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月光的白月光是我(168)

杰琳娜望着陆怀玉离开的方向“啧”了一声，“脾气还挺大。”

陆怀玉亲自跑了一趟看守所，把桦树集团的人都提了出来，让警员轮番审问。

这些人确实知道得不多，唯一可能知道的杰琳娜心里防线太强，毕竟打仗的时候以一万人对上帝国五万人都毫不怯场，至于赵峰纯粹是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被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制衡住。

越拖不确定的因素越多，谁也不知道赫尔曼会不会卸磨杀驴，关键是他现在在哪里。

赫尔曼对做皇帝有这么深的执念，难道在皇宫旧址？

还是在那个神秘的教堂？

这两个地方陆怀玉都搜遍了也没有发现赫尔曼的踪迹。

陆怀玉在路上接到了艾伦的通讯，IP显示他在云泽星，“陆，这主意是不是你出的，让我跨星把赫尔曼挖出来又查一遍，早知道当初我顺便把骨龄测了，也不用跑这一趟，你知道我会损失多少帅哥美女的青睐吗？”

“结果呢？”

“哇！你太没有良心了吧，都不先关心关心我。”艾伦穿着雨衣朝后望了一眼，“你可能要失望了。”

“赫尔曼的骨灰不见了？”

“没错，你真聪明，不过有个好消息。”艾伦说，“痕迹还是新鲜的，现场还来不及清理，赫尔曼的墓开着天窗呢。”

做贼心虚。

可桦树集团被他们查了个底朝天，赫尔曼还有什么人能用？

“诶，对了，你的好朋友埃里克也在这里，我跟他还挺聊得来，你也真是的，不早介绍我们俩认识。”艾伦朝埃里克眨了眨眼，“你不和陆说两句？”

埃里克接过耳机，对陆怀玉说：“不好意思啊，陆，我和我父亲关系不是很好，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现在看来这里的肯定是假的，早知道我就坚持当时的想法了。”

“你们和云泽星警署联系上了？”

“你们的人已经去查监控了，我也报警了，云泽星警署在赶来的路上。”埃里克说。

艾伦说：“轻松一点嘛，这难道不是个好消息吗？吓得小怀特都不敢说话了。”

陆怀玉：“他结婚了。”

“我当然知道！”艾伦委屈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种人？”

“难道不是？”

艾伦：“……”

埃里克为新朋友说话：“陆，干嘛这么想艾伦，他人挺好的，不然怎么敢和你成为朋友。”

艾伦：“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想让我们认识的？”

才攀谈上的艾伦和埃里克沆瀣一气，陆怀玉十分无言：“我好像没有阻止你们认识吧？”

艾伦其实和埃里克打过照面，就是埃里克送下午茶的那段时间，那时候颜桓有个和别的院校合作实验项目要出差，就像前段时间颜桓经常来找袁嘉林一样，那时候埃里克一没事就来警署逛。

埃里克那个时候确实很闲，赫尔曼逼着他去公司上班，但埃里克活脱脱给他父亲扮演了一个鲜明的纨绔富二代，挂着职事情都是其他人做，工资还不少。

这个形象自然没给艾伦留下什么好印象。

艾伦那时候怎么跟他说的来着？

“你怎么会和这种人是朋友，那人一看就是家里的蛀虫。”

艾伦显然也想起了自己曾经对埃里克的评价，心虚地没有搭腔。

但埃里克也没有搭腔。

因为他对艾伦的第一印象也不怎么样。

那时候他是怎么跟陆怀玉说的来着？

“你怎么和那个要娘不娘的男人关系还不错？”

这两人凑在一块颇有点额外的客气，毕竟一开始谁也看不上对方。

艾伦和埃里克对视了一眼，然后对陆怀玉说：“你不是很忙吗？有进展了我再跟你说，再见。”

陆怀玉看了一眼被挂断的通讯，然后把耳机摘了下来。

身边的警员说：“队长，我们还找吗？”

陆怀玉摇头，“把赫尔曼从出生到现在的资料全部查出来。”

“啊？”警员有些为难，“帝国和我们的资料是断层的啊，这我们怎么查？”

“从赫尔曼的社会关系入手，还用我教你吗？”陆怀玉说。

“哦。”警员低下头，“那桦树集团的人还要审吗？”

“审。”陆怀玉回答，“赫尔曼最主要的社会关系就是那些人。”

“可杰琳娜又不会开口，问了也没意义。”

“没意义就不问了？”陆怀玉道，“你如果再问这种问题，下个月的考核直接不过关。”

警员撇嘴，“知道了。”

云泽星下着连绵不断的小雨，这里已经有入春的趋势，路旁被雨淋湿的动物抖抖身子，把水溅到了行人了身上。

“自家养的帽狲自己看好，没素质就不要出来祸害人。”

动物的主人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连连，我们走。”

帽狲围着主人转了圈。

那个人的耳机里传来声音：“要直接抓吗？”

主人被帽狲带到了前面，抽空回答了一句：“先看看他去哪。”

埃里克和艾伦走在街上，谈论起埃里克怎么改过自新的。

埃里克简单说了一下，尸位素餐日子久了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渐渐开始干实事，赫尔曼十分激动，就把徳滨交给他练练手。

“看不出来赫尔曼还挺在乎你这个儿子。”

“他在乎的是家庭延续。”埃里克说，“他如果真在乎我这么多年也不会不闻不问。”

“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烦恼啊。”艾伦感叹道。

埃里克笑了一下：“桦树集团马上就要破产了。”