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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93)

作者: 薇谢归 阅读记录

“你好,能要个联系方式吗?”两个omega互相推搡着挤到洛白榆身前,一个略显腼腆地拉着另一个的手,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洛白榆不敢说话,另一个比她靠前半步,看起来胆子更大一些, 红着脸和洛白榆要联系方式。

“抱歉。”手机已经举到了洛白榆面前, 洛白榆心里挂着于晚,温声拒绝。

“真的不能给一个嘛?”omega软着嗓子撒娇。

“不能。”再次被询问, 洛白榆面色有些发冷。

板着脸的洛白榆极为唬人, 两个omega似乎有被吓到,收回手没再纠缠。

与此同时, 另一边,于晚走出警戒线, 朝洛白榆的方向走去。

“于晚!?”惊讶中带着喜意,清脆如黄鹂的嗓音叫出于晚的名字,一个男生步伐匆匆,从自己队伍出来,截住于晚,语气绵软,是生疏的热络,“上午都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这次不来了呢!”

一头细软的亚麻色卷毛,微尖的下巴埋在围巾里,一双杏眸干净漂亮,亮晶晶地看着于晚。

严殊,去年团体赛的比赛对手,有点麻烦的娇贵小少爷。

“好久不见。”于晚停住脚步,礼貌性地微笑,向严殊打了个招呼。

“你今年参加的是个人赛呀!?”严殊瞅见于晚手里的参赛证,问道。

“是。”

“怪不得上午没见到你。”严殊眨了眨眼,转头高兴道,“那这次团体赛我们肯定是第一。”

去年因为于晚这匹黑马,他们队伍惨败,名列第二。

于晚不置可否:“加油。”简短的两个字,和严殊的热情比起来就显得冷淡不少。

严殊却好似没感受到一样,叽叽喳喳地,围着于晚又道,“一起去吃饭吗?”

“不了。”于晚拒绝道,“社团随行,不能随便外出。”

“啊。”严殊失望地哀叹一声,抠着兜里的手机屏幕,想起了什么又问道,“你不会现在还没买手机吧?”

去年严殊找于晚要联系方式,被于晚一句自己没手机怼了回去。

“阿晚。”低沉疏朗的声音,混着呼出的水雾,夹杂着自然的亲昵。

洛白榆赶到于晚身侧,视线扫过严殊。他打发走那两个要联系方式的omega,抬眸便见于晚被一个男生的拦住去路,靠近又听到对方在问于晚的联系方式,心弦蓦然绷紧。

他清楚于晚的好,却也没料到她稍一出头便会吸引陌生的目光。

“这位是?”眸光闪过一瞬暗沉,严殊看着洛白榆和于晚,脸上挂着自然的笑。

“我朋友,洛白榆。”表明了洛白榆的身份,于晚又朝洛白榆介绍道,“严殊。”

至于其他的,不重要的人,没必要搞那么清楚。

洛白榆:“你好,江城附中学生会会长,也是阿晚的同桌,洛白榆。”

严殊:“你好,应城一中算学社社长,严殊。”

一个清纯乖软,好似娇艳的莲花,一个气质干净凛然,宛如青松,两人互相握手,一切平和,却好像有无名的硝烟燃起。

“嗡嗡嗡。”老年机震动的声音颇大,打破了诡异的氛围。

洛白榆和严殊齐齐看向发出响动的于晚衣兜,没有说话。

是邹毅发过来的消息,询问于晚为什么还没到约定的地方,洛白榆也接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同学在等,我们就先走了。”于晚看过消息,又将手机放回衣兜,向严殊道别,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严殊在问她联系方式。

但严殊可没忘记,他摇了摇自己的手机,目光掠过洛白榆,朝于晚笑道,“记一下手机号?”

还是没躲过去,于晚心里哀叹,念出自己的号码,“163、9013、2881。”

“滴答答滴叮铃铃。”

严殊记下号码,给于晚回拨过去,听见声响,才将自己的手机放回兜里,“记得存一下我的号码啊。”

于晚没有说是或不是,只是朝严殊点了点头,而后带着洛白榆离开。

晚饭过后,任务照常,集训练习之后的比赛项目。

今晚洛白榆没有不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于晚也把钱哆哆叫了回来,之后几天相安无事,风平浪静,就连严殊也因为忙着比赛极少出现在于晚面前。

与此同时,江城城南。

谢卿潇已经在带人在城南盘旋了好几天,仍然一无所获。

传闻中挖出东西的李家已经盘问过了,李家人根本没挖出东西,他们也在纳闷这传言是怎么传出去的。

只能确定流言是从李家人打架那天开始的,几个看热闹的大爷大妈看到了挖出来的宝物,但那个宝物具体是什么却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古董文物,有人说是一箱子民国大洋,还有人说是一箱子金条。

“刘叔,你说,会不会是他们人老眼花看错了。”

破败的老式楼房,临时租的出租屋简陋灰暗,头顶的吊灯晃着昏暗的光,谢卿潇立于窗前,撩开窗帘,透过一条细缝观察着不远处城中村的渺渺烟火。

刘叔将微波炉了热着的菜端上桌,拿出一次性碗筷道,“不是没有可能。”

但只要有一分可能,那个宝物是当年留存的证据,谢卿潇就必须查下去。

城北公安局,严客穿着便装,风尘仆仆地下了摩托,走进大厅。

“严哥又出去执勤了。”

“是。”

“忙不忙?”

“不怎么忙,今天事情少。”

“严哥你那黑眼圈都重成啥样了,还不忙?!”

严客乐呵呵地笑了两声,没有回话,如往常一般,慢条斯理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忙,怎么不忙,白天上班晚上熬夜去城南暗中查访,查了几天什么也没查到,着急得嘴上都起了好几个燎泡,喝水都嘶嘶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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