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90)
牙齿都好似软到发酸,但那种感觉太诱人,洛白榆将头埋入于晚颈项,情不自禁,又深深吸了一口。
就连指尖也软得没有力气,动也动不了,蜷缩都做不到,只是微微发着颤。
“阿榆?”迎面而来的冲击力,于晚向后靠着身子,环抱住洛白榆的腰,温声问询,“怎么了?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要。洛白榆想要出声回答,却突然感受到身后陌生又潮湿的热意。
怎么会这样啊?!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洛白榆羞耻得要落下泪来。
“不去。”洛白榆咬紧牙关,吐出两个字。
“确定不要去医院吗?”眼底划过一抹担忧,拢在洛白榆腰部的手紧了紧。
“恩,待会儿就好了。”洛白榆细细地喘着气,应道。
“20分钟,20分钟后还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恩?”担忧还是漫过对洛白榆个人想法的尊重,于晚和洛白榆商量道。
洛白榆又往于晚怀里窝了窝,紧贴着于晚身体,鼻间嗅着那股没有味道的气息,逃避似地闭上眼睛,没有回应,似是默认。
时间缓缓流逝,信息素和光罩一齐减淡,潮热也逐渐褪去。
再次睁开双眼,身体恢复正常,没有一丁点不适。
20分钟以内,不需要去医院,也就代表着下午他们可以照常去比赛。
“饿了。”眼睫半垂,洛白榆斜靠着于晚肩膀。
发情期过于耗费体力。
“下面温着粥,我去端上来。”
“好。”嘴里应着,洛白榆身体却没有动作,依旧压在于晚身上。
于晚也不催他,直到洛白榆觉得缓过来了,才从沙发上下来。
于晚下楼端粥,洛白榆走进卫生间洗漱。
头发半湿,浑身黏腻,他干脆洗了一个澡,清爽干净。
沾染了汗水的睡衣不想再穿,洛白榆敲响浴室的门,“阿晚,忘带衣服了,可不可以帮我拿一套衣服。”
落星
衣服?
磨砂玻璃模模糊糊地映出洛白榆的身影, 于晚脚步一滞,将还温着的粥放在桌上,应了一声, 返回自己昨晚睡觉的卧室。
行李箱立在靠近阳台的空地上,拉链拉到一半, 一角白色的衣摆半悬在外,箱子敞开三分之一豁口,只容得下一只手掌揣入。
于晚凝眸看着那角白色的布料, 指尖弹了弹, 蹲下身将行李箱打开, 平摊在地上。
箱子里的衣服凌乱中带着整齐,像是原本整齐的衣服在翻找时被不经意间打乱,而那角白色的布料赫然是一条内裤的裤边, 它的另一边被夹进纷杂的衣服中间,只能窥视一角,却莫名烫眼。
眼神掠过箱子中的衣物,搜寻片刻,一套墨青色棉质睡衣被于晚从中抽出,犹豫一瞬, 于晚用一根手指勾出那条内裤, 将其迅速压入两件睡衣之间。
纯白的内裤,没有任何图案和装饰。
无名的酥麻从指尖传到小臂, 于晚漫不经心地凝着指那根手指的指尖, 眼底夹杂着微不可察的锋利,浓密的睫毛扇下, 她轻轻甩了甩手腕,将那份酥麻甩去, 而后将行李箱严丝合缝地合上。
“咚咚咚。”
浴室的门被再次敲响,一条门缝被打开,湿润的水汽从中涌出,随之伸出来的还有洛白榆的手,皮肤白皙,只有指尖泛着潮气的粉,指背,手背,悬着凝结的水滴,欲落不落,从于晚手中接过衣物,又马上将门合上。
晦暗不明的心绪,好似杂乱的野草,铆足力气想要在旷野疯狂生长,阴暗又杂乱,刚刚冒头,又被于晚一瞬压下。
她在想什么?
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没想。
她想要想什么?
右手食指曲起,关节轻抵眉心,于晚敲了两下脑瓜,容色清醒,盯着浴室门把手的视线移开,她移步向楼下走去。
微波炉里热了几个包子,她得去拿上来。
拿一套衣服的功夫,浴室内蓬勃的水汽已经凝成水,粘在洛白榆身上,洛白榆将睡衣放在架子上,拿起一旁的干毛巾重新擦拭。
墨青色睡衣一旁,架子上堆迭着洛白榆刚脱下的那套浅蓝色睡衣,最上面是团成一团,脏了的内裤。
目光扫过衣架,洛白榆的动作一时凝固。
阿晚她,不会没给他拿内裤吧?
没有多加思考,洛白榆伸手探向那套干净的睡衣。
长袖睡衣被拎起,白色的内裤蓦地出现在洛白榆眼帘,与迭得整齐的睡衣不同,内裤胡乱地摆着,一看便知道没被人怎么动过。
但没怎么动过也是动过。
阿晚她,怎么会给他拿内裤啊?!!!
顷刻之间,潮红漫上脸颊,洛白榆盯着那条内裤,空白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这一个想法。
手里的睡衣也好像烫手起来,被洛白榆扔回原位,重新盖住他不敢看的纯白。
擦拭身体的动作变得艰难,宛如老旧的机械。
但不论动作再怎么慢,身体还是会被擦干。
洛白榆看着那堆衣服,轻咬下唇,拿起最上面的睡衣,纽扣被一颗一颗,艰辛地系上,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条内裤,踌躇不决,好似在做什么关乎身家性命的决定。
咔嗒一声,洛白榆抱着换下的衣服,从浴室出来,他低头看着地面,不敢看向于晚。
“我去放一下衣服。”说着便朝门口走去。
于晚正在打字,没有拦他,洛白榆回到自己的卧室,慢腾腾地将行李箱收拾好,深呼吸几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才返回于晚的房间。
小茶几上摆着早饭,洛白榆挪着步子坐到于晚对面的沙发上,拿起勺子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