疼得程映泽又叫了起来:“嗷!”
“啪!”
“嗷嗷!”这小孩不安分,叫就叫了,脊背也一抖一抖的。严先生无奈极了,摇摇头,继续施罚,可打着打着,这屁股也左右扭动了起来,严先生生怕打错了位置,不得不停手:“怎么乱动呢?”
“师爷,太疼了,左边屁股最疼,”程映泽说着,没羞没臊地伸手去摸了摸,果然热得发烫,“师爷打右边,打右边!”
大概是严先生在右边施罚,程映泽左边屁股承受着尺尾的力道,就连颜色都比右边深一些,可是严先生才是主导责罚的人,可不能让小孩指哪打哪,于是抓回小孩的手,继续落下戒尺:“受罚就受罚,哪里来这么多话?你在你老师面前也这样?”
“嗷嗷!师爷疼!师爷轻点!”程映泽疼得脑袋发懵,身后两团肉火辣辣地烧起来,好像打下来的不是戒尺,是烧红的烙铁,一下就揭去他一层皮,疼痛中他又想,怪不得老师打人那么疼,原来都是跟师爷学的,可是师爷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有劲?
严先生上了年纪不假,可是这么多年打人可是很有经验的,哪个位置落戒尺,打得快还是慢,怎么让受罚的小孩知道疼,都是有讲究的。严先生一边按住小孩的腰背,一边精准地在他的臀尖责下戒尺,把那一小块地方打成深红,又打至泛紫,疼得程映泽鬼哭狼嚎起来:“嗷呜!师爷!救命!换个地方打!求您了!别打这里了!要打坏了!嗷嗷!”
越疼越不安分,程映泽不仅扭着屁股,就连跪在地上的小腿也忍不住往上踢,试图以此分散掉臀上的疼痛,可疼痛不仅没有减轻,还在一下下的戒尺中持续升温——真的要烧熟了!
好在程映泽皮糙肉厚,六十下戒尺并没有打破皮出血,只是皮肤下泛着一颗颗紫红色血痧,星星点点的,又痛又刺,整个屁股都麻了。
严先生放下戒尺,问:“记住教训没有?”
“记住了。”程映泽龇牙咧嘴地回答,两手伸到身后贴在屁股上,企图给两团高温的肉降温,“师爷,好疼。”
“挨打哪有不疼的?”
程映泽知道打完了,又不怕了,放肆地问:“师爷呢?师爷也挨打吗?”
严先生只是笑笑:“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正说着呢,敲门声响起,屋外传来刘巍思的声音:“老师,您在吗?我是巍思,准备午饭了,大家等着您去吃午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